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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為他做點事，她也開心。

程青蔥不知道自己在裡面到底被李總灌了多少瓶酒，也不知道到底被李總灌了多少種類的酒，她只知道喝到最後，她已經嘗不出來酒的滋味，只是壓著腹部裡的難受，像是喝白開水一樣，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嘴裡灌。

她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醉了，可是強大的毅力支撐著她不要醉倒，一直哄到李總高高興興的簽了字，她才拿著合同站起了身。

她的腳步都是虛浮的，沒走幾下，就會摔倒在地，可是即使她這樣從包廂裡摔跟頭摔出來的，摔得她全身上下哪裡都疼，她扶著牆壁，勉強的站穩後，盯著合同，仍是很開心的笑了。

真好，也真幸福，她又為他做了一件事。

程青蔥像是看寶貝一樣，將那份合同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自己的包裡，才撐著牆壁，一步一踉蹌的衝著洗手間走去。

她在進洗手間門的時候，沒撐住身體，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洗手間的地面上都是水，光滑的厲害，她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來，可是每次爬到一半，就滑的自己又重重的摔回了地上。

有不少人從她的身邊路過，看到她這樣爛醉如泥的樣子，有女人嫌棄的捏了捏鼻子走開，也有男人不懷好意的衝著她金身的裙襬處瞄兩眼。

程青蔥知道，自己喝得太多了，一個人肯定走不出金碧輝煌了，oss和宋小姐就在樓下，她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們就會過來找她。

可是她就算是她趴在這裡無人照料的睡一夜，她也不會打這個電話。

oss曾經為了宋小姐險些喪命，他現在和宋小姐好不容易和好如初，可以坐在一起吃頓飯，她不能打擾了他們的美好。

程青蔥深吸了好幾口氣，不知道第幾次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地上努力地爬了起來，這一次她比前幾次爬的都高，眼看著快要站起身的時候，她的腿又是一軟，人就衝著前面撲去。

這一次她怕是要臉著地，要比前幾次摔得更痛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