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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知道還魂丹需要特製的幾味藥引子來配,這些藥引子極為珍貴,拿其中最難得的一味——紅蓮蕊來說,生長在苦寒的雪山之上,山上積雪常年不化,寒風凜冽,且紅蓮蕊十年也可能開不了一次花,要想找到它,幾乎不可能。
既然還魂丹配不成,婧公主的命便保不住,那麼就沒有必要將此事說出來惹得主人大費周章了。
如此一來,不外乎剩下兩條路。
第一條,荊州遇險,他們一行人正好穿過大興西陲邊線回國,從此世上再沒有婧駙馬。
第二條,荊州之事依照主子的意思辦妥,待徵得糧草返回盛京,婧公主想必已經不行了,待婧公主一死,主子也得回國,了無牽掛。
雖然將所有頭緒都理得清清楚楚,孔雀卻還是擔憂,她從未見過主子待誰如此珍視,若是大興這位榮昌公主死了,她想象不出主人會如何。
可孔雀最終還是堅持了自己的選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子好……
腹黑丞相的寵妻169
……
一夜很快就過去,天微微亮了,墨問捨不得起來,可外頭已經有人在催。
待墨問穿好衣衫,百里婧還沒醒,他不忍心叫醒她,俯身凝視她許久,在她的唇上吮了吮,看著她安詳的睡容,笑了,這小瘋子,妻子當得真不稱職,他都要走了,她也不知道送送他,還在睡……
“駙馬爺,時辰不早了,該走了……”
墨問嘆息一聲,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自枕下摸出那枚深海血珀所制的哨子,捏在手心裡,直起腰,又細看了她兩眼,這才轉過身,出了門。
百里婧猛地驚醒,汗溼了衣襟,丫頭綠兒聞聲進來,急道:“公主,您怎麼了?”
“我怎麼了?”百里婧喃喃。
“您剛剛大叫了一聲,是不是做噩夢了?”綠兒試探地問道。
“哦,”百里婧閉了閉眼,腦海裡又浮現出夢裡那血淋淋的場景,半晌才回過神來,卻並不是答覆綠兒:“原來是夢。”
撐著的手臂忽然朝身側摸去,空空的,什麼也沒摸到。
綠兒機靈,立刻道:“駙馬爺一早就氣了,這會兒估計已經出了城,見公主睡得熟,就沒叫醒您。”
……
忙,來不及寫完,繼續待修。明日再補。
黎國舅立刻開口道:“回陛下,上一次婧駙馬提出的徵糧大計十分可行,如今舉國上下的商賈都對婧駙馬頗為信賴,贏來無數讚譽。若此次由婧駙馬親往荊州徵糧,想必可省不少功夫!”
黎國舅說罷,引來附和道:“老臣贊同黎國舅的意思,當下最要緊的是北疆安危,早一日徵得糧草,早一日解國之危困。荊州路途不遠,此去不過數日功夫,婧駙馬即便體弱,沿途有人悉心照料,也無需擔憂。”
“所言極是……”
墨問心下冷笑,果然是一張大網,兜頭朝他罩了下來。糧草被劫,顯然有人不希望邊疆大勝,且意圖置司徒家於窮途末路的困境,而此去荊州徵糧,其中風險也不知幾何。
已經被推上風口浪尖,即便他不是啞巴,也無法開口說出半個不字。左相沉默,朝臣無一人替他說話。
景元帝看著墨問,神色略略有異,終是點頭道:“既然如此,便請婧駙馬往荊州一趟,十日內來回,務必將此事辦妥,否則,我大興危矣。”
聖上都開了口,做臣子的自然無法推脫,墨問忙跪下去,領了旨。
“此事耽擱不得,婧駙馬明日便啟程吧,徵糧的人馬由兵部與吏部負責選調。”景元帝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接著看向一直跪著的司徒俊彥,伸出手遙遙扶著,道:“司徒元帥快起身,朕知司徒家忠心不二,為了大興江山社稷殫精竭慮,此番意外發生,必是有人存心陷害!傳朕的旨意,命刑部徹查糧草被劫一案,朕要將那些圖謀不軌者五馬分屍碾為肉醬!”
“謝吾皇體恤明察。”司徒俊彥站直了身子,聲音渾厚,不苟言笑,也不知他心裡在想些什麼,秉持著司徒家慣常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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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西陲鹿臺山,朕希望得到更確切可靠的訊息,不願與西秦起爭執,但事已至此,邊防之事不可小覷,命荊州三營兵馬前往鹿臺山駐紮,保護此地山民與百姓安全。”景元帝吩咐道。
“吾皇聖明!”群臣日日念符咒似的齊聲道。
整個朝堂,只是少數人的天下,有人得寵,便有人失寵。景元帝賞識墨問,所以給了他這份差事,而對於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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