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用,你知道的,我向來不懂‘憐香惜玉’”。
未曦定了定神,拿出小本子寫道:“我是間歇性失憶,不是永久失憶,我記得答應過你的事,也記得你跟他的關係。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你們都是有身份的體面人,二馬尚且不同槽,還請給各自留點臉面。我昨晚答應你的只是一頓飯,陪你吃過這頓飯後,我們各走各的。”
凌落川又將紙片揉成一團,冷笑一聲,“罵人不帶髒字,還委屈得跟什麼似的,我還真有點懷念你的伶牙俐齒了。何必這麼婉轉晦意?直接罵我們荒淫無恥,禽獸不如,你不是更解氣?你以為這樣點撥我幾句,就能救得了自己?如果我告訴你……”他故意停了停,用秀長的眼角斜斜地睨著她,“他不但不在乎‘二馬同槽’,還十分大方地讓我隨意,你會不會很受打擊?”
未曦幾乎是倒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怔愣愣地看著他。
凌落川看好受辱似的咬著嘴唇,一副淚光瑩然、暗無天日的表情,饒是把心腸硬了再硬,此刻也化成繞指柔了,有些內疚地說:“開玩笑的,你別在意。不過……你也不用一再提醒我,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
他看著她,涼涼一笑,毫不顧忌的殘忍語氣,“我如果真想要,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香醇的美酒,怒放的玫瑰,昏黃的燈光,婉轉承歡的女人。又是一個美好而無聊的夜晚……
阮劭南有些索然無味地翻身起來,披上睡衣,坐在床頭點燃一根香菸。
女人扭動著美麗玲瓏的身子,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支起手臂柔情萬千地問:“怎麼了?”
他隨手彈了彈菸灰,“換香水了?”
“Guilty,你不喜歡?”谷詠凌有些不解,紫丁香和天竺葵,綴上香甜的桃香,充滿女性化的挑釁和致命的誘惑力,是男人都該喜歡。
阮劭南輕笑一聲,沒說話。撥開未婚妻的手,意興闌珊地說:“你先睡吧,我還有些工作要處理。”
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沒有開燈。男人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眼前這座火樹銀花的不夜城,縱然是在晚上,依舊花枝招展得如同街邊攬客的妓女,向過往的路人不遺餘力地賣弄著自己廉價的笑容和俗豔的身體。
這就是他生活的城市,此刻被他踩在腳下的城市,冷漠的滾滾紅塵,繁華而糜爛的水泥森林。此刻,他站在城市的最高處,俯視腳下的萬家燈火,始終覺得,從這個角度看城市才是最美的。
萬眾敬仰的人生,外人眼看著的富貴榮華,達弘顯要。他機關算盡,處心積慮得到的一切,真的很美好。立於萬仞之巔的瞬間,幾乎讓他心醉意馳、目眩神迷了。
可是,這份快樂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一切美好依舊,只是漸漸變得很普通,很平常。以後……或許會更普通,更平常。
就像眼前的認景,糜爛的霓虹,林立的玉宇瓊樓,衣冠楚楚的世界,喜氣洋洋的背景,還有那些蠅營狗苟、庸庸碌碌的高等動物。
看多了,不免心生厭倦。生活似乎變成了中年夫婦的Xing愛,沒有興奮,沒有激|情,沒有高潮,只有日復一日的四平八穩、聊勝於無。
香菸燃盡了,他開啟抽屜找煙,卻在角落裡找到一瓶藍色的哮喘藥。他將那藥瓶拿出來,放在鼻端輕嗅,熟悉的藥香充滿了整個胸肺。
他想起了那個迷亂而放縱的夜晚,也是這樣的下弦月。她在他懷裡,柳眉微蹙,汗水微涼,冰冷的手指抵在他炙熱的胸口上,在他兇狠的慾望中啜泣著,痛苦的表情是那麼無能為力。
他記得她翕張的嘴唇,她水一樣的眼睛,記得她修長的雙腿,滑膩的面板,皎潔的身體。
整個夜晚,他像一隻兇殘的饕餮,貪婪成性,不知饜足。她身子一直不好,之前他從不那樣。她是陸子續的女兒,他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可在他的復仇計劃完成之前,他還不想嚇跑她。
但那一夜他卻徹底失去了控制,他不記得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記得曾經綁住她的雙手,一次一次,毫不顧忌地佔有她,吞噬她,恨不能將她嚥進肚子,藏進肺腑,掖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
他懷著那樣惡毒的心思,那樣可怕的激|情,瘋狂地沉進她的身體。那不是人間,是無法理喻的天堂,是烈火焚身的地獄。
等他幡然清醒的時候,她的汗水都把床單浸透了……
他為什麼會那樣對她?為什麼會那樣失控,幾乎喪失了所有的冷靜和理性?
依稀記得,是因為一張照片。一張,她被別個男人強吻的照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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