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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有一點不明,剛才刀無名明顯的受了傷,為什麼剛才不下令對其進行截殺而反而把三人放走?還請宗主明示。”
絕無神信手一揮,止住了下面眾人的議論聲,道:“我這樣做自有我的道理。試問剛才如果我們真的全力而上,或許真的可以把他們三人留下,但是這樣做有一點我們是肯定的,那就是我不動刀宗必然會受到致命性的打擊,狗急尚要跳牆,何況刀無名和鮮易天是比虎還猛的人,能不能留下刀無名還是未定之數,如果為了這個可能性而讓我不動刀宗延緩進入中原的計劃,那將會是一個多麼愚蠢的事情!”
張遠一愣道:“還是宗主想得周到。但是我們真的就這樣看著刀無名和鮮易天兩兄妹從我的們眼皮下消失?”張遠顯然沒有放過鮮易天和刀無名的打算。
“不!當然不會。”絕無神的回答讓張遠眼中一亮,“雖然我剛才放走了他們三人,但是並不代表我在這之後也會放過他,不可否認的是刀無名和鮮易天很強,但是有一點,我們還是可以利用的,那就是鮮易天和刀無名此時都受了不輕的傷,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他們的傷勢有多重,但畢竟是受了傷,何況,這其中還有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鮮薊情,這將成為他們最致命的弱點,只要我們能利用得當,我就有把握把他們永遠的留在大漠中。”絕無神此時眼神透出一種象狐狸一樣狡猾的神色來,就好象他此時可以看到鮮易天和刀無名在不久以後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命運,會不斷的在大漠中東躲西竄。
梟雄就是梟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威脅到自己性命的人的存在。哪怕是先前絕無神還在惺惺相惜的向刀無名約戰,以期待下次的戰鬥會更加的精彩,但是在一轉身,就可以佈下天羅地網,以期儘快的消除敵人。這就是霸者和強者之間最明顯的區別。
“既是如此,我張遠第一個請戰,卻追殺刀無名三人。”張遠一抬首,向絕無神道,眼神中透出一股強烈的戰意,他想透過對刀無名三人的追殺來挽回他此前敗給鮮易天的恥辱。
但是絕無神卻似乎沒有讓張遠出手的打算,他搖了搖頭道:“張堂主剛才之戰已費神許多,實不宜再次出戰,這次追擊,我自有打算。”制止了張遠的請戰後,一聲沉喝道:“八鐵衛何在?”
“八鐵衛?”就在眾人驚異的時候,八個如夢似幻的人影一下子就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眾目睽睽之下竟沒有一個人看清楚他們是如何出來的。
只見八人齊聲回道:“在!”
只看八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大堂中的身手,就可知道這八人必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直到現在,張遠等人竟是不知道不動刀宗之內竟有這樣八個人的存在,由此可見,絕無神的心機絕對和他那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成正比,眾人不知道的事情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不動刀宗全然不象剛才表現出來的那麼無能,還有許多未知的實力存在,哪怕就是貴為堂主的張遠也不全然知情。
絕無神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顯然對堂下的八人充滿了極大的信心,因為這八人正是他十年來秘密訓練出來的死士,只會對他一個人聽命行事,從剛才八人突然出現在眾的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武功,確有讓自己放心的實力。
“好。你們八人不愧本座十年的訓練之功,從現在起,你們馬上出擊,追殺刀無名和鮮易天兄妹三人。”絕無神一陣大笑後說道。
“是!”好象八人除了說單個的字以外,再也不會說其他的字一樣,回答完絕無神的話後,又象霧一樣的從堂下的眾人之間猛的消失了。張遠雖然全神貫注的盯視著八人,但是竟看不出八人是何時離開的。只留下一干心驚的眾人。
“好可怕的八人!”張遠心頭狂悚想道。但是另一個想法又在他的心裡出現,“宗主竟然在十年前就開始訓練八人了,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情呢,好可怕的心機。”最後一個想法讓張遠更加心驚,至此,他才真正的體會到絕無神的可怕。
回看刀無名三人,自一天前,他們在不動刀宗一戰受傷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鮮易天的家,他們扮成三個普通的行人跟隨在眼前的這個近三百人的商隊之中,一起往中原進發。
四周是一片一望無際的黃沙,熾熱的太陽不斷的在人們的頭頂上烘烤,好象是在故意驗證人們的耐性一樣,肆無忌蟬的放射著自己的光茫。
地上的細沙就好象著了火一樣的燙,雖然刀無名和鮮易天的傷勢在這一天之內早已好了八成,但是面對這種異於平日的天氣,也有點受不了,相反鮮薊情好象放開了自己的心靈一樣,不斷的在鮮易天和刀無名之間奔走跳躍,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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