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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不疼,百里婧疼得額際冒起冷汗,卻還在笑,嗓音顫抖:“我不怕疼,別傷了我的孩子,筋脈斷了,本也不值什麼。”
聽她的意思,是不在乎筋脈能否重新連上,只在乎腹中孩兒是否平安。至於筋脈為誰而斷,她更是不會再有觸動,那些陳年往事,早已拋在腦後。
君執自然最在乎百里婧的意願,見她這樣說,他轉頭看向北郡藥王,算是轉達:“神醫,是否會傷到孩子?”
“母子連心,胎兒與母親本就是一體,只有你好了,孩子才會好。”北郡藥王一反在君執面前的強硬,像個腆著臉的父親般耐心地哄著他的孩子。
百里婧明目張膽地瞅著北郡藥王,似乎捕捉到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未曾察覺,一眼過後,她便不再搭理北郡藥王的殷勤,只跟君執說話:“天已黑了,陛下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君執太喜歡她的依賴,那雙被她折磨得憔悴不已的面容帶著寵溺的笑:“當然,朕忙完了,除了陪你,沒旁的事可做。”
百里婧眉眼彎彎,像是發自真心。
待北郡藥王將銀針撤去,百里婧已出了一身的汗,君執抱著她去溫泉池內擦拭了一遍身子,換了乾淨的衣裳,御膳房已將晚膳備好了。
君執一早吩咐過御膳房,備下的這些膳食清淡,且都是江南的口味。
百里婧折騰了一天,雖然餓,卻也吃不了多少,大約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勉強多吃了幾口,吃完又想吐,她的身子幾近油盡燈枯,想要調養回來,非一朝一夕之功。
待她終於緩過來,靠在君執懷裡,廢了的左手想抬卻抬不起來,她莫名地說道:“那個神醫怪怪的……”
天下所有的神醫誰不是怪怪的?連同當初鹿臺山上的孫神醫皆是如此。
君執拍著她的背,享受著她在懷裡安安分分的時刻,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聽見她的問,他低頭瞧了她一眼,卻只能看到她的發頂,不知她的臉色如何。
君執一向自負,並不以為僅憑他的舅父,就能在他的妻心底掀起什麼風浪。即便他的妻身世之謎有待解開,他也並不覺得他需要害怕,命運以佛祖之手告訴他,他所得到的,只是他命中註定該得到的,他自此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因此,君執勾起唇角,那令天地失色的絕美容顏綻放在百里婧面前,他喚她的名字:“婧兒,你難道沒有發現朕也怪怪的?”
百里婧抬起頭,注視著君執滿含柔情的眸子,她的手不自覺抬起,撫上了他的臉,在君執的注視下,仰頭親他的唇,輾輾轉轉,深深淺淺。
君執回應她的吻,卻適時地捉住了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揉捏,貼著她的唇邊問道:“小心肝,怎麼親上了?想要?恩?”
他最後幾個字問得很輕,調子卻拖得很長,那像從遠方而來的聲音帶著蠱惑,一如從前的許多個夜晚。
百里婧被問得臉一熱,略低下頭道:“不知該怎麼回答陛下的問,只感覺親吻陛下是不會錯的。難道陛下不喜歡?”
君執的眼睛一亮,唇邊的笑意越發深了:“當然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只是你有了身孕,朕要多久不能碰你了……小心肝,讓朕再嚐嚐……”
夫妻之間臥榻上的話,本來也百無禁忌,君執這般答覆,好像一直以來只是他在索取,她在配合一般,他從來不曾被她的需索榨乾。
待百里婧被吻得呼吸粗重,君執擔心真勾出她的火來無法收拾,這才放過她,貼著她的耳際道:“婧兒,宮裡無聊,你的身子沒好,不可到處走動,明日朕找只貓兒來陪你解悶……”
百里婧搖頭:“我不喜歡貓兒。”
君執笑,摸著她的腦袋:“見見再說,不喜歡的話,打也好,罵也好,餓著也好,小東西還挺有意思。”
百里婧從君執的話裡聽出了一絲端倪,她在他身邊已經快一年,無論他是偽裝還是真心,倒是很少聽他誇讚旁的東西有意思,百里婧忽然起了一絲危機感,她的手撫上小腹,出口卻帶了半分玩笑半分刻薄:“哦?打也可以,罵也可以,若是非常不喜歡,想怎樣都可以?”
君執太會拿捏人心,旁人掉以輕心時,他卻時刻戒備,怎會察覺不出他的妻語氣中的異常?
然而,他喜歡看她的情緒起伏,不需思忖已給她答覆:“當然!你想怎樣都可以,若是覺得貓兒肉好吃,讓御膳房燉了又何妨?朕到時替你試吃。如何?”
“……恩。”百里婧總算被鬨笑了,乖乖伏進他懷中,安分地閉上了眼睛。
君執目睹懷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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