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第2/4 頁)
頭上,一腳用力狠狠地蹬在它的頭上,這一腳雖用力,但是卻完全沒有用上內力,只憑天生的力量重壓而下。
那狼雖然巨大強壯,但是憑空受了刀無名這一腳,也不得不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而偏倒於地,但是它在觸地的一剎那,四周一蹬,竟是橫移了開去,迅速得就象是一個武林高手的身法。
刀無名的臉上笑意越來越濃,這頭狼王看來並不想臣服於自己啊。但是刀無名卻絕對不會因為這樣而放棄自己的想法的,他展開身法,不斷地對著眼前的頭狼進行不間斷地攻擊,這頭狼剛一站穩就被刀無名踢倒在地,如此反覆,但是那頭狼卻依然不折不撓,一倒下去立即又站立起來。
到了最後,刀無名不得不用自己的神識把這頭狼包圍起來,強行坐在那頭狼的身上,把自己的十陽炎力與十陽寒力傳入那頭狼的體內,控制著那頭狼想把自己趕下身來的行為,強行迫使它邁步向前走去,只不過刀無名看到身下白狼極度不甘願的樣子及嘴中發出來的不平鳴叫聲音,刀無名心頭也不由得感到苦笑起來:“我就不信,我連你一頭畜生都無法訓服,那又如何去收伏整個塞外的高手為我刀無名所用。”
就這樣,刀無名強行騎著這頭罕見的白色狼王迎著風雪逐漸走向草原的深處,並不時地拍打著坐下狼王的頭叫道:“小白,你敢不聽話,小心我打爆你的狗頭,不對,是狼頭。快點跑。。。”
那被刀無名強行取了個名字叫小白的狼王,被刀無名拍打著頭,渾身一抖,就想把刀無名掀下來,如果狼有臉面的話,那麼此時顯現的絕對是那種極不甘願的神情,但是十幾日來的相處,刀無名又哪會不明白小白的作法,身形如被粘在狼背上一樣,哪裡是能夠輕易地掀下來的。只是被他這麼一拍,小白的速度明顯地減慢了許多。
刀無名無奈地看了看座下被自己強行收為坐騎的狼,嘆了口氣以一種哀求的語氣道:“娘地,我刀無名算是服了你這畜生了,乖小白,聽話,我拿肉給你吃,你跑快點嘛,在這冰天雪地的,我雖不怕冷,但你難道也不怕冷嗎?”說完,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一塊已經快凍成冰塊地野兔肉,小心地運轉著體內的十陽炎力,手中的兔肉頓時被解凍,不一會兒,那兔子肉慢慢地發出吱吱地響聲,隨著這響聲出現的還有一股濃郁的兔肉香味。
可憐的,曾經威風八面的狼王,但是現在卻被刀無名連名字都強行剝奪的小白立時把頭抬起來,它已經不想再去反抗刀無名對自己的暴政,也不再想那曾經屬於自己的狼王的尊嚴,兩隻狼眼一亮,睜得老大,連日來被刀無名折磨的身心此時此刻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飢餓,它心頭在狂叫:“肉。好香的肉啊。”嘴角不斷地流下涎液,就連此時吼叫的聲音也與先前的不一樣了,它伸出自己的大嘴,向前猛啃,但是刀無名又哪裡會讓它如願,手一直伸在小白恰恰夠不上的地方。
看著身下的小白不斷地向前撲出,但是就是不能吃到眼前好吃的兔子肉而不斷蹦彈的樣子,嘴角現出一絲惡毒的笑意道:“這塊兔肉可是我這幾天以來烤得最好的一次了,可惡的小白,前幾天那兔肉烤糊了你居然還挑嘴,給我不吃,就算是我強行叫你吃,你居然也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吐出來,我看你現在就想吃也吃不到啊。”眯著眼睛,眼角不時地閃現一種叫做陰險的光芒,從其剛才的言語中可以見到這被叫做小白的狼王這一段時間以來受到了刀無名何等隆重的款待了。
刀無名舒適地享受著那風馳電掣般的速度,不用走路的感覺讓刀無名有一種想呻吟的感覺,雖說坐下的小白不時地與他搗亂,但是在刀無名的專政之下,可憐的小白連一點反抗的權力也沒有,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隨著那焦糊的烤肉吞進了肚裡,每次雖說都要偷偷吐一點出來,但是那只是一小部份,絕大部分還在它痛苦的胃裡,話說回來了,它也願意吐呀,只是這東西太難吃了,不吐不行啊。這也是今天小白一聞到那噴香流汁的兔肉會這麼忘記痛苦的原因了。你想一下就不難理解了,一個人連吃十多天的近乎於鍋灰味道的東西后再把一盤上好的烤的焦黃的兔肉擺在面前,你也絕對不會比現在的小白好到哪裡去,這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飢餓不只是人類的天敵,也是所有動物的天敵。
每次在小白要跳累的時候,刀無名就會從指尖射出一道凌厲的刀氣,從小白的眼前削下一塊兔子肉,小白就會迫不及待地在兔子肉還沒有掉在雪地上之前一口把它咬在嘴中吃掉。並不時地哼哼出聲,因為它在心裡極度地鄙視背上那個不要臉而又十分可怕的動物(至少小白是這樣看待這個和自己不同類的人類的),要我跑路,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