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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之間當然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江武皇說道:“以我江武皇的為人及現在不落皇朝的實力,想來還不屑於做出這等擄人嫁禍之事出來,如果幾位不信的話,我不落皇朝暫時也沒有辦法讓各位相信這是事實。”
刀無名收刀而立,看著眼前的江武皇的眼睛,同時,神識往江武皇的身上罩去,半響後,才道:“好,刀某暫且相信你,但他日如果刀某發現此言為虛,定如此石,與你不落皇朝誓!不!兩!立!”說完,一刀劃過地面,身邊的一塊石板立時被無形的刀氣粉碎。
江武皇神色一變,明顯的感受到隨著刀無名這誓不兩立四字話音的傳來,身上竟如受了四周重錘一樣,心頭猛然狂跳四下,哈哈一笑,掩飾著自己的驚異神色道:“刀兄放心,此事不只是關係到鮮薊情的下落,也關係到我不落皇朝的名聲,自即刻起,我皇朝眾人自會不惜一切找出這人,以把他碎屍萬段證明我皇朝的清白!”
眾人此時才自剛才的激鬥中緩過神來,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易水寒與南宮小心嘴角一閃即逝的奸笑。
不落皇朝的山下,刀無名與楓血等人緩步而行,以此一戰,本以為可以順利的找到鮮薊情,卻沒有想到最後落個不知所以的結果,是以,氣氛顯得無比的沉悶,刀無名在問過鮮薊情失蹤時的情景後就一直不再說話,獨自一人走在眾人的前頭,就連此時劍無雙也無意搭理。
四人中,以鮮易天的情緒最是明顯,此翻尋鮮薊情不獲,讓他早失了先前的那份沉著,追前一步來刀無名身前問道:“刀兄,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的就信了江武皇那小子?”
這也是楓血與劍無雙想問的問題,聞言也直盯著刀無名,以待刀無名迴音。
刀無名抬頭答道:“其實,以江武皇雄據一方的實力,他沒有必要擄走薊情而求與我等一戰,其二,剛才我的神識掃過江武皇的時候,感覺到他心緒在說話後一點都沒有異常的波動,如果不是他說的都是事實的話就是他的心機太深沉,況且,剛才不落皇朝展現出來的實力委實驚人,以我等的實力再戰的話,縱然可以殺出重圍也必然會受到嚴重的打擊,這對於我們以後尋找薊情來說也極為不利,所以,我們暫時只有相信江武皇說的話,待返回橫劍山莊後再作計較。”
劍無雙此時也說道:“刀兄剛才的分析我看也有一定的道理,依我看剛才江武皇也沒有必要欺騙我們,否則,傾不落皇朝之力,也未必可以怕了我們,他此翻當著天下眾人的面忍氣吞聲以求得臺階下,絕不會事出無因!說不定此事真的是人家的移禍江東之計。”
楓血聽了刀無名與劍無雙的話後說道:“其實在與江武皇一戰之前,我就覺得江武皇的話有問題,但當時我與鮮兄都著急著想盡快得悉薊情的下落,此時想來,也覺得我們當初是被怒火蒙閉了雙眼,太過於草率,有很多思慮未周之處必然沒有想到啊。”
鮮易天急聲道:“那我妹子究竟會在哪裡呢???”
一句話,把大家再次帶入沉思之中。“是啊,薊情,你現在究竟在哪裡呢?但是不管如何,就算是翻遍天下每一寸土地,我也定要找到你!”刀無名神光一現心頭暗暗起誓。
不落皇朝內,江武皇端坐於武皇殿正中,臉色仍然蒼白,可見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戰中完全的恢復過來,吩咐完手下務必要找到鮮薊情的下落後,起身進入後廳。
後廳內,一人負手而立,自有三分睨視天下的氣概,此人正是剛才與刀無名不分勝負的陳勝,不落皇朝的左相陳勝,也是江武皇的背地裡的師尊陳勝。
此時,他再也不是那一副苦瓜臉的陳苦,是以,他眼中神光暴現,氣勢一時無兩,就連此時掀門而入的江武皇也心中一驚,在此時的陳苦面前,他陡然就象是一個害怕被大人懲戒的小孩子,竟與在武皇殿中完全判若兩人,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不自覺的帶著一點的懼意:“師尊,依你之見,我該如何來應付以後可能出現的變故呢?”
江武皇由左相而改稱師尊,雖然與往日並無兩樣,但是語氣已然全然不同,陳勝的目光看著江武皇的眼睛,似欲看透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似的,過了一會兒才仰天一笑答道:“何必懼怕,以我陳勝的武學修為根本就不必怕他刀無名,你還是好好的做你的皇朝宗主吧,下次如果他敢再上我不落皇朝向我挑戰,我必叫他有來無回。”無儔的氣勁一湧而出,罩於江武皇的身上。
江武皇猛然感受到身外氣勁的變化,連身形也不由得立矮三分,眼前陳勝口氣已然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地位存在,這與以前已然烔然不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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