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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太過在意,不過片刻之後在他動用嗅力聞出這枚唐國通寶是贗品之後,也是順帶著聞了聞腳底的幾個盒子,其中盛放順治通寶的盒子裡所滲出的氣息和周圍盒子中的完全不一樣,顯然不是造假出來的東西,而是貨真價實的清代銅錢。好奇之下,蕭灼用手隨意的一撥,其中一枚順治通寶的背面錢文正好是映入眼中。
這枚順治通寶背面的錢文是滿文,共有兩個字,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蕭灼在《古玩草籍》上隱約見過這個符號,仔細回憶之下,蕭灼斷定出了這是“寶泉”二字,而最後悄悄的撥弄之後,蕭灼一共是在十幾枚錢幣中發現了四枚背文“寶泉”的順治通寶。而剩下的十幾枚錢幣的背文,也是有著類似的滿文,全都是“寶源”二字。
說起“寶泉”和“寶源”,就不能不提到大清鑄錢處,清代幣制以銅錢為主,所以清政府在中央工、戶兩部設定了鑄錢局。這些錢局多在錢幣背上用滿文表示,“寶泉”對應的是戶部的寶泉局,而“寶源”對應的是工部的“寶源局”,雖然看上去“泉”字和“源”字歪歪扭扭沒什麼區別,但兩枚錢的價值可是差的很大。
如果沒有季巖給的《古玩草籍》以及之後在網上查詢的資料作參考,那蕭灼鼻子再靈敏,他也不知道這其中價格的差別。
雖然斷定出四枚寶泉順治通寶都是真品,但蕭灼自然不敢大大方方的拿出來問價,萬一被那“忽悠”攤主先認出這些錢的價值,那他再想拿下來,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所以蕭灼這才願者上鉤假意買下那枚假的唐國通寶,並且在攤主放鬆警惕之下找準時機牽走了這幾枚錢。
“師傅,高,實在是高!”弄清了來龍去脈之後,顧雨橙不得不佩服,蕭灼年紀輕輕,著實是有一肚子鬼心思,竟然完全被他矇在鼓裡。
“呵呵,小徒弟謬讚了,比起那些行當裡的老狐狸們,我還差得遠呢。”蕭灼擺了擺手,這誇獎他可是當不起。
“這幾枚錢值多少錢啊?”顧雨橙笑吟吟的對著幾枚錢幣,問出了最現實的問題,這小妮子有時候,就喜歡跟錢較勁。
“盒子裡剩下的那些“寶源”錢幣,一枚就值三四塊錢,這幾枚,嘿嘿,看這品相一枚不低於五千塊。”蕭灼翻著幾枚錢幣,興沖沖的解釋道,雖然不算什麼大漏,但撿漏不在多少,要的是個爽快的心情。
“師傅,剛才這投資,我也算股東吧,您剛才可是說的很清楚,這幾枚錢是贈品,拿來裝飾手機鏈的…”
顧雨橙笑嘻嘻的伸出手來,打定了注意要訛詐蕭灼兩枚錢,這幾千塊的東西安在手機鏈上,那多拉風,這可比掛什麼流氓兔要強得多。
“顧雨橙,你說你這腦袋瓜,你學什麼舞蹈,真是浪費了,給你兩枚。”
蕭灼心情爽快之下,對這萬來塊錢的東西還真是不在乎,加上顧雨橙剛才也是貼了三百塊錢,所以她這股東做的是名副其實,分點紅利天經地義。
“找個地把這東西賣了,我留著沒什麼用。”
蕭灼看向不遠處一家專門經營錢幣的鋪子,對著顧雨橙擺擺手說道,這東西升值空間不大,也算不上什麼好藏品,倒不如換些錢花花爽快。
顧雨橙小富婆一隻,自然是不缺這點錢,這東西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撿漏得來的東西,那可是以後在朋友面前提升自己形象的有力物證,當下是寶貝一樣的塞進了小包裡。
抬腳踏進了鋪子,蕭灼看著裡面坐著的掌櫃,吆喝了一聲:“掌櫃的,您這收不收古幣?”
掌櫃的四十多歲年級,長得圓滾滾的,看起來很是富態,在椅子上站起身來:“收,我這‘寶隆齋’也賣錢,也收錢,做的就是這活水的買賣,小兄弟,你手裡有什麼貨,拿來我看看。”
蕭灼笑了笑,從褲兜裡掏出兩枚順治通寶來,放在了胖子掌櫃的手上,而後等著他說話。
胖掌櫃不動聲色把錢在手裡翻了翻,之後搖了搖頭說道:“小兄弟,你這是“寶源”局的順治通寶,他不值錢啊,一枚最多五塊。”
這話一出,蕭灼當場樂了:“掌櫃的,您可別來這套,這麼大熱天我閒著沒事拿兩枚十塊錢的銅錢到您這找樂子來了?”
胖掌櫃一張臉依然維持著平靜的神色:“小兄弟,你這啥意思?”
“錢拿來吧,東西不賣了,您老跟我兜圈子,這沒什麼意思。”蕭灼臉色一沉,伸出手來,那意思很明白,這生意不做了。
“呵呵,老弟,哥哥跟你開玩笑來著,行里人吧?”胖掌櫃顯然很會察言觀色,試探了兩句話就知道對方是個行里人,這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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