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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必定有所圖謀。”
龍天羽微微點頭,想到愛妻虞姬仍在楚地壽春的郭府上,與佳人分離有半年之久,此地事情一了,便決意親自趕赴楚國故都壽春接回嬌妻。
想到虞姬的溫柔婉轉,心中思念更盛,遂向張良道:“此地了結陳勝一事後,我想暫不回彭城,南下渡烏江前去壽春接一位紅顏知己,不知岳丈對楚國之地有何感觸?”
張良嘆道:“我也正想重遊故地,順便與天羽同行,痛快暢敘一番,楚國在戰國後期,西界一直東移,它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也移到了長江下游,後來西秦對魏、趙、韓的蠶食,到秦王政五年,攻取魏國二十城,將這些地方建為秦的東郡以後,對東方六國威脅更大,而且離楚都陳也只有一百六十餘里,迫於形勢於秦王政六年形成了合縱的陣容,趙、楚、魏、韓、燕五國聯軍合力攻秦,由趙將龐統為帥,聯軍曾一直攻到了蕞城。
“當聯軍抵達函谷關下,西秦由一位上將軍率領奇兵反擊,各國軍隊紛紛敗退,那次也是戰國時期最後一次合縱,此後聯合抗秦的策略再也難以施展,便在這一年,楚國為了避開秦的威脅,把國都鉅陽遷到壽春。企圖退保江淮,政治中心移到了下游地區。
“當時楚國的貴族黃歇的采邑位於大海之濱的江東,楚國的東境到達徐泗皺魯一線,這裡的居民都開始自稱楚人,後來考烈王去世,國舅李圓與春申君黨派爭權,最後以李園為勝利者,誅了黃歇全族,年幼的太子悍即位,就是楚幽王,直到秦王政二十五年被西秦所滅!”
話音剛落,周勃走進軒廳,彙報城內外的軍情境況,根據曹參所報,城外陳勝的義軍已經開始調動,正向四周擴散,形成牢籠之術,而城門街道都增強了重兵把守,稱門守將有令只許進不許出城,除非有陳勝將軍的令牌才得通行。
龍天羽早料知會如此,卻也不免擔憂,眼下分秒必爭,既要逃出陳地,又要救出詩詩和整個歌伎團,使原本艱難的形勢便得更加棘手。
唯一的優勢便是陳勝正醉得不醒人世,只要他仍健在,吳廣等就不會造次,可以利用這個砝碼救出詩詩和伎團,相顧道:“周將軍負責晚上的南門和接應,務必速戰速決,在時間上更要捏拿妥當,或早或晚都會使我等全軍覆滅,一切聽我號令行事,你去準備好人手!”
周勃領命出去,過不半晌,夏侯嬰、張雲、袁英三人聯袂進廳聽候調遣。
龍天羽在桌几上攤開陳勝府邸的鳥瞰圖,吩咐道:“你們三人來得正好,我尚有一事需要你們去辦!”
當下將柳詩詩和歌姬的事說了出來,講解營救策略後,安排袁英隨他去向陳府接出歌舞團的歌姬,護送出城外與曹參匯合,晚上提前行動由夏侯嬰和張雲等精銳黑甲軍接應,夜入侯府救人。
龍天羽又吩咐張良起筆一封關於辭行返回彭城的書函,派人呈遞將軍府上,隨後諸人紛紛依計下去準備。
晌午時分,陳勝酒醒過來,莫名地一陣頭暈目眩,酒勁仍未消退,驀然聽到柳詩詩羞澀地答應從此留在身旁,使陳勝興奮不已,正在此時有人呈上龍天羽送去的書信,陳勝沉思片刻,決定為他設宴送行,實是包藏禍心意探虛實。
龍天羽正在行館擔心柳詩詩的安危處境,屬下送上請貼邀請他入將軍府參加午宴,龍天羽一瞧登時會意,一切按計劃進行,稍放下心來,領著張良、袁英策騎馳向陳勝府邸。
這次宴席少了許多排場,除了主人的主座外,各設左右席位,陪同出宴的沒見地方舊貴和眾多將領,只有吳廣、武臣、張耳、陳餘等幾位軍方支柱和賢士參加而已。
陳勝醉意惺惺,雙眼深紅,顯然昨晚飲酒過多,後勁尚未完全退去,一輪歌姬曼舞完畢,陳勝舉杯道:“龍將軍剛到陳縣不足兩日,怎麼便起了離去之念,陳地的百姓都欲一睹將軍丰采,萬萬不能如此輕率離開啊!”
龍天羽微笑道:“如今義軍四起,天下動盪不安,朝廷的大軍即將反撲鎮壓義軍,我要速回彭城部署兵力,準備迎戰秦軍,本來還能多逗留幾日,只是在下呂岳父七十大壽將近,當須早日歸去,故此定於明早起程,也是事出有因。”
陳勝心想只要不是今日離開便無關緊要,因為斷定他難逃今晚,陪笑道:“既然如此,本將也不再挽留將軍,待我準備微薄賀禮請將軍順路捎回彭城,也算本將一點心意!”
龍天羽淺笑道:“那便謝過陳將軍美意,只是岳丈他鐘愛歌舞,昨晚本人看到宴會上的歌姬表演出眾,可否提個不情之請,向將軍邀請那伎團隨同我隊伍前往彭城演出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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