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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落皇朝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恥辱。
江武皇伏於地上,感受著從陳苦的身上溢位的威嚴,這讓他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威壓,幾乎頭都不敢抬,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武學修為根本就敵不過陳苦,所以,當沉寂的時候,這對於江武皇來說,更是一種心靈上的壓力,他忐忑不安,不知道這個老傢伙現在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陳苦看著眼前伏於地上的江武皇,他可以感受得到江武皇心中的恐懼,他很喜歡這種把別人控制在手中,這讓陳苦自己的心裡有一種滿足感,非常舒服。但是陳苦也知道,此時的不落皇朝正面臨著黑獄的極大挑戰,面對斷蒼穹這樣的強敵,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安心的睡覺,所以,唯一而有效的辦法就是在斷蒼穹還沒有找上自己的時候,以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除掉這個讓自己難受的刺,這樣,自然就可以睡得安穩了,在這個時候,自然更加的不可失去民心,他深深的瞭解這一點,所以,看著江武皇的目光也柔和起來,再沒有先前的威嚴,反而目光中顯示聘股受憐與慈祥,就好象一個長者般的看著眼前的江武皇:“武皇,斷蒼穹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威脅於我不落皇朝,他當真當我不落皇朝無人麼,十天之內,我就要他斷蒼穹為他的狂妄與無知付出自己應有的代價。哼!”
陳苦的話帶有某種奇怪的近乎蠱惑人心的力量;如果不是江武皇深知陳苦的底細的話;江武皇定會被陳苦的這幾句話所感動的;只可惜;自前些日子陳苦從自己的手中搶走了不落皇朝後;江武皇已經很少感動。
陳苦一說到斷蒼穹的時候,雙拳微握,無形的勁氣微展,可以看出,此時的陳苦對斷蒼穹可謂恨到極點,只是在江武皇的面前不好展示出來而已,他要保持自己絕代高手的風姿,儘量不露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來。
江武皇雖然埋著頭,神識還是把握到了陳苦這個暗自握拳的動作,他心頭一震,透過這個細微的動作,他終於知道陳苦絕對不是表面上的那麼平靜,他的這個動作,顯示出他的心中對於斷蒼穹的威脅有恨意,當然還夾雜著一絲的恐懼。
“十天之內?”江武皇心頭暗自奇怪,自陳苦真正的控制了不落皇朝後,江武皇已然逐漸的被排斥出了不落皇朝,有好多事情除了陳苦自己知道外,江武皇根本連屁也不知道,江武皇一想及自己重建的不落皇朝到了後來卻是為他人做嫁妝的時候,他心頭更是對眼前這個陳苦恨之如骨,但是江武皇已然從眼前的陳苦身上學到了一點,那就是隱藏,特別是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絕對不能暴露於他人的眼前,從這一點來說,江武皇已然青出於蘭,眼前的陳苦就一點都沒有看出江武皇此時的恨意來。他看見的只有江武皇的恭敬與惶恐。
“徒兒一切都唯師尊馬首是瞻,以師尊的英明神武,一定能夠把黑獄滅了,到時候師尊就可以獨尊天下了。”江武皇的臉上竟然有一種諂媚,這在江武皇以前絕對少見。
陳苦低下頭來看著江武皇道:“我的乖徒兒,你不會是拍師尊的馬屁吧?”無形的威勢再次破體而出,重壓於眼前的江武皇身上。
江武皇的笑意更隆,努力的保持自己內心的平靜,以讓自己說話的語氣顯得真誠:“師尊明鑑,徒兒的每一個字都絕對發自真心,以師尊之能,只要打敗了斷蒼穹,天下武林還不是唾手可得呀。”
陳苦仰天一陣大笑:“乖徒兒,為師的不管你是真心話還是拍馬屁,不過這句話老子愛聽。呵。。。”
斷蒼穹滅不動刀宗後的第七日,黑獄內,一如往日般的寧靜無聲。
在谷口形成的霧障封鎖著黑獄的唯一出路,谷內一片死寂,除了偶爾嘍羅的走動巡察的腳步聲外,整個黑獄靜得出奇。
宋良加入黑獄也有好幾個年頭來,雖然武功並不算是很強,但是在新人面前,他還是絕對可以論資排輩的,一直以來,自己的處事謹慎讓自己爬到黑獄的巡察使這個位置上來,但是自黑獄重現江湖以來,自己這個巡察使卻一點用都沒有,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敵人在自己的眼前出現過。
宋良很忠心,這在他平日的行動中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來,自七日前斷蒼穹提著那個所謂的天下第一美女鳳白衣和冥血一道回黑獄時,就曾當面吩咐過自己,一定要小心巡視,不要讓敵人混進黑獄來。這在宋良加入黑獄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斷蒼穹用這麼慎重的語氣對自己說話,所以,宋良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也更加的讓他有一種責任感:“有我宋良在,休想有一個敵人混進黑獄來,除非我死了。”
七日以來,宋良除了偶爾的休息以外,一直堅持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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