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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八大山人的畫。
只是這一下,蕭灼心裡一樂,他這些日子以來可是一直死命的補充一些書畫瓷器的知識,作為揚州八怪之一的八大山人顯然也在涉獵之中,蕭灼利用兩天的時間,仔細的研究了他的生平。
說起來這是蕭灼學歷史養成的習慣,他研究一個人的作品,首先就是看他的生平軼事,而不是直接去看他的作品風格,八大山人的人生說起來比較值得研讀,所以他當時看的相當仔細。
八大山人,名朱耷,江西南昌人,他是明寧獻王朱權的第九世孫,清初畫壇“四僧“之一。在清初畫壇上,“四僧”佔有極其崇高的地位,而位居第二位的八大山人,又因為其傳奇的人生色彩成為清代畫壇重要的人物。
繼承“八大”遺風的人,皆是畫壇大家,從揚州八怪,到清末的吳昌碩,再到現在的張大千、齊白石,代代沿襲,一脈相傳。
這幅畫長約一米,寬約四十公分,是一張四尺畫,八大題字為“魚荷圖”,畫面左上為提款,寫著“辛末重光之十二月既望”,其下是一方“個山驢”的鈐印。右面一株墨荷,細莖大葉,是採用潑墨畫法畫出,下面一條游魚,方眼眶大眼珠。
蕭灼在網上看了許多八大山人的畫作,覺得這幅畫在繪畫風格上跟他很是相似,但只是憑藉這一點就判定真偽還有些過早,想起了八大的生平,蕭灼開始仔細的在畫上觀摩起來。這時候,他並沒有用《靈嗅經》的法門去嗅這張畫,因為他覺得如果是僅僅如此鑑定真偽的話,待會他根本講不出自己的理由來。
只有具備了真正的鑑定技術,那才可以成為堂堂正正的大師,這是一直以來蕭灼的目標所在!
“他能看出來真假麼,我看懸。”羅薇薇站在南宮醉歌身邊,小聲的嘀咕著,在她看來,南宮醉歌這麼聰明的人都看不明白的畫,蕭灼一定也是看不透。
看著蕭灼在那裡一板一眼的看的認真,南宮醉歌沒有說話,她心裡有一些期待,但具體期待什麼,她也是說不清楚……
季巖在一邊也是仔細的看著這張畫,就畫風而言,這幅畫很像是八大山人所畫,看著蕭灼點了兩下腦袋,似乎是有些認可的樣子,季岩心裡有些擔心起來。
這小子,不會這麼快就判斷出結論了,那可是要在兩個女娃面前丟臉嘍。
……………
………【第六十九章 辨偽、八大山人(下)】………
“小蕭,這幅畫你怎麼看?”季巖淡淡的開口,眼中沒有顯露出任何關於這幅畫的真偽資訊。
蕭灼眼睛盯著畫卷,沉吟片刻說道:“從畫風來看這很像是八大山人所畫。”
“你的意思是,這幅畫是真的了?”南宮醉歌在一旁看了他一眼,隨即問道。
“我可沒說這幅畫是真的,現在八大山人的畫可是貴得很,別說這幅畫是四平尺,即使是一平尺的真跡,那上了拍賣會拍出幾百萬都不是沒有可能。”
蕭灼這話可是不假,由於沿襲八大山人畫風的畫壇大家很多,因此收藏界的人士也是對於八大山人有著一種天生的崇拜感,正因為如此,八大山人的作品在拍賣市場上格外搶眼。
2004年,八大山人的一幅《山水書法合璧》手卷拍出了1100萬的高價,同年嘉德秋拍上,一幅不到兩平尺的《游魚圖》拍出了接近五百萬的價格。如此的收藏狂潮之下,各種贗品浮出水面也就在所難免,所以蕭灼絲毫不懷疑桌上的這幅《魚荷圖》乃是後人所作。
“那你看了這麼長時間,總歸是要有一些說法吧,這張畫肯定不是真就是假,你自己選一個吧。”羅薇薇見蕭灼既不說真,也不說假,猜想他一定是想敷衍了事,趕緊是出言阻斷了他的後路。
“這個先不忙,我有些事情要請教一下季叔,天干地支紀年法我不是很清楚,季叔,您老給我指點一下,這個所謂的‘辛末’年該是哪一年呢?”
蕭灼可是沒那麼好騙,在確定真假以前他是不會隨意下結論的,因此他需要考證一些資訊,並且根據這些東西找出這幅畫可能含有的破綻。
“這個麼,醉歌丫頭,告訴他哪一年無妨吧?”季巖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南宮醉歌,想要徵求下她的意見,畢竟是這丫頭在考驗蕭灼,自己開口有些不大合適。
“巖叔,我來告訴他,這幅畫作於1691年,你還想知道什麼?”
南宮醉歌很痛快的說出了答案,記得當初她看這幅畫的時候,也是在電腦上查詢了資料,天干地支紀年法,對於沒有涉及到專業領域的人而言,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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