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叫：“那是什麼？”

天空中出現虛的裂縫，漸漸在向一處靠攏，不僅如此，連虛也是，被什麼吸引般向著裂縫集中過去。雨龍對著虛群拉開弓，一護連忙阻止他。

“別衝動，數量太多了，等想好戰術再說。”

“你，怕了嗎？”雨龍瞥了他一眼，對著虛放出靈子箭。“那麼這場比賽我贏定了！”

一護看著雨龍就這樣衝向虛群。

“你們這些虛，我在這裡，最後的滅卻師石田雨龍來挑戰你們了。”

一護：“最後的……滅卻師？”

“滅卻師在２００年前就已經滅亡了，他們是被死神消滅的。”

露琪亞看著一護，少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死神……消滅了滅卻師？！

——覺察——

天空中的裂縫越來越大，不詳的靈力從中散發出來，以現在這個程度，就算是普通人也會開始覺得不適應。

織姬抬起頭仰望天空，棼盤旋在她的四周發出警告。

“殿下，有東西要過來了，巨大的、邪惡的。可是這種靈力誘餌與來的東西根本不成比例，就像……就像……”

“一塊碎肉末怎麼可能引來一頭獅子。”

被人指揮的嗎？到底是誰？

織姬揉揉痠痛的脖子。

“總之，先去一護那裡再說。”

——理由——

白色面具在眼前層層攣動，雨龍微微咬牙。

不管怎麼努力，數量還是這麼多，可是……

“石田！”

比所有虛加起來都要高的聲音由遠至近，震得雨龍差點鬆開扯著弓弦的手指。黑色的身影把所有擋在眼前的虛統統打上天空。

這就是你所說的“想好戰術”的打法？看著比自己剛才還要誇張百倍的衝入敵陣方法，雨龍臉色隱隱發黑。

“石田，我已經知道你作戰的理由。”一護站在虛堆砌的小山上：“究竟是死神對，還是滅卻師對，我根本不懂也不想去評論，但是有一件事我很清楚，就是你的做法——”

“我對滅卻師的滅亡沒興趣，雖然聽師傅說過，但對我來說已經是古老的故事了。我曾以為死神是對的，直到我親眼看著師傅死掉為止。”

對於雨龍的說法，一護怔住了，看著他用靈子箭把虛一個接一個地消滅，不知該做何反應。

“我師傅，就是我的爺爺，作為最後一位滅卻師，受到死神嚴密監視，他很明白當年在虛的問題上是滅卻師錯了，所以一直摸索著兩者合力作戰的可能性，死神平時都呆在屍魂界，對虛的反應實在不敏銳，所以需要現世的滅卻師來補充這一不足。”

忘記了不斷撲上來的虛，一護專注的傾聽。

“但是每次死神對這件事情的回答都是——‘不要插手我們的事’。”雨龍的聲音突然地沉下來。

“於是，師傅死了。對手是５個巨大的虛，沒有死神的援助，戰鬥實在是太吃力。而死神的反應依舊是那麼慢，直到師傅奮力戰鬥兩個小時之後，他們才趕過來，但是……”

雨龍轉過身看著一護。

“到最後死神都沒有接納師傅的想法，如果他們願意承認，應該會及早趕來，師傅就不必犧牲了。所以——我必須證明滅卻師的能力，在死神面前。”

“你廢話太多了！”一護一腳踢飛雨龍，而雨龍撞到虛的面具上。

“你、你、你、你幹什麼！”雨龍和虛同時捂住腦袋。

“吵死了！”又是一腳。

“你說得太長了，我根本沒法理解，總而言之，你的師傅最希望的——”一護揪起雨龍的衣領，把他丟到了自己背後。

“——不是要死神認同滅卻師的實力，而是要和死神合力作戰，不是嗎？”

一護咧開嘴，露出閃亮的牙齒：“現在正是時候。”

隱藏行蹤的織姬，就站在他們不遠處看著所有的一切，聽到一護說自己的母親也是被虛殺死，並且希望保護更多的人，讓同樣的事情不會在別人身上發生。而聽完這些話的雨龍，若有所思的神情浮上臉龐。

然後死神和滅卻師終於聯手了。如果是童話，現在就能是圓滿結局，可惜這是現實。

天空凝結的黑暗似乎終於達到了定點，巨大的爪子撕裂開天幕，一隻尺寸超出正常水平的虛從中間走了出來，普通人站在它的腳邊，估計也就和它的腳趾差不多大。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