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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抽’手也不是,不‘抽’手也不是,堂堂大秦丞相被人瞧見如此羞恥的一幕,讓他日後如何在人前立威?
恩,睡覺還順便磨磨牙,不咬薄延的手指頭,專咬他握拳後突出的骨節處,也並不是要咬出血,好比犬類喜歡抱著骨頭睡,沒事咬兩口,好歹留個念想,不必擔心睡餓了。
眼更不必睜了,將薄延的手順勢放在‘唇’邊,嘟囔道:“老薄薄,別鬧,睡覺呢……”
小貓兒倒是警覺,眼未睜,雙手卻一把逮住了薄延的手,只一抓,方才還緊繃的身子又放鬆下來。
薄延緩緩在她面前蹲下,盯了她半晌,抬手去‘摸’了‘摸’她‘亂’糟糟的發,他不知她今日有沒有梳過頭。
他的腳步很輕,高大的身影投在縮成一團的梵華身上時,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兀自睡得很熟。
薄延的‘唇’角難得微微‘抽’搐了一下,只停頓了一會兒,舉步走上前去。
那人打住不說了,彷彿在示意薄延,你們家的小貓兒什麼德‘性’你還不清楚嗎?吃飽喝足睡一覺,難道不是常有的事?
那人忙搖頭解釋:“不是,絕不是!陛下賞賜的‘肉’湯喝得太舒服,喝飽了就……就……”
薄延的眉難得蹙起:“這會兒不是夜裡,為何還睡著?莫不是病了?”
袁出擔心薄延護犢子,若是瞧見小貓兒縮在牆角睡著,定是要大發雷霆的,便命人跟著,這時候那人搶先解釋道:“陛下倒是命人收拾出了地方住,可她說要保護娘娘,任屬下等如何勸說也不肯聽,偏要睡在窗下,已是好幾個夜了。相爺您幫著勸勸,別凍著了……”
薄延的心裡咯噔一下,那雙沉靜的黑眸瞬間變了顏‘色’,帶著隱而未發的怒意。
可薄延萬萬沒想到入目的竟是這樣一番情景——梵華沒鬧騰,安安靜靜地窩在牆角處睡著,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像個可憐的被遺棄的小貓兒。
薄延的步伐永遠不疾不徐,哪怕心中溝壑萬千,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想了百種她可能在做的事,比如飛簷走壁上房揭瓦鑽爬樹叢……無論多曲折離奇無法無天他都不會覺得意外。
添‘亂’不添‘亂’的客套話,都是薄相這種人嘴裡隨口說說的,他們若是當真將九命貓添‘亂’的事蹟一樣樣說出來,薄相第一個要對付的定是他們無疑了。
那隻九命貓呢,也能鬧得他們這些黑甲軍日日夜夜無法安生,還怕陛下一個不高興命他們砍了她的腦袋,到時候薄相能善罷甘休?
袁出在他背後瞧得直搖頭,殿內那位皇后娘娘能鬧得陛下睡不安寢食不下咽,恨不得日日心肝‘肉’啊的叫著才好,穿腸毒‘藥’也不知喝了多少回。
說著,腳步已邁出去,徑直沿著長廊往裡走。
自上一回兩人在御膳房外鬧得不歡而散,薄延也是數日不曾見著她了,既然袁出給了暗示,薄延便自然而然順著臺階往下走,卻還維持著一貫的清淡面‘色’,沉‘吟’道:“我去瞧瞧,不知她是否又添‘亂’了。”
小貓兒在那做什麼?
薄延絕頂聰明之人,如何不懂袁出的意味和箇中由來?他順著袁出的目光看向長廊深處……那兒通往清心殿後方,為保護陛下安危,整個清心殿的佈局猶如一道只進不出的密室,殿後沒有可供休憩之處,只有層層黑甲軍圍著。
雖說袁出同小貓兒未必熟絡,可這幾日小貓在宮中的行徑人盡皆知,為了陛下同娘娘能睡得安穩,也為了他們這些御前‘侍’衛能省點兒心,薄相能將小貓兒早些領回去也好。是以,向來不愛管閒事的御前‘侍’衛統領袁出居然破天荒給了薄延暗示。
薄延方出了一瞬的神,尚未言語,袁出卻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長廊深處,低聲道:“薄相,趁這會兒,您倒是可以去瞧瞧,小貓兒她……”
薄延的心思何其謹慎,略一思量便知與誰有關,他素來行事不慌不忙,若非為了那不讓人省心的小東西,他也犯不著心急火燎,只想著早日將陛下‘交’代之事辦成,也好早日解了心頭煩擾。
袁出甚少以這種口‘吻’同薄延說話,彷彿裡頭的人極其重要,或是裡頭的事耽誤不得,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即便位高權重如丞相薄延,也得在那人那事面前讓步。
薄延匆匆自宮外而來,方至清心殿,便被袁出攔住了去路,袁出回望了眼殿‘門’,壓低聲音道:“薄相,這會兒有客在,陛下恐怕沒空召見,您得等,還不知得等多久……”;……35265+dsuaahhh+27138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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