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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身邊的楚月,馮斌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這小娘們此時哪裡還有一點兒昨天那種鬱悶焦急的神色,完全翻身農奴把歌唱,在一旁笑吟吟的站著,一副淡然的樣子。雖然在他看來楚月實在是算得上美人,不過馮斌這時候實在是沒有了任何花花心思,眼看著財色兩空外加職位不保,他要還是滿腦子漿糊,那銷售經理這條路就是走到了盡頭。
“馮經理,你看現在這批貨怎麼定價,咱們都是生意人,開啟天窗說亮話就是,我們連燈光凍都收的起,你也不用怕我們給不起你這批印料的錢,但前提你得有誠意。”
蕭灼觀察著馮斌的一舉一動,看他的心理終於是開始鬆懈,適時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麼,先生您先說個價。”馮斌自然是不敢開口,三千萬的原價,試問他能降下多少?降多了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降少了只怕幾個人又要嚷嚷著去見老總,找自己的不痛快。
衝動是魔鬼啊,燕京人不好蒙!馮斌這幾年利用職務之便,也是做了不少財色雙收的事情,可是想不到今天被蕭灼這個看起來貌不驚人的小鷹啄瞎了眼。
蕭灼把玩著手裡的青田石,笑了笑說道:“八百萬怎麼樣,這批印料質地一般,我看也就值這個價,我這塊燈光凍也才幾百萬而已。”
這話一出口,不光是馮斌瞬間腦子有些短路,就連站在他身後的季巖和楚月幾人也是在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傢伙真是敢砍價啊,從三千萬一下砍到八百萬,最後還把凍石編出了價格來,這種談業務的方式簡直如同是在逛地攤一樣,說起來跟三十元一條的腰帶還人家三塊錢一樣。
狠,真狠!
“先生你這也壓得也太低了吧,這價格我們恐怕連成本都收不回來,這礦場可不是天生就是我們公司的,那得許多企業競標才能拿下來,我們這一天光是租金地稅就要幾萬塊,你這實在是壓得太低了。”
馮斌有小辮子被人拿在手裡,自然是好聲好氣的說著,面前這年輕人實在不像是來談業務的,這跟搶劫直接是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批青田石雖然說沒有如同馮斌所言,是好幾年的存貨,但至少也是這三個月來礦場採得的最好質地的一批料子,公司之前做出的估價是在一千三百萬到一千七百萬之間,蕭灼給出的八百萬的價格著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那馮經理覺得多少合適,您來講,我聽一下合不合適。”蕭灼自然知道這批青田石最低價格也應該在季巖說的一千五百萬左右,他之所以一口價丟擲八百萬不過是想要一個大的價格緩衝空間而已。
“這個,這個麼,最少也要一千八百萬,要是再低了我可是做不了主了。”馮斌自然也是不傻,滿臉真誠的說出了一個數字,搞得自己完全在中間白忙活一分錢不賺一樣委屈。
“貴了吧,馮經理,我看不然一千萬吧,這批石頭要是跟燈光凍石放在一起拍賣,說實話如同大白菜混進了燕窩裡,想拍出好價錢不容易,富人們都是有一個心理,好東西和爛東西擺在一起,買不起好東西,他也不會去買爛東西,所以我們採購回去也是花錢賺吆喝而已,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蕭灼指了指燈光凍,又指了指櫃子裡那些青田石,孰優孰劣,已經很是明顯,他就是要藉著燈光凍的氣勢,來壓住馮斌的氣勢。
馮斌被他說的愁眉苦臉,看習慣了蕭灼手裡那塊異彩流轉,溫潤如玉的燈光凍,他這會兒看自己這堆石頭確實是越看越沒有信心,越看越覺得不上檔次,這跟他看慣了家裡的老婆,回頭看了楚月幾眼晚上睡不著覺是一個道理。
人比人,比死人,貨比貨,比死貨!
“兄弟,我叫你兄弟了,你不能因為手裡有好石頭就來砸哥哥的飯碗,我再豁出去做個主,一千六百萬,實在不能再低了。”馮斌連連搖頭,很不情願的又是下降了二百萬,到了這個數字,估計他不會有多少提成了。
蕭灼一樂,又是從身後的揹包裡掏出了那塊封門青和蘭花青,往馮斌眼前一亮:“馮經理你看,我這還有兩塊石頭呢,就這兩塊再加起來,我都才花了不到一千萬。你這一堆石頭合起來也值不了這麼多啊,不然這樣好了,我再加三百萬,一千三百萬。”
“你…老弟你這到底從哪裡弄來的啊,這是哪家公司賣給你的,這麼三塊石頭花了不到一千萬?”
馮斌徹底傻了,一塊燈光凍還不算完,竟然又出了封門青和蘭花青,眼前這年輕人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在他面前裝象啊。
蕭灼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所以啊馮經理,這石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