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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能不說是江武皇的悲哀了,原本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不落皇朝被陳苦中途奪去,本來等待時機的他想借著黑獄的力量擊倒陳苦,這一點倒是朝著自己希翼的方向而去的,但是這個時候他才發覺,天敵來勢之猛已然不得不讓他再次與陳苦捆綁在一條繩上,這就是時勢,他江武皇無法更改的時勢。
第十卷 橫行 第六章 易水寒的決定
第十卷 橫行 第六章 易水寒的決定
“或許,要不了多久,這個江湖的局勢就將會真正的改變吧,不,應該說為天敵那廝改變吧。”江武皇望著眼前這些一臉希冀地注視著陳苦的人們,這麼多人之中,或許只有他與陳苦二人是最清楚江湖局勢將如何發展的人了吧。想到這裡,他又有點為陳苦感到不幸了,說到結局,眼前這個曾經的師尊又會比自己好得了多少呢?江武皇自己都不願意想下去。
到時候如果真的不落皇朝被天敵攻破的話,陳苦與自己恐怕都將是絕對無法倖免在天敵的鐵蹄之下吧,想到自己見到黑獄那種瘋狂對敵的手段,江武皇心頭一緊,把目光從眼前的人群之中抽離開去,望向遠處。
遠處,陽光普照,初春的寒意早已褪色無影,但是自己還能在不落皇朝這麼威風地看得了多久眼前這春意融融地陽光呢?
“武皇,與易水寒結盟的事情如何了?”陳苦的話把江武皇從無邊的憂慮之中拉了回來。
江武皇回過神來,對著陳苦回答道:“殺天那邊,我已經支會過易水寒好幾次了,但是到現在為止,易水寒都還沒有半點的動靜,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陳苦聽到江武皇的回答,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好象江武皇的回答已然是自己意料中的事情一樣,揮手讓眼前林立的人群退了下去,場中只剩下江武皇等內個不落皇朝的核心人物,陳苦才道:“易水寒啊易水寒,我想他不過是對我陳苦有著顧慮而已,想當初我率眾和花小青一起進攻黑獄,最後花小青戰死,而我皇朝眾人卻安然退回,這也難怪他生疑。”陳苦話裡透出一份噓唏,想是想起了當日進攻黑獄時的種種情景,花小青當時死於此戰,雖然說是自己刻意求得的結果,但是值此天敵大軍壓境的時候,陳苦也不禁有些後悔,如果現在殺天真的能與自己站在一起的話,在面對天敵的時候,勝算總還是要大一些的。
聽著陳苦語意中的不祥口氣,餘下的眾人除了江武皇以外,盡皆露出驚詫的表情,因為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聽到陳苦在這裡長吁短嘆,由此可見,天敵在陳苦心中帶來的強大壓力絕不是表面看來的那麼輕鬆。
其中一人上有說道:“我們何必這麼懼怕他,就算是天敵再強,現在歸順我們不落皇朝的武林人士已經我們原來的實力強了許多,憑著這一點,我們完全可以與黑獄周旋一番。”
其他餘下之下隨即附合,江武皇暗自搖了搖頭,這些人想來沒有見過黑獄對待敵人的殘酷手段,才會在這裡無懼地叫囂著要與前來的天敵決一死戰。
待眾人平靜下來,江武皇才出聲道:“師尊放心吧,那易水寒縱橫江湖多年,想來絕不會是這麼短視之人,我不落皇朝主動與他交好,他也應明白這其中的真正含義,需知唇亡齒寒,到時候我不落皇朝如果真的失敗了,下一下滅亡的就是他易水寒,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易水寒就會有訊息傳來的了。”
陳苦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其它好說的了,先前之所以要屏退其它人員只餘下眼前的幾人,就是為了不想在即將開戰的情況下讓他們亂了心神,有時,無知即是無畏,越少讓人知道天敵的兇殘,就會在戰鬥的時候起到越大的殺敵作用。
“即然退無可退,那麼也就只餘死戰一途了。”陳苦想道,“以我現在這個年紀,是不可能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的了,是龍是蟲,在與黑獄決戰時候就會真正的明瞭了。”想明這一點後,陳苦先前慌亂的情緒也稍微穩定了些。
而在殺天的總部,易水寒背手而立,望著天際不斷飄浮的雲朵,易水寒的心情比陳苦好不了多少,眉頭緊簇,想著放在背後石桌上的信件。信件是陳苦親筆書寫的,大意就是想讓殺天與不落皇朝共同進退。
這已是第五次來信了,先前的四封信已然被易水寒一怒之下看也沒有看就撕得粉碎了,但是當第五封信來的時候,易水寒卻把那封信看完之後就放在了桌子上,失去了撕碎他的心情。
“天啊,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易水寒。難道我易水寒真的做錯了什麼嗎?要你如此的懲罰於我。”易水寒仰天而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內心卻是怒海翻騰,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