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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卻帶著笑,聲音嘶啞,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從小就不聽話,讓人放不下心,走到哪兒都惦記著,怎麼那麼不聽話……我去別的地方找找,你們不知道她的性子,就是不讓人省心……哦,或許在未央宮……”
他說著,抬腳又要走,直奔未央宮的方向,片刻不停。
暗香已經淚落滿面,抬起頭,朝著司徒赫的背影哭道:“赫將軍,公主她沒了,沒了……您找不到她了……”
司徒赫的腳步猛地一頓,他攥緊了手裡的鞭子,沒有因惱羞成怒回身抽打她,他唇角顫抖,鳳目卻堅決:“你們找不到,是因為你們不夠用心,若是換了我,我可以找到她,她定是躲在何處,等著我去找她。”
他說完,像是勸慰了自己,翻身上了飛沙,又跨馬往未央宮賓士而去。
皇宮中策馬,任何時候都是死罪,禁衛軍即便才受了叛亂的挫傷,卻仍舊容不下一絲對宮廷規矩的汙辱,越來越多的人攔在了司徒赫的面前。
眼看著打得不可開交,忽聽得一聲怒喝:“孽畜!還不住手!”
禁衛軍副統領見到來人,忙行禮:“司徒元帥!”
兵馬大元帥司徒正業大步而來,對著司徒赫狠狠一記巴掌:“孽畜!皇宮重地,豈容你放肆!”
司徒赫被打得嘴角出血,禁衛軍副統領等人見狀,也不好再計較他擅闖宮闈之罪,都各自退了一步,算是給司徒大元帥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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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6章 全都依她
大秦歷乾化十二年歲末,大帝自行宮返回長安城,御駕過處,百姓們跪地而拜,莫不心生敬畏。舒愨鵡琻那本該如神明般受人供奉的君王,以如此近的姿態路過他們身邊,哪怕不能得見真容,只隔著重重黑甲軍,也足夠百姓們稱道一時。
待龍攆走過,百姓仍舊不敢抬起頭來,言語間俱是歡喜:“聽說啊,大帝自乾化九年起便在行宮休養,朝中諸事由薄閣老、白國舅還有後起之秀薄相主持,我們還擔心大帝身子抱恙,大秦危矣,如今大帝重回長安,真是喜事一樁啊!”
“誰說不是呢?若非乾化新政,改革弊制,大秦早已毀了,那些史官卻還揚言要將大帝暴政記下,未免後世重蹈覆轍,真該閹了!”
“說是暴政也不為過……”有人意見不一,“誰不知曉當年大帝深受高祖喜愛?連咱們的乾化皇帝在大帝面前也只得低頭,你們見過誰家老子還要給兒子讓座的?乾化皇帝之死,史官又得記上一筆!”
“再胡說,小心我去府尹處告你!”
“這大秦什麼時候不準草民說話了?若大帝真是菩薩心腸,也不至於在行宮休養時,還下令活埋了近十萬突厥人吧?是你,你做得出來嗎!”
“大帝那般做,自有他的道理!只要國泰民安,誰管突厥蠻子是生是死!想必你這叛徒早忘了乾化六年突厥之禍了吧?若非當年十八歲的大帝親上戰場,不計前嫌與東興結為盟友共抗突厥,看你今日還能笑得出來否?!”
“……”
長安城的百姓多是熱血之輩,加之國泰民安兵力強盛,百姓們的血氣更隨之水漲船高,私下議論朝政的仁人志士多如牛毛。
除卻朝政的議論,自然也少不了對大帝的八卦,無論男人女人對他們的皇帝陛下的私生活多少都有著窺探**,更扮演起了媒人的角色操心著大帝的婚事。
“大帝這次回京,莫不是要迎娶白娘娘?”
“什麼白娘娘?”
“哎呀,誰不曉得當今太后是累世公卿白家出身?自咱們大秦建國起,歷朝歷代的皇后都是白家的千金。宮裡那位太后的親侄女兒,可不就是下一位皇后娘娘嗎?姓白的娘娘,難道不該叫白娘娘?”
“我也聽說那位白娘娘,哦,不,白小姐,是國舅爺的女兒,極得太后喜愛,從小在宮裡長大,與咱們大帝是青梅竹馬。瞧瞧這情分在那,怕是長安城內任何一位千金小姐都比不得的!這皇后娘娘之說,倒也極其恰當!”
“咳咳,你們沒聽說嗎?大帝今年都已二十有五了,至今不曾立後,說是不喜愛女子,只偏愛男子,當朝薄相就是大帝頭號新寵……真是可憐了那位白家小姐啊!”
“豈有此理啊?若是大帝偏愛薄相,大秦豈不是後繼無人?大帝無子嗣,該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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