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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措手不及,呆呆的望著斷蒼穹,他此時再也感受不到斷蒼穹的任何一點心理變化,竟連剛才心中疑問其口中所說的老東西是誰都忘記了問了。
斷蒼穹說完後,猛然轉身過來看著冥血說道:“血兒,既然然不落皇朝已然顯現出真正的實力,那麼,我黑獄也該是時候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們的實力了,你傳令給東方雷,叫他帶人給我把風雷堂滅了,一月之內提紀天雷的人頭來見我。不要以為我斷蒼穹不知道風雷堂其實就是他不落皇朝的分堂,在我的黑獄的眼皮下囂張了這麼久,也算是給足了他陳勝的面子。”斷蒼穹此時氣勢暴漲,顯示出君臨天下的狂然氣質,讓身邊的冥血心神震動,暗想自己不知何時才能達至斷蒼穹現的武學修為境界。
冥血神情恭敬的應了聲是,正要退出,斷蒼穹又道:“還有,在最近這一段時間內,任何人未經我的允許,都不得來見我,為師要閉關參悟蒼穹錄的最後一式。”
冥血走後,斷蒼穹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好象他此時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樣,就連自己的聲音也變得尖細了起來:“我看你還是太心軟了,以剛才那種廢物,竟然被刀無名擊敗後這麼久都還不能恢復過來,要是我,早就一掌劈了他,嘿嘿,我看還是由我來掌控黑獄算了,也好過你在這裡浪費大好的時光啊。”斷蒼穹的語氣陡然變得陰寒無比,但是霸道之氣比之剛才猶濃烈三分。
只見斷蒼穹此時弓起身來,好象忍受著極大的折磨一樣,臉上一片血紅,紅得連一條條的血管也隱隱約約的現了出來,就好象他的面板下隱藏著一個怪物,正欲破皮而出,看起來極為恐怖。一股濃濃的魔氣自他的體內猛然向外擴張起來,好象具有強烈的腐蝕作用,把身邊的一切物品傾刻間化為灰燼,並迅速的擴張至整個屋子。
斷蒼穹立起身來,陡然向著自己的胸前轟出一拳,他瘋了嗎,竟然作出如此駭人的動作出來?
“砰!”一聲悶響,斷蒼穹的嘴角在這一拳之下血跡象蛇一樣的蜿蜒流出,但是細觀此時斷蒼穹卻好象沒有一點的痛苦神情出現,在自己轟了自己一拳後,他臉上的血紅色彩竟然慢慢的消逝。此時斷蒼穹幾乎是用吼叫的方式自言自語道:“住口,我斷蒼穹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只要有我斷蒼穹的一天,你休想出來。你給我安靜點啊!”細聽之下聲音又再次的恢復到了先前那個斷蒼穹的口音,與剛才那個聲音判若兩人。
他深吸一口氣,黑色的魔氣在剎那間又迅速的回到他的身上,就好象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只不過現在斷蒼穹的臉色微現萎靡,好象剛才的那一拳已耗盡了他一身的功力。
“你這個愚不可及的傢伙,總有一天,我會控制這副身體的。嘿嘿……”斷蒼穹的聲音由高到低,最後消失。
斷蒼穹費力的舔了舔嘴唇又道:“做夢吧你,除非我死了,你才會有機會,哼!”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斷蒼穹的神色,定會感到無比的震驚,沒有人會想到黑獄的宗主斷蒼穹居然還存在著這獨特的一面。
而冥血在離開斷蒼穹之後走出好長一段的距離,只覺得心神一顫,一股如遠古兇獸的驚悚感從背後猛然襲來,讓他背上的汗毛也豎了起來,這對他來說已然毫不奇怪了,因為每次斷蒼穹說要閉關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情景,卻全然不知道此時斷蒼穹揮拳自擊自言自語的奇怪舉動。
與此同時,刀無名與楓血等人已然來到橫劍山莊外不足三十里的路上。
刀無名這幾天來一直都在想著鮮薊情,離橫劍山莊越近,往日與鮮薊情在一起歡笑的場景就越來越清晰,雖然他自在西域認識鮮薊情的第一眼起,就一刻都未忘記過往日與鮮薊情的點點滴滴,但是現在他仍然有點不敢相信鮮薊情已然失蹤了。想起楓血對自己描述鮮薊情被人擄走的前後的細節,不由得再次回頭問道:“兄弟,你說薊情失蹤前張帥君曾來找我挑戰嗎?”
楓血點了點頭道:“不錯,當日張帥君曾單人一槍來找你論武,說是為了與你一戰,在龍門的龍骨山上苦思一年餘,連頭髮都全白了,最後苦思出殺龍槍道,鮮兄還曾與他一戰,最後未分勝負之際得知你不在橫劍山莊後才退去,此人槍法之高實為我生僅見。”雖然心憂鮮薊情的下落,但是楓血在說到張帥君時臉上還是顯出敬重之色,可知張帥君的殺龍槍道確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鮮易天此時也說道:“就是,此人槍法之霸道連我手中的捲雲槍也幾乎敵不住他,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妹子就不見了?難道是他故意調虎離山,把薊情擄走的?”鮮易天臉上露出懷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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