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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雖然你沒辦法,但說到底,也有我計算的失誤,防人防人,卻沒防住太后她老人家,所以,這次的事不怪你。”
那人大喜,連忙磕起頭:“多謝太子,多謝太子。”頭抬了起來。江無憂不在這兒,如果在這兒,看見那人一定二話不說拔劍就殺。燈光下,卻是秦海。
“本來這事就算了,加上你還帶回來賈道學的三尸,於公於私,我都不該降罪於你,但是。”太子的話突然變的陰沉起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揹著我和魔門的人聯絡,難道你還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秦海一下就癱在地上,自己做的已經很隱密了,卻不知太子是如何得知的。跟著賈道學多年,賈道學早已將秦海視為心腹,重要的事全部讓秦海去辦。由此秦海也得知了不少秘密。陳王已和魔門有染,但兩方卻又都深懷戒心,當陳王給了賈道學下了殺七殿下的密信後,賈道學並沒把那信照規矩燒掉,而是偷偷藏了起來深怕以後陳王會翻臉不認人。
由於常常被賈道學派出去和陳王的人打交道,而陳王的人之中又有魔門的人,透過一個特殊的機會,魔門和秦海搭上了線,於是,三面間諜出現了。當秦海發現事情不妙時,先進入了要地搜了一遍,意外的發現那封信,一開始是想交給太子,但魔門得知後對秦海說:“一百萬。”秦海喜歡女人,喜歡享受,他也需要錢。於是,賣了。
本來以為這事神不知鬼不覺,太子不會發現,但今天他知道他錯了,人有時候錯一步就等於永遠。
“你,可以死了。”
不想死,秦海還不想死。美好的人生還沒享受夠。管他是誰,誰要老子死都不行。離太子很近,近到似乎一伸手就能碰到,生死關頭,秦海決定再賭一次。從地上一躍而起,手呈爪狀向太子的咽喉抓去。
快碰到了,春海覺的自己的手已經要碰到了太子,心中狂喜,這次賭成功了。
黑,為什麼那麼黑,突然間秦海發現自己什麼也不看見,眼前只有黑,舞動的雙手失去的目標。只有聲音從耳邊傳來。
全身已經不能動彈分毫,眼前一片漆黑,而感覺和聽見卻突然比平時靈敏出無數倍。“咯咯。”秦海努力的想說點什麼,一股凶氣在面前遊蕩。死亡的恐懼,黑暗的孤獨,血腥的氣味,還有那,眼前的兇,就好像無數厲鬼在自己的身上纏繞,在自己耳邊吹著陰森的冷氣。
感覺一雙冰冷的手輕輕的搭在自己的肩上,很輕很溫柔的撫摸著自己,而心臟卻已止不住的狂跳,那輕中帶著毒,那溫柔中帶著陰。不由自主的,大小便以失禁,濁物順著褲管往下淌去。
“十年前,你就該死,但你沒死。”秦海看不見,太子不知怎麼地已到了門口,很是感懷的說:“今天,你可以死了。”
一股黑暗從那手中傳來,那股黑暗順著經脈在秦海身體內遊走,就好像無數厲鬼在啃食著他的血肉,就好像無數螞蟻在血管裡爬行。
房間裡只有一個人,一個死人,一個全身發黑的死人。
“你做的很好。”太子看著那人,也是讚賞。
那人依舊很隨意的跟在太子後面,什麼話都當沒聽見。
長嘆了一口氣,太子說道:“你還是那麼高傲,葉逆天。”
“自從我失去魔尊之位後,我就不在叫葉逆天了,現在的我,叫回天。”那人停住了腳步:“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奪回魔尊之位,找回葉逆天這個名字。”
太子搖著頭:“為什麼只有魔尊叫葉逆天,為什麼成為魔尊後都要叫葉逆天。”
“這個我不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只要以後你記住,我叫回天。”迴天一字一句的說道。
“晚上皇兄會去哪裡呢?”被太子宮裡的待衛攔住的吳遠尚得知太子外出後大為焦慮,本想等到太子回來。江無憂卻等不了,在這兒不閒死也悶死了,來的時候是吳遠尚拉著他,現在卻被江無憂拉著回到了自己的府地。
這種事找上門去將來一定會吃虧,江無憂很清楚這點,如果你有事去求人好一點的人可能還沒事,但凡遇到一個精明的人一定會把你剝的精光,敲到沒東西在敲。太子長的怎麼樣子吳遠尚雖然說過了,但江無憂忘了,但太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透過吳遠尚對其的描述江無憂已經很清楚了。
這人絕對是個難對付的人,能在這種多勢力中站住腳還能到今天這種地步的人絕對是個天才,強!真是個強人!更何況太子還擁有黃金兵符,能調動天下兵馬的黃金兵符。
一定不是父皇給的,吳遠尚說道,父皇對皇兄不知道為什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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