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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一直沒有機會見識,本以為以江湖之大,我等是不可能見到白衣姑娘的真容的了,哪知道老天居然給我了等這樣一個機會,不知道鳳姑娘可否讓我等先見上一面啊!”
聲音不大,但是卻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楚的聽到這個聲音,至此,南宮小心也算得上是露了一手。
雖然在場的或許沒有多少人喜歡南宮小心的那種如女人般的氣質,但是他說的這幾句話卻是真切的反映了大家此時的心情,天下第一美人,哪個不想見上一面啊。
此聲一出,頓時應者甚眾。
“是啊,快讓我們看一眼啊。”
“對!讓我們見一眼才是啊!”
……
大家都紛紛響應要見鳳白衣一面。
但是臺上的鳳白衣卻沒有絲毫的動靜,此時只見得臺上先前坐著的那個老頭一起身道:“那如何成,即然定下了規矩,就得以此行事,任何人都不得更改。否則,前面的比賽何以服眾!”
此聲一出,立時傳遍了全場,就好象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輕聲細語一樣,但是每一個人都清楚的一字不漏的聽到了這句話。
如果說先前的老人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老頭,那麼現在,他就是一個真正的武者,自有一翻不怒自威的氣概,讓人心頭一震。
刀無名心中此時也不由得一驚,因為老人此時的話語在他耳中聽來竟如驚雷滾過,讓他心頭一跳。
何人有此功力?!
南宮小心見此也沒有更多的話語:“即是如此,就讓我來領教一下樑兄的摧心拳。”
話聲一落,身影立時拔起,緩緩的落到臺上。
南宮小心竟是在飄,他此時就好象比羽毛更輕盈一樣,落地時點塵不染,竟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一個男人竟可以讓人感到驚豔!
但是卻是此時大多數人心目中真切的感受。
許多人心中都不由得生出一絲感嘆,如果此時的南宮小心是一個女人,相信受到歡迎的程度一定不會比此時臺上的鳳白衣少,但是,如此“絕色”竟是一個標準的男人,面且是一個武功相當歷害的男人。
就連此時的梁一眼中也不由得一亮,似是也在為南宮小心的容顏而動心。但是隻是這一瞬間的分心,馬上就換來了南宮小心如連環般的攻擊。
只見得南宮小心身影一移,竟帶起連串的幻影,就好似一隻只蝴蝶樣的圍繞在梁一的身邊不斷的翻飛起舞,煞是的好看。
但是臺上正中的梁一卻是不那麼認為,在他眼中,他身邊的每一隻蝴蝶都可以讓他死一次,只有他有那麼一次的不小心。
所以,梁一全身戒備,鼓盪的真氣如充氣的氣球一樣護住全身,他只有等待最佳的時機才能出手一擊,因為他的先機都讓南宮小心全佔了去。
南宮小心如此的迅速移動,也是為了找尋梁一的弱點,因為當他先前本來要趁對手見到他那種驚世的容貌一分神的剎那給對方致命一擊時,當他衝到梁一面前時,才發現梁一本原鬆散的雙手竟已握成的拳頭。
整個拳頭都被一種快速流動的真氣所環繞。
陷井!剛才的一切竟只是梁一所佈的陷井。
至此時,南宮小心才發覺到梁一的可怕之處,他竟可以在他剛上臺的時侯就佈下瞭如此的一個陷井,就等他跳下去了。
梁一那不苟言笑的臉下竟有如此深沉的心機,這種心機就如梁家的摧心拳一樣的可怕。
除開當場的幾個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高手的人,所有的人都被這種假象所迷惑了,還一個勁的為南宮小心加油,但是南宮小心卻是有苦自已知。
但是,世事並不能都如先前預料的那樣發展,否則,人生將不會再有意外發生了。
這樣的事情並沒有能夠持續多久,因為南宮小心的身影此時稍稍的頓了頓。
所以,梁一出手。
他一拳擊出,勢如奔雷,其勢鋪天蓋地,竟隱隱帶有風雷之聲,好象四周的空氣全都被這一拳吸乾了一樣,再也沒有什麼生命可以在他的拳頭前方生存。
南宮小心此時竟又再變,如果說剛才的他象是一隻只為斷飛舞的蝴蝶的話,那麼現在的南宮小心就是一條蛇,一條蜿蜒前進的蛇。
即然在摧心拳的前方再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他只有盤旋而上,他竟纏上了梁一的拳頭,並一直向他的手臂上方伸去。
梁一此時的臉色變了,整張臉一時之間竟紅的滴血,從來沒有人能想到一個人的臉竟可以紅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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