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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半天才寫出來,他寫:“我夢到你不要我,夢到你要走,丟下我一人在這地方,一片漆黑。”
百里婧一笑,柔聲道:“你喝多了才會胡思亂想,只是夢罷了。”
墨問搖搖頭,繼續寫:“不,不是夢,我心裡清楚得很。我知道你心裡沒有我,所以,碰到他我就怕了,什麼都忘了。他們來敬我和他,他喝了,我怕輸給他,便都喝了下去,卻不知喝了還是輸……”
百里婧蹙起眉:“他?”
她不解。
墨問唇角泛起明顯的苦笑,眼睛仍舊空洞,費盡最後一絲力氣,在她手心寫下筆畫繁雜的那個字——“韓”。
那個字還剩最後一筆,他無力再劃下去,手指鬆開,雙眸重新合上,完全睡了過去。
------題外話------
墨問:(擦汗)演戲這活真不是人乾的,一把辛酸淚……鄙視琴媽的速留爪印,求……少虐……
正文 第165章
沒想到,竟是因為韓曄。
百里婧半晌都沒有動。
她想,墨問真的是醉了,他清醒的時候從不敢對她說這些,他一直把心事藏著,一心只專注地愛她,可他心裡卻那麼不安定,都藏在日夜的強顏歡笑驕縱耍賴之下。
所有感情都應該是雙向的,她要求墨問全心全意待她,不能有一點差錯,而她呢,可以還他同等的毫無保留的感情麼?她若不能,有什麼資格指責他?與墨問相比,她如此怯懦不堪,是她配不上他。
墨問睡著了,眉頭卻還擰著,不勝痛苦似的,百里婧溫柔地撫著他的臉,摩挲了半晌,她忽地低下頭去,將柔軟的唇印在墨問緊閉的眼睛上,他皺著的眉竟奇蹟般地緩緩舒展開……首發腹黑丞相的寵妻165
百里婧最終還是沒走成,腿讓一個爛醉的人當枕頭枕了一夜,他倒睡得極好,一直沒再醒。
天明時,百里婧靠著床邊的欄杆才合上眼,只覺唇上一癢,睜眼看見墨問撐著雙臂,直起身子向上夠著吻她,眼裡滿是喜色,與昨夜酒醉時的空洞全然不同。
百里婧只覺哭笑不得,這人,竟變得這樣快。她真怕了他。
墨問卻仿若不知,捏著她的手親了一口,寫道:“小瘋子,你怎的在這裡?”他唇角勾起,喜不自禁。
百里婧滿臉倦色,無奈道:“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昨天做了什麼,你都忘了?”
墨問似乎才發現她腫著的眼圈似的,笑容一收,忙爬起身來,溫涼的指尖撫著她的臉頰、眼角,心疼極了,喚道:“婧兒……”出聲沙啞,必是昨夜喊多了,又幹又澀。
他想了想,惶恐地寫:“我記得昨日喝了酒,似乎是醉了,難道……昨夜我欺負了你?我……”他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中衣完整……
百里婧“噗嗤”一聲笑出來,就憑他昨夜那種樣子,也能欺負了她?然而,笑過後,對上墨問焦急認真的表情,她的臉卻微微一紅,忙避開他的眼睛,道:“不是,沒有……”
墨問記住了她這聲嗤笑,又因是無心的,越發傷了他的自尊了。
她真以為他欺負不了她?
這小瘋子,真的太好騙了,也不枉他將眼淚都逼了出來。不過,昨夜那場景也實在值得他落淚,他擔心的是真的,情緒是真的,怨著她惦記韓曄也是真的,情境全都不可重演,連他自己都快信了。
還有一件事。
墨問忽地蹙起眉頭,神色極為不安地看著百里婧,猶豫著在她手心裡寫:“小瘋子,昨兒有件事攪得我難受,到現在還惦記著……”
“什麼事?”百里婧以為他要說韓曄,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前日傍晚我從外頭回府,你不在,那個叫平兒的丫頭居然對我說,駙馬與公主相處這些日子,想必受了極多委屈,她可解我心頭煩憂,還自做主強上前來脫我的衣裳。當時,房裡無人,我又喊不出,一時極為惱怒,出手打了她一巴掌……卻不知第二日她竟溺死了。我不敢對你說,怕你生氣,以為我不知檢點與下人做那等苟且之事。可我想了一天,還是覺得不能瞞你,天地為證,我的心和身子都清清白白,除了你,再沒與旁人親熱過,也沒什麼好怕的……”他半真半假添油加醋地寫完,惴惴不安地瞅著她,眼神裡滿是忐忑,捏著她的手繼續劃下幾個字:“婧兒,你可信我?”
原來是這件事。
與木蓮所說對的上來,糾纏是真的有,可邏輯上更為合理,若墨問真與那丫頭纏在一起,時辰上不對,那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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