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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是不由得為絕戰的氣勢一驚,暗中感嘆不已;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他還是在此時被絕戰那絕強的武者戰意無形中感染。
絕戰的隨從雖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一想到絕戰那種言出必行的性格以及從未一敗的戰績,也唯有放棄對其的勸說。只是一想起對方是刀無名,心中難免還是有一些忐忑不安,萬一絕戰此去有什麼不測,他們拿什麼來向宗主交代啊,是以,一個個雖然表面再不說話,但是在心中卻是不斷的祈禱:“宗主,你還是快點來吧,看來只有你老能夠管得了少主了啊,你再不來我們可就慘了。萬一……”他們簡直不敢往下想了,心中不由得一個激靈。
而此時陳苦對著絕戰說道:“絕兄弟還是小心一點,據傳刀無名從不周山下來以後刀法就邁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出戰至今無一敗績,甚至已到天刀的境界,絕兄弟此去還請保重才是。”陳苦雖然心中並不看好絕戰,但是一想到剛才絕戰曾說絕無神不久就要入中原,到時候萬一絕戰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不落皇朝站在盟友的角度上也說不過去,是以,此次也是好心的提醒絕戰。
絕戰回頭看了看陳苦,點頭道:“晚輩知道了。”自西域刀宗與不落皇朝結盟以來,絕戰曾幾次試探陳苦,但是都沒有任何的結果,以他武者的直覺眼前這個人絕對比江武皇更可怕,是以,見到陳苦這麼說,知道陳苦並不看好自己的挑戰,心中也著實嚇了一跳,心中對刀無名的重視再次提高到一個空間的高度。但是這並沒有減弱他那份爭雄之心,相反卻跳動得更加的狂熱。
頭一甩,把地上的巨型長刀往肩上一扛,走下了不落皇朝。身後江武皇等人心情各異,江武皇此時倒是有點羨慕起絕戰那種敢作敢為的心態來了,自己雖貴為一派宗主,卻好象讓自己的武者之心無形中套上了一付枷鎖樣的,再也沒有率性而為的餘地了,更多的是為了皇朝的將來謀劃。“這難道就是王者的命運?”江武皇在心中嘆道。
陳苦轉頭自是看到了江武皇的神色,搖了搖頭道:“算了,但願絕兄弟此去能夠順利的回來。還有就是我宗最近的擴張太過於顯眼了,已然引起了黑獄的警惕,這對於我們以後事情的順利進行可能會有阻礙,我們還應該小心的計劃才是。”
陳苦見到江武皇的神色後馬上轉移話題,成功的把江武皇從剛才的失落中驚醒赤來,只見江武皇神色一震道:“左相說得對,我們應從長計議。”眾人此時回過神來,紛紛說起近日來江湖上的變故,同時,制定出更詳細的爭奪計劃以讓自己能在以後的江湖紛爭中能取得更大的利益。
一轉眼的時間,刀無名已然從箭神那裡出來有十餘天了,在這十餘天裡,他沿途不斷的聽到黑獄和不落皇朝在江湖中吞併大小各幫派體系,風頭一時無兩,而一些黑獄部眾也不時遭到殺天裡殺手的暗殺,而橫劍山莊由於有黑獄第一戰將冥血的當眾承諾,竟也平安無事,再也沒有聽說過什麼壞的訊息。
是刀無名一直往北行進,江湖已然亂成了一團,人人自危,隱隱形成了黑獄、不落皇朝、殺天三方分立之勢,還有就是如橫劍山莊那樣中立於任何勢力之外的一小部分江湖勢力,但是這種情況正在隨著三方勢力的擴張而不斷的減少。
刀無名隱然也為楓血的橫劍山莊感到擔心,雖然自己逼得冥血當眾承諾不再進犯橫劍山莊,但是整個江湖動亂,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以橫劍山莊那樣的實力,很難再長久的保持目前的形勢,況且薊情的傷勢現在還未明朗,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自己如不能儘快的找到鳳皇血和九葉靈芝的話,到時候自己可真要後悔終生了。
刀無名越往北走,天氣越寒冷,人煙也越來越稀少,最初還能見到一些人,到了最後,眼前除了雪與冰以外,再也沒有一個人影在他面前出現,不時有一些冰原野獸如雪狼,白熊啊什麼的在刀無名的視野裡出現,刀無名此時的武功,就算是再寒冷的天氣,在體內真氣的自然流轉下也把那僅有的寒意消除的無影無蹤。而當他感到飢餓時,就把眼前的出現的狼啊什麼的殺死以補充在這曠野中行走時所耗費的精力,是以,一路行來食物方面倒是沒有任何的困難,只是可惜了那些出現在刀無名眼前的動物。有時還沒有發覺到眼前有人就被刀無名的刀氣割的肢離破碎而亡。
而刀無名在進入冰原後的這些日子以來,四周一片雪白,幾乎沒有了什麼時間觀念。只要困時就隨身的倒地而睡,他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儘快的找到箭神所說的極北之地的那個火鳥的所在地,這樣,就能儘快的取得鳳皇血。到時候,薊情也就有了治癒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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