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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醫師和士兵也沒有阻攔,至於褚言就更沒有阻攔,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沒想到觀止會暴起傷人。
觀止早已經不是那個連魂師的年輕人,他現在是六級魂師,又在師父地監督下孜孜不倦地練習了兩年多的魂力使用,他突然發作,在場的醫師和士兵離他的距離稍遠,又沒預料到,都來不及反應,褚言因為暴起的是觀止的關係,也愣了一秒,這一愣,直接導致觀止得手。
早在一進屋子,觀止心中除了悲傷就剩暴虐,他師父明明可以在棲梧村寧靜地生活著,結果為了自己捲進帝都這個大圈子裡。在帝都就在帝都吧,倪牧卻又把他拐來邊關,現在倪牧還活著,但他師父死了,死了都得不到安置,只能委委屈屈地蜷在倪牧這個罪魁禍首的懷裡。
這是為什麼?!他師父不過是一個藥劑師而已,為什麼死的會是他?!
誰都沒有注意到觀止已經陷入了瘋狂狀態,誰都沒有注意到觀止指縫中拈了幾根閃著冷光的長針,等大家發現的時候,長針已經扎到了倪牧的身上。
“你!”在場的醫師和士兵驚怒,急速撲向觀止想把他制伏,於此同時,褚言也開始動作,身為九級魂師的他,毫不費力地擋下兩人。
“有敵情!”受到阻攔計程車兵馬上大聲示警,因為涉及到一個公爵,涉及到這次鎮守邊關的英雄,士兵來得非常快,他話語剛落,密密麻麻計程車兵趕來堵在門口,拿出武器滿臉敵意地指著他們,這個醫務中心的負責人也已經趕到。
觀止激動之下的確存有殺掉倪牧的想法,針眼看就要扎到倪牧身體之上,突然見到他緊鎖的不安的眉,觀止心裡一痛,長針偏了幾分,扎向倪牧的穴道,沒有下殺手。
這是師父的愛人,是師父到死都在保護的男人,師父也不希望自己殺掉他吧?
想這樣想,觀止的手卻極穩,手中的針不偏不倚地扎進了倪牧的肉裡,充分展示出一個優秀的藥劑師應有的水準。
他是藥劑師,靈魂來自一個古老神秘的國度,對於這個國家自古便存在了醫道知識,他這兩年來也有摸索研究。倪牧終究還活著,只要活著就有生理反應,觀止的針狠狠地扎入他的相關穴道,頓時,他在蘇論千身上纏得緊緊的手不由微微鬆了開來。
就在眨眼間,觀止已經完成了扎針,搶人等一系列動作,表情兇狠卻動作溫柔地把師父從倪牧懷裡抱出來,抱進自己懷裡,感覺到師父冰冷的身體,觀止不由忍不住再一次伏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圍著的一種士兵和醫師看著這個哭得肆無忌憚的青年面面相覷,難掩心裡那份震驚,這幾個小時來,他們用盡手段,愣是沒把蘇論千的屍體從倪牧懷裡拉出來,青年不過兩下,輕鬆地就搶回了他的師父,這其中的對比,讓他們不禁愣住了。
褚言看觀止哭看得心酸,卻很有默契地沒有打擾,還阻攔著別人上前打擾,他情願觀止的悲傷隨著他的哭泣發洩出來,也不願意他憋著。
哪怕是歷經生死,早已心腸如鐵計程車兵和醫師,見了這一幕也不禁鼻酸惻然。好一會兒,褚言和負責人低聲協商好,士兵們默默地小心抬著倪牧去另一個房間,把這裡留給這對在生死訣別的師徒,觀止對這一切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依舊在自顧著哭。
負責人最後轉身看了這個哭得傷心的年輕人一眼,關上門走了。早知道蘇大師與他的徒弟情同父子,無論多忙多累都會發通訊指導徒弟製作藥劑,而他的徒弟也是一位令他自豪的天才藥劑師,十分乖巧,現在他總算見識到了,卻在這麼一個不幸的場合中。
負責人根本不打算與觀止追究,觀止是三皇子送過來的,現在接替公爵的指揮權,在前線作戰的五皇子也吩咐過要儘量給予蘇論千徒弟能給予的方便,加上蘇論千是一位藥劑大師,為了救倪牧而死,大家對他崇敬非常,哪怕看在蘇論千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會為難觀止。
儘管他對倪牧做了攻擊,但並沒有造成傷害,何況就算是倪牧醒來,恐怕也不會追究觀止的責任。負責人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壓抑哭聲,深嘆一口氣,喚來一個士兵:“你去把大師的遺物送去他徒弟那裡吧。”
哭了好久,觀止才勉強停下來,他睜著紅腫的眼睛,面無表情地瞪著門口,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裡,褚言被他趕到了門外,他想一個人安靜地待著。觀止呆呆地想,他成功地把倪牧殺掉的機率會有多大,他師父死了,對此負主要責任的倪牧怎麼也應該去陪他才是。
觀止又想,他都重生了,那麼師父會不會也在另一個世界重生。雜七雜八地想了好久,觀止的情緒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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