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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琴逸體內的邪氣與妖火詛咒來歷均詭秘異常,玄蓮傾盡全力下,居然無法壓制。就在他準備動用佛門舍利之際。琴逸胸前的‘聖佛玉佩’再次生變,浩瀚光明的佛門金光透過玉佩瞬間照亮了四周的陰冷寒冰。
柔和溫暖的佛門氣息隨著金光包裹了琴逸,邪氣與妖火詛咒之力在此金光照耀下,宛如大雪初融,連連敗退。
玄蓮睜開雙眸,金光隱現。平靜的佛眸之中閃過一抹訝異。此玉佩之內那股佛氣的渾厚與精純,是他前所未見。若這股力量完全爆發,可堪比金身羅漢。
此子究竟是何來歷?居然身懷如此佛門聖物。罷了,既然與我佛有此淵源,說什麼也要將他拉回正道。
打定主意,玄蓮眉心金光閃耀。一顆明亮剔透的聖佛舍利融化了二人之間的寒冰,一股同樣純和的佛門氣息散發金輝進入了琴逸體內。
‘聖佛玉佩’‘佛門舍利’。兩大佛門至寶的合力壓制下,琴逸體內的邪氣與妖火詛咒終於被完全逼回了原位。
而琴逸修煉已久的‘琴心’亦開始了復甦,調動隱藏的道家真元同兩股佛力牽動了氣、力二魄的琴仙封印之力,將邪氣再次封印回了二魄之中。
但讓三股力量無可奈何的是,那道妖火詛咒實在詭異得很。被三股力量壓制後,突然消失,任由三股力量如何尋找也無法找到詛咒的蹤跡。只是琴逸眉心處的紫焰印記卻仍然存在。說明此詛咒並未消失。
琴逸的意識在‘琴心’復甦之時便已甦醒,本想借助這千載難逢的機緣消除自身詛咒。奈何詛咒的力量仍然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看來只能等到日後再想其他辦法了,內心暗歎一聲。琴逸終於睜開雙眼清醒過來。與此同時,他的滿頭紅髮變回了烏黑長髮,妖異的紅色雙瞳也恢復了以往的清明。
“多謝大師出手相助,還未請教大師法號?”二人身前的寒冰已被舍利融化,恢復琴仙之體後,琴逸雙手合十向著玄蓮誠心行禮拜謝。
玄蓮搖頭道:“貧僧法號玄蓮,適才不過舉手之勞,施主無須客氣。若要謝,便謝施主胸前的佛門玉佩吧!”
清心淨念玉?琴逸低頭看了一眼,卻是無奈,他始終無法進入玉佩深處一窺此玉佩的來歷。
頓了頓,琴逸執著道:“自然要謝,若非大師相救。在下早已被那魔蓮擄去,現在怕已身首異處了。”
玄蓮並未堅持,坦然接受了琴逸的道謝。對他詢問道:“施主來歷實在怪異之極,居然同時與仙、邪、妖、佛、魔沾染關係。這種情況,貧僧見所未見。”
仙、邪、妖、佛、魔?琴逸想了想,露出一絲苦澀笑意。好像還真是如此。雖然恢復了琴仙之體,但是邪劍之體所經歷的種種記憶並未消失。
仙與邪乃是他修煉的‘天琴七玄’與‘古邪劍訣’。妖乃是妖火詛咒以及妖怪火君。佛乃胸前的玉佩,魔乃血魔鼎內的血魔尊。
想到火君與血魔尊,琴逸內心便五味雜陳。沒想到變成邪劍之體後自己的心性居然如此桀驁不馴,絲毫不理會世俗道理。不僅收了一隻妖怪和魔尊作為隨從,而且還大鬧北玄國,一把火燒了‘蛇巫城’。
死在自己手下的修士更是不知凡幾,想不到彷彿一覺醒來。自己已是罪業滿身,功德盡失。
玄蓮早已開了慧眼,一顆佛心剔透明澈。如何能看不出琴逸的想法。他微笑道:“無心為惡,惡而不罰。再說施主所殺之人皆非善良普通人士,既然死在施主手下,就是因果早定。此等罪業並非惡業,如今施主恢復本質,一顆道家仙心更是純正謙和,如此仙緣,日後定能將那失去的功德補回。”
修道之人最重功德,若是為善事,除惡妖,自然功德沾身。待日後渡天劫時,天劫之力亦會隨著渡劫之人的功德之力而減弱。但若是罪業沾身的修士渡劫,或許連第一道天劫都無法度過,便落個兵解重修的下場。甚至可能灰飛煙滅。
當然,若你是個功德無量之人。連天劫都可以免除,待自身境界一到,自然可以仙氣灌體,白日飛昇。
而佛門修士除了功德之外,還重因果輪迴。看得卻比琴逸透徹的多,一番勸解,到讓琴逸平靜了下來。
琴逸才剛恢復琴仙之體,體內元氣極為微弱。被玄蓮這個佛門高僧開導一番後,便靜下心來,暗自打坐恢復元氣。
萬載寒冰之中靈氣極為微弱,琴逸整整用了七日時間方恢復到破凡虛境巔峰的修為。而且經過一番邪氣的轉變和激鬥,體內的金色氣流變得更加凝實了。只是心境經過邪氣與殺戮的侵蝕,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