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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鉤落在我手裡,我能否識破其中玄機?”
灰衣人緩緩道:“那掌門的兒子繼任新掌門,三年不改父之道,但是心中所想卻是與其父大相徑庭。數年後,新掌門改‘輔劍堂’為‘萬木堂’,一心專攻百草千蟲,煉藥施毒,逝者斯夫,江湖六十載,此人姓姜,號隨廬,便是‘草堂聖主’他老人家。”
白衣人驚道:“師父!”磨刀老者一凜:“這兩人竟是百草門下隨廬老人姜老頭的弟子,百草門以毒為業,善於殺人於無形,今日可要小心莫著了他們的道。近幾年百草門未見有多少武林好手,只是渾身無處不毒,所使所用亦不例外,令人防不勝防,那白衣人主動分我酒喝,定是沒安好心,如果執意與我為敵今日可有些麻煩!灰衣人似乎忠厚一些,但爭鬥起來少不得又多一個敵手。嘿,他奶奶的,管他百草千草,逼的急了,老朽便鬥他一鬥!此時要有一瓢清水飲下提神,便要我拿百兩黃金來換也心甘情願!二百兩,不,三百兩也不在話下,他媽的,真要有人如此貪財,待老子喝完一掌便將他打死,讓他找閻王討賬,哈哈!”
白衣人顫聲道:“楚師兄,原來碧玉如意鉤竟與本門有如此淵源,那,那……此次你我護送的木匣之中莫非竟是……”
灰衣人點一點頭,從桌下取出一個狹長的包袱來,似是頗有份量,展開裡面是一個通體暗紅的木匣,極為精緻,用漆漆得光可照人,卻不見有匣蓋的縫隙,彷彿是一塊整木。灰衣人雙手搭在木匣上說道:“本門師祖心性極高,聖主他老人家卻淡薄名利,整日醉心藥性醫理,武功自不免落了次位,一柄曠世神兵在萬木堂就此埋沒了數十載!近幾年,不知道是哪個好事之徒道聽途說在江湖上傳言嵇前輩聚神功鑄碧玉如意鉤,結果惹得武林波瀾再起,多少無辜之人為之喪命。聖主他老人家慈悲心腸,風聞此事,閉關未畢便囑咐代掌門師兄務必將此鉤送至少林,請方丈空寂大師處置。”
白衣人道:“少林乃武林聖地,空寂大師十六式翻天大悲手無人能敵,碧玉如意鉤自然萬無一失,不至於落入惡人之手,為害武林。”
磨刀老者乍然聽到碧玉如意鉤竟在自己面前這兩人手中,頓時心跳如鼓,見二人對自己毫不在意,心想:“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二人當著我竟毫不隱諱,未免太小覷了老子,那姜老頭怕惹麻煩上門,把寶物送出來,竟派了這兩個口角如此不嚴之人,莫非他們有恃無恐,還是妄自尊大,故意炫耀?”抬眼見窗外夜色正濃,已經過了三更,再過一兩個時辰便會天亮,到時路上行人過往,行動起來可不大方便。卻聽灰衣人道:“空寂大師佛法高強,見識深遠,由他出面主持武林大會,各門派同道共商對策,免爭奪,去殺戮才是為武林造福,卻不一定非得依賴武力。”
白衣人連聲道:“師兄說的是,說的是!不知道這碧玉如意鉤究竟是何等寶物?師兄,我們此時開啟來看一看如何?”說到後面聲音低微,似是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一般。
磨刀老者見那灰衣人慢條斯理,右手撫摸木匣,沒聽見一般,顧自道:“聖主他老人家一片苦心,可惜卻有一點尚欠周全,我們百草門自家之事要外人插手處置,傳到江湖未免讓人齒冷。聖主近幾年接連閉關,不問世事,自家人知道他老人家專心鑽研醫術,旁人看來閒言閒語不免要道隨廬老人老邁昏庸,弟子爭權奪勢,百草門已經沒有能力儲存寶物。荊師弟,一個門派也好,個人也好,如果在江湖沒有了威信,讓人大大地瞧不起,日後可再難行走立足!”
白衣人臉上頓顯憤慨:“還不是那姓解的,陰謀惑亂,搞得門內眾弟子人心渙散,師父卻不聞不問,任他胡作非為,定是被他欺上瞞下哄騙了。一個代掌門頤指氣使便如百草門是他家開的野店一樣,別人服他我卻不服!”
灰衣人道:“師弟莫要這樣,解師兄心思過人,武功精奇,頗得聖主真傳,這幾年更是青出於藍,由他作代掌門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白衣人怒道:“我看那姓解的朋黨營私,多半是要奪權!師父他老人家還矇在鼓裡。”
灰衣人大聲道:“荊師弟,不可如此放肆,這種話怎可亂說,沒來由地讓別人恥笑!”說著瞟了磨刀老者一眼。
磨刀老者假裝不見,暗中運轉內力,行了兩個周天,只覺手足真氣充盈,心頭大振。便在此時,聽得遠處腳步聲響,三人各自注意。聽聲音知道是兩個人,腳步甚是輕快,隱隱聽見說笑聲,一人道:“這幾個都困在裡面,一個也逃不出去,放心吧!”,另一個含糊地應了一句,不知說些什麼。
白衣人揮手指滅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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