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個180度大逆轉。每每見到兩人的相處模式,都讓K隊不諳其中原委的成員不禁倒吸口涼氣。
最顯而易見的是燦烈習慣叫吳亦凡“凡哥”,這個稱呼從兩人初識至今也用了近六年,但近幾天樸燦烈卻是改口稱他“Kris哥”。這還不算什麼,兩人平日最常做的事就是互嗆,可近幾日兩人卻是客套得用起了敬語,接杯水也要互相謙讓好幾個來回。如果是旁人看見,一定會覺得這一幕兄友弟恭的情節感人肺腑。可是讓這群和他們一起生活的隊友看見,一定想要自戳雙目了。
別人不知道隱情,邊伯賢卻是最清楚的。那天錄製完節目回來,確切說樸燦烈從M隊的保姆車走下來之後,整個人就已經開始不對勁了。邊伯賢只是看他眼眶通紅,以為是睡眠不足引起的眼疲勞,加上白天兩位隊長的不愉快,所以並沒有想要開口詢問什麼。可是幾天後的某個夜裡,邊伯賢卻被樸燦烈的碎碎念從睡夢中驚醒,滲出了一身冷汗。
“不要跟你走得太近了,沒什麼特殊的,給你私人空間……恩,到底什麼意思啊?我好像沒有惹到他啊,我都不嘲笑他的牙齦了。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呢……”樸燦烈聲音本就低沉,在深夜裡更是顯得愈發詭異。這邊邊伯賢已經嚇得瑟瑟發抖,樸燦烈還在不住的碎碎念,語調時而上揚,時而下沉,還不時吐出幾個語氣詞。最終邊伯賢只覺得一陣陰風,樸燦烈“嚯”地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就不停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走的急咧咧的,邊伯賢覺得自己真的要喊出聲了。
忽然又聽到一聲悶響,樸燦烈又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就這樣吧,我不伺候了。”說完重重地翻了個身,不出幾時便傳來粗重的呼吸聲。邊伯賢莫名受了這樣的驚嚇,還怎麼睡得著。於是天亮前的時間都被邊伯賢用來膜拜黑夜之神了。
第二天邊伯賢掛著正統的黑眼圈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看到樸燦烈迎面走來強忍著怒火想要避開,卻被那人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去路。
“啊呀,伯賢,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樸燦烈定定地看著邊伯賢的眼睛,一臉關切地問著。邊伯賢沒有搭腔,樸燦烈以為是他還沉浸在失眠的悲痛中。
又端詳了一番終於找到了安慰他的話。“伯賢,其實也沒有那麼糟,至少你現在有了雙眼皮……雖然很腫。”
邊伯賢已經捏緊了拳頭,被眼前這人氣得肩膀抖成了篩子,樸燦烈還很熱心地順便搖晃了下他的小身板。
邊伯賢正欲發作,正巧看到端著杯子迎面走來的吳亦凡,於是眼前一亮,“Kris哥,早上好。”樸燦烈搭在邊伯賢肩膀上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臉上的笑意卻已經蕩然無存,甚至眼底沾染了化不開的憂鬱。
樸燦烈扭過身子,用聽上去很造作的腔調喊了聲:“Kris哥。”站在樸燦烈身後的邊伯賢聽得一陣頭皮發麻。
吳亦凡的臉上並沒有太多驚異的神情,只是淡淡地點頭當做回應。離開的時候甚至特意繞開了樸燦烈,這讓燦烈十分不爽。樸邊二人目送吳亦凡離開後,成功為自己報了私仇的邊伯賢再次化身知心哥哥,開始想盡辦法從樸燦烈的嘴裡套話。
終於在邊伯賢的旁敲側擊下,樸燦烈把當天的見聞和在保姆車中吳亦凡說的話盡數告訴了邊伯賢。邊伯賢起初像個聽書人,一臉痴相,聽完又只覺得雲裡霧裡,完全找不到頭腦。邊伯賢煞有其事地摸著下巴,抿著嘴唇沉思著,活像個知名偵探。
“所以,Kris哥是和隊長髮生了矛盾之後,才和你說了那樣的話嗎?”邊伯賢抬眼看著樸燦烈,後者點頭如搗蒜。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在給你暗示,讓你離他近一些,多跟他互動?”邊伯賢提出這個設想時把自己也嚇了一跳,其實仔細想想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但是樸燦烈卻是很認真地思考著,過了一會兒才又哭喪著臉說了句:“那也不應該啊,你看他這兩天對我多冷淡啊。”
邊伯賢這下卻一副瞭如指掌的得瑟表情,他伸出食指衝樸燦烈搖了搖,然後賊兮兮地說:“不懂了吧?中國兵書裡有一計叫欲擒故縱,他越是對你冷淡,其實內心越是渴望。”
樸燦烈的臉蹭就紅了,舌頭也開始打結,過了一會兒才終於艱難地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他渴望……什麼呀。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這種事……”
邊伯賢白他一眼,知道他是想歪了。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照著自己的思路繼續說:“依我看,你就給他來個將計就計。表面上順從疏遠他,然後……”邊伯賢附在樸燦烈耳畔巴拉巴拉巴拉說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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