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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芙……”
“她不讓巧焰告訴我,是不想以這種手段逼迫我放過你,但是天知道,我差點就害死了自己的女兒。”契佐像是在自責般地沉吟道。
“你……這個……胡塗的父親!”
薛品倫勉強站起身子,冷不防的朝契佐王的臉頰揮出一拳,然後他整個人也重心不穩的跌僕在地。
契佐王因薛品倫的一拳而向後震了一步,手上的燭臺也因此而掉落地面。他撫著疼痛的左臉頰,舌尖也似乎嚐到了些血腥的味道。
但他不怒反笑道:“想不到你餓了七天,力氣居然還這麼大!”
“反正我已經犯上了一次,也不在乎多這一次。”薛品倫伏在地上笑道。
剛才那一拳已經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現在他除了一張嘴之外,可是再也動不了了。
契佐王看著他,對他更是刮目相看了。這小子真是非常的與眾不同,不是嗎?
“芙兒難道沒告訴過你,我是個很會記仇的人嗎?”契佐王走上前,彎身將他攙了起來,往石室的門口走去。“等你養足了精神,這一拳我會加倍討回來的。”
薛品倫已有些意識不清,他對於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一個局面並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有一件事自己非提不可。
“還有一件事……”他任由契佐王攙著前進,努力地撐著微合的雙眼,讓自己保有一絲清醒。“契芙……把契芙嫁給我……”
隨著肩上攙著的手臂癱軟,契佐敏捷地扶住了正要倒下的薛品倫。
“臭小子,你的要求可還真過分啊!”契佐王笑道。
或許,他該好好地正視這小子的請求?畢竟芙兒她……
嗯,先看看他日後的表現再說。
第6章(1)
“可惡的小子,真是大膽,竟然讓我這個威嚴的王臉腫成這個樣子!”
昨天夜裡他沒發覺,今早一照鏡子才發現大事不妙,契佐王擰起眉,“這樣子教我怎麼出去見人嘛!”
契佐對著鏡子左照右瞧,不管由哪個角度看,他那青了一大片的左臉看起來都很好笑。
“混蛋,簡直混蛋!”不管怎麼遮掩,他就是遮不住臉上的那一塊青紫。
“王,池大夫來了。”巧焰的聲音由房門外傳來。
契佐王彷佛是看到救星般,想也不想地便起身去開門。
“池大夫,你來得正好……”直到面對房門外兩雙圓睜的眸子,契佐才想起了要用手遮住左臉頰。但是,已經太遲了……
巧焰率先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跟在她身後的池賓也是忍得老淚直流。
“混蛋,簡直混蛋!”契佐的口頭禪又冒了出來。“不許笑了,這是我昨晚睡覺翻身時撞到床柱受傷的,巧焰,還不快去照顧公主!”
“是。”要她不笑真的很困難,所以她乾脆走遠一點再笑好了。
等巧焰一走,契佐趕忙將池賓拉入房內,關好房門。“哎喲,真是疼死我了!池老,你快來幫我看看,我一說話,整張臉都會抽痛呢!”契佐痛苦地叫出聲。
池賓好笑的幫他檢視傷口,心裡一面笑道:會痛還這麼多話!
“不過就是瘀血而已嘛!”對於這個小他幾歲的老友,池賓有時候很是拿他沒轍。
“什麼叫做『不過是瘀血』?你沒瞧見我痛得厲害嗎?”
池賓轉身自藥箱裡拿出一小瓶紅花葯酒,一邊還不忘取笑他:“那得看你昨晚床柱撞得有多大力了。”
照契佐的傷勢和他對契佐硬朗的身體瞭解看來,那張木頭床就算讓他撞斷了四根床柱,他也不致傷得如此,所以他壓根兒不相信契佐方才編出來的那個可笑至極的理由。
“好吧,我自己招了總行了吧!”契佐不甘願地坦承:“昨晚有人趁我不備,給了我一拳……”
“哦?是誰這麼大膽呀?”
契佐冷哼了一聲,“還不就是那小子,我只不過是跟他開了一點小小的玩笑,將他關了七天,沒想到他卻這麼禁不起考驗。”契佐故意扭曲事實。
他很清楚薛品倫向他出手的原因是為了契芙,但是,要他承認他這個做父親的失職,他是打死也不會這麼做的。
“這幾天你要是怕大家笑的話,就暫時別出門了,我會早晚來為你上一次藥,沒事的話就多休息吧!”池賓收拾著藥箱。
“芙兒……她沒事吧?”契佐沒有抬頭,只是訥訥地出聲問道。
池賓停下正要跨出門的腳步。“公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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