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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的刻畫自己的人生,讓自己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來行事。
自己本不是嗜殺之人,但是卻有時偏偏卻要不斷的殺人,自己本無意揚名江湖,現在卻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地。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人生。
雖然刀無名的腦海中想著命運兩個字,但是卻仍能清晰的把握到自己、乃至身邊周圍的一切,哪怕就是五里內的鳥獸蟲鳴,都逃不過他此時純靜的心靈,這是一種玄而又玄的精神境界,好象他一下子抽離了他自己的本體,而是站在另外一個角度來觀察自己。
他看著自己體內圓轉流動的真氣,那種如水流一樣流過自己的心間,所有的思緒都集結到那股真氣上,好象它此時就有了生命一樣,歡快的不斷在自己的經脈中前進,如游魚,又仿如天上飛翔的鷹一樣如由自在。
他能感受到身邊鮮易天武學的突飛猛進,他能體會到鮮易天體內那如大漠中暴風一樣狂亂的真氣,正當他思想入神之際,一股大異平日的氣突然出現在他心靈的鏡面上。
“殺氣!”刀無名心中一動,所有的靈識一下子全部都自然的集中到了那個突然出現的人的身上,這個人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全然的清晰起來,竟比他用眼睛看得還更清楚,因為,他不只“看”到了這個人的外形,更能體會到他的內心,那種刻意把激動壓制的內心,是什麼讓他要把那種殺意蘊意的隱藏起來?
刀無名心中一陣疑惑,因為,此人在他看來,絕對是一個高手,要不然,以刀無名創刀後的修為,也不可能在他要踏上房頂時才發現他,光是這一點,就值得刀無名心驚。
“難道分是衝著我而來?”刀無名心中一動,因為,他此時清楚的把握到,屋外那個渾身一片漆黑的人此時竟停滯在刀無名和鮮薊情這兩間屋的房頂上,再也沒有移動過,如果不是刀無名事先就發現了他的話,這還得益於刀無名最近一年多來的苦修,換作未上不周山前的刀無名,絕然不會發現此時的異狀。
鮮易天的心跳一重,刀無名知道,鮮易天此時也已醒轉,黑夜中,鮮易天睜開的雙眼看著刀無名,眼神中充滿了一種詢問的神情,顯然為初次到中原就受到如此的照顧而感到有點不解,如果是事先他知道刀無名曾經在中原時的風光,就不會作如此的想法了,但是刀無名事先也沒有給鮮易天說起這些事情,因為,這些事情在刀無名的心中有時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相反,他更看重的是友情,他提起楓血的次數要遠比說起他風光的事情來得多。是以,鮮易天到此時都不知道刀無名在過去的幾年裡是如何的一個讓江湖風雲色變的人物。也曾仇家遍地。
“薊情?!”一想到隔壁的鮮薊情一點武功都不會,而屋頂卻潛伏著一個絕頂的殺手,這一點就不得不讓刀無名小心不已,在他的潛意識中,他絕對不會讓人動鮮薊情一根的毫毛,思慮至此,他雙目示意,叫鮮易天注意隔壁鮮薊情的動靜,而刀無名則如風一樣的把視窗開啟,飄身而出,跨上房頂,整個動作,沒有一點的聲音,就連親自看著刀無名出去的鮮易天,如果是把雙眼閉上,也不會發現自己的身邊原來剛才有個大活人離開,光是這一點,就叫鮮易天震憾不已,其實,刀無名此時的修為,已在不自覺中按照自然的某種規律行進,既已和自然一體,又哪來的軌跡可尋。
刀無名上得房頂,幾乎不用看的,完全憑感覺就掌握了黑衣人潛伏的地方,無聲無息,刀無名來到黑衣人身後三尺的地方站定,如果不細看,很難有人會發現眼前趴著一個人,因為,黑衣人幾乎與四周的環境融為了一體,如果不是刀無名修為夠高,又天生對殺氣比較敏感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發現此人的。
“朋友,趴得那麼辛苦,又是何必呢?”刀無名輕輕的說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足夠讓眼前潛伏的黑衣人心頭狂跳,眨眼間,他就好象一條被斬了尾巴的蛇一樣,猛然的向前一竄,轉過身來,看著刀無名,遊離的目光暴露出他此時驚駭的心情,因為,他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人發現,而且,還是身後的敵人提醒自己後才猛然驚覺。而刀無名此時依然隨意的那麼站在黑衣人面前三尺處,一點不多一點不少的,還是那麼遠的距離。
黑衣人眼中驚異更甚,這一切落在刀無名的眼中,他滿意的笑了笑,顯然對自己的突然出現而造成的異樣氣氛感到十分的滿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他唯一不清楚的是,為什麼眼前這個人會找上自己?
刀無名以自己全身的靈識緊緊的鎖住眼前這個黑衣人,他看似隨意,其實黑衣人很清楚,自己只要有稍稍的異動,氣機牽引之下,都可能招致刀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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