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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要多妖嬈有多妖嬈。
他若是強要,百里婧也不會不給,墨問偏要她自己開口說給他,百里婧咬緊牙關一聲都不吭。墨問實在求不到,只好作罷,咬著她的鎖骨發出一聲低吼,一陣顫抖後抱著她不動了。
墨問不滿,故意壓著她不肯動,半晌又怕她惱了,從她身上翻下來,將她的身子搬過來壓在他懷裡,眼睛直視著上方的床幔。
百里婧平復了一下氣息,開口道:“不是說背上疼麼?怎麼躺著睡?”
墨問低頭望向她,細心起來真細心。聽罷她的話,他隨即翻了個身,半趴著摟著她,一陣翻覆過後,她原本溼漉漉的發都半乾了,他身上一層薄汗,黏黏的。
“婧兒……”他吻她的脖子,手在她身前握著她的手,寫道:“再去洗個澡,好不好?”
寫完,二話不說披了件衣裳,拿絲被裹著她就抱去了浴室,浴室裡壁上的燈只點了首尾兩盞,有些昏暗,兩個人泡在一個池子裡。墨問想了好久的鴛鴦浴總算得逞,抱著她擦洗,去沒出息地不敢再動手動腳,洗好了又抱著她回去,一身清爽地相擁而眠。
墨問剛合上眼,聽他的妻開口問道:“我一直有個疑問……在我嫁給你之前,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不再屈居相府偏院,將你這些年的委屈和隱忍都發洩出來?”
墨問身子一僵,緩緩睜開了眼。
“我總覺得,依你的個性,不會甘心,而且,墨問,你其實也很有本事,甫一出仕便能解決朝廷的危難,荊州一趟也沒叫父皇失望。”
柔情繾綣的時刻,他的妻居然能如此冷靜地問他這樣的問題,且透徹地分析、評價他的個性和能耐,誇他有本事,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他不可能裝作沒聽見,也不可能草草敷衍了事。
若是答,沒有。她不會信。
若是答有,他便是騙了她。
她已經對他起了疑心。
疑心一起,隨時隨地似乎都能發現他的不對勁。
墨問這個時候還要慶幸自己是個啞巴,沒有她問什麼,他便急於爭辯什麼。待他想清楚,才嘆了口氣,握著她的手,寫道:“想過,自入相府的那一天起便想過。孃親慘死,我心裡怨著父親,可自己的身子偏不中用,任我有再大的抱負也無法施展,所以,我只得隱忍下來,一日日得過且過,漸漸的,心思也磨得差不多了。直到你嫁給我……我卻並不高興,不知道你是受了什麼委屈才這樣作踐自己,好好的一個公主,居然肯嫁給一個臭名昭著命中帶煞的病秧子。從前,我說出仕為官,什麼都是為了你,也不對,其實也為了我自己。哪怕我心性再高,終究是個廢人,愛上了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公主,若是一事無成地躲著,會讓人瞧扁了,連你的一根頭髮都配不上。所以,我利用了你的高貴身份,輕而易舉地步入了朝堂。說到底,是我太卑鄙了。”
百里婧聽罷他的解釋,心裡亂的很,誰的話都不可相信了,包括墨問。
墨問見她許久不說話,真慌了,從背後將她抱得更緊,手指都抖了幾分,寫道:“婧兒,就算我有很多心思未告訴你,卻並不是存心瞞你,我愛你,從來都不是假的……”
百里婧轉頭,在黑暗中對上他的眼睛,問道:“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騙了我?瞞了我?”
墨問想了想,寫道:“鹿臺山……”她已經知道了,他不能不說。
百里婧握住他的手,沒再讓他寫下去,又問:“還有呢?”
“三師兄的案子結了,兇手找到了,已經定了罪。”他寫。
“……還有呢?”
墨問在供認了許多條罪狀之後,寫道:“小瘋子,很多次我都很想吃了你,狠狠地吃下去,但是,我裝作不想,裝作正人君子……”
百里婧總算停住了審問,嗔道:“別胡思亂想了,快睡吧。”
墨問鬆了口氣,只有下流的法子能脫身,可是,他怎麼能睡得著?不是因為沒吃到所以心裡饞,而是因為……論起來,連墨問這一身份都是假的,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就都是假的,他騙她騙得太厲害了,恐怕沒有什麼好下場……
翌日,也是禁足令解除的當日,宮裡來人說,陛下有旨,一會兒有轎攆來接婧公主入宮小住幾日,請婧公主收拾收拾。
墨問因為荊州一行舟車勞頓,景元帝特准許休息數日,此刻正在給他的妻挽著髮髻,聽罷,頗為不滿,老丈人太不懂體貼了,他們夫妻許久未見,他才剛從荊州回來,怎麼就派人來接他的妻去宮裡小住?
百里婧卻沒意外,這話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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