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一個普通人,如何能夠和身為玄階強者的父親相抗衡。
只聽“咚”的一聲聲響,一聲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個聲音一瞬間便讓偌大一個丹廬安靜了下來,就連正在煉藥的兩名丹士也停止了動作。
夏南天,跪下了,這個五尺高的漢子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不過這個漢子自始至終都沒有低頭,都沒看南宮鷹一眼,他只是笑著望著夏禹。
“哈哈……”一陣冰冷地夾雜著毒蛇吐信般節奏的狂笑聲在這個連掉根針的丹廬中狂響了起來。
看著跪在地下的夏南天,南宮鷹那雙冰冷的眼睛中綻放出一種瘋狂的光芒。
“爹……”夏禹的眼睛中已經噙滿了淚水,更多的卻是一種瘋狂的憤怒。
男兒膝下有黃金,他父親膝下不僅僅是黃金,更承載著整個家族,承載著一個玄階強者的尊嚴,可是他的父親居然跪下了。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夏禹心中怒吼道,他的雙眼已經開始溼潤了起來。其實他早已經有了答案。
為的是他,夏南天這一跪為的就是他能夠習武,為的就是他不再被別人譏諷嘲笑。
夏禹在憤恨著,他不恨南宮鷹,他恨的是自己,恨自己連拉起父親的力量也沒有。一股怒火在夏禹的心中升起,那怒火讓夏禹想和南宮鷹同歸於盡,可是他卻先卻要拉起自己的父親
夏禹大吼著,拼命地去拉父親的手臂,想要將這個漢子拉起來,可是卻被夏南天輕巧地推開了。
“夏南天,十八年前,你可曾想過有今天,我那可憐的弟弟不過是殺了幾個賤民而已,你就殺了他,當時我百般苦求,你可曾看過我一眼?”南宮鷹已經瘋狂了。
南宮鷹的瘋狂讓整個丹苑中的人都愣住了,就連南宮柏也為南宮鷹的瘋狂而感到震驚。
在南宮鷹說完之後,這時只聽“鐺”的一聲聲響,只見不知道什麼時間已經走到那被火焰灼燒地通紅的鼎爐前的夏禹手中多了一根一段鋒銳的木柴,將尖端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禹兒,你要做什麼?”夏南天驟然一驚,失聲喊道。
“爹,你起來。如果你再不起來,那麼我今天便死在這裡。”夏禹止住了淚水,表情突然變得平靜了下來,那是一種死一般的平靜。
“禹兒……”夏南天喊道。
“就算不能習武又如何?就算在煉丹上是廢物又如何?爹,你說過,男兒的膝蓋不能彎,可是你現在在做什麼?”夏禹頓了頓後繼續說道:“那換天丹我不要,就算是死我也不要。”
滴滴殷紅的血液沿著靈木光滑的層面向下流去。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夏禹居然來真的。
夏南天站了起來,無奈地嘆了口氣,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夏禹的面前將那截靈木從其手中抽了出來。
“好一對父子情深……哈哈,夏南天我告訴你,就算你跪了,那換天丹我也不會賣,能將火靈丹煉製到九重又如何?不能習武,沒有元氣就只能當一輩子低階丹士。一個低階丹士……我要讓你的兒子當廢物,當一輩子的廢物。”南宮鷹瘋狂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著南宮鷹的話,夏禹突然扭過了頭:“南宮鷹,你憑什麼以為我不能修煉元氣?”
夏禹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怔住了,還沒等他們仔細去深究夏禹話中的含義,夏禹繼續說道:“我爹那一跪,你承受不起,永遠也承受不起。你帶給我爹的恥辱我必定會千百倍還給你。”
這一刻,夏禹眼中的目光冷的如同萬載玄冰。
跟在父親身後,夏禹走出了丹廬,但是就在夏禹走出丹廬入口的那一刻,卻被南宮雪喊住了。
“禹哥哥……”
聽著那滿是期盼的聲音,夏禹身體微微地顫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回頭,只是片刻又繼續向前走去。
無論他父親怎麼想,無論南宮族的族長怎麼想,只要南宮鷹還在丹苑一天,那麼南宮一族便是他的敵人。
望著頭也不回的夏南天和夏禹,南宮柏一臉的苦色,在跺了跺腳後向著南宮鷹說道:“鷹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十八年前,蠻兒的死完全是因為他咎由自取,可是你……”
聽著南宮柏的話,南宮鷹依舊一臉的冷漠:“就算我弟弟再怎麼不對,夏南天也不該打死他。對於夏南天來說,今天的恥辱只是個開始,我要不停地折磨他,直到他死……”
望著眼睛中滲透著瘋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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