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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她犯規。
“不是說好,不能用這麼大的雪球打人。”他擺出防衛姿勢,四處找掩護。
“我才不管剛剛是怎麼說。”她耍賴。“反正我一定要報復,誰叫你突襲我。”
“是你先打我的。”怎麼把過錯全推到他身上?
“才不是,是你先打我的。”她睜眼說瞎話,他差點沒有氣炸。
他“邪神”的封號乾脆送給她好了,竟然比他還狠。
祁憐擺好攻擊姿勢,手拿著特大號的雪球追著他跑,兩人面對面僵持半天,最後她終於逮到機會把球丟出去,正中他的俊臉。
“你!”他搖搖頭甩掉臉上殘留的雪,模樣好像一隻落水的小狗,看得她非常開心。
“活該,誰叫你欺負我。”她耍賴耍到底,吃定他了。
“我非教訓你不可!”他決心讓她知道他的可怕,人們叫他邪神可不是叫假的。
“啊——”她看他撲過來,一邊尖叫一邊跑給他追,才跑了幾步便被他撲倒在地。
“抓到你了!”他由後面抓住她順勢翻身將她摟到身上,自己則是成了墊背。
“不公平,我不依。”她邊笑邊抗議,其實並沒有那麼生氣,尤其當她發現他們的臉幾乎貼在一塊兒,更是生不了氣。
他們的呼吸急促,由兩人嘴裡撥出來的白煙糾纏交融,一如雙方揪緊的心情和突然蜂湧而至的慾望,在這冰天雪地裡,接吻似乎是最好的取暖方式。
邪神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慢慢朝他壓近,他們的雙唇毫無意外地融合在一起,一如他們的呼吸。
雖然這裡的時間是靜止的,但他們的感覺並沒有隨時間停止,反而以飛快的速度拉近彼此的距離。
起初邪神只是吮吻,只是品嚐她櫻唇上的芳香,但這些日子做過無數次的淺吻再也滿足不了他,這回他更加深入她的芳腔,用火熱的舌頭挑起她的感覺。
芳腔不期然遭受襲擊,就算祁憐想掙扎也無從逃避,他的舌頭如同火一般席捲她的芳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嚶嚀抗議,未料卻更加撩起他的慾望。
他大膽地用舌撩撥她的舌頭,邀她一起共舞,這嚇壞了祁憐。她想說不,想要起身,然而他鐵腕硬是禁錮著她,不讓她逃開。
她於是被迫學習大膽,被迫放開自己的感覺,直到她也被慾望淹沒。
在這片由法術一手打造出來的美景之中,只聽得見兩人悠悠的嘆息。
那是深不見底的慾望,不知何時爆發。
祁憐因為穿得太少,幾乎在他們打完雪仗後便染上風寒,這可急壞了邪神。
他是由人們邪念生成的形體,縱然有男人的外表,卻不懂得人世間的生老病死。
他不會變老,更不會生病,當然也不懂得怎麼照顧病人。他是可以到外頭去抓一個大夫回來為她治病,但這同時也意味著,祁憐被他帶到洞穴裡的事會因此走漏風聲,他不能冒這個險。
他焦急地看著床上的祁憐,她的小臉發紅,一向紅嫩的櫻唇卻相反地發白,額頭不停冒出細汗。
邪神猜想,她應該是發燒了。他曾在人們的意念中看過同樣情形,也看見人們每當遇見這種狀況,會想辦法降低病人的體溫,人們多半是用冷水擦拭病人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直到病人高燒退去。
他依樣畫葫蘆,也學人去捧了一盆水,用乾淨的布塊不斷地擦拭她的額頭。
“……”祁憐不曉得夢見了什麼,神情非常痛苦。他不知所措地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給她支撐下去的力量。
只要是人,就會生病,就要接受這種折磨嗎?
邪神無法想象自己生病的樣子。
他雖然長年住在冰冷的洞穴,但由於他並非人類,不會受寒氣侵蝕,根本無法體會生病的感覺。
如果你是人,就能體會我的感覺。
她曾經這麼對他說過,當時他是何等憤怒,氣得當場把她擄走以示懲罰。
他以為她在耍詐,明明知道這是一場他無論如何都贏不了的賭局,還故意與他立下賭約。現在,他知道她沒有騙他,她是真的為他惋惜,因為他不是人,不懂得人的感情。
然而,心頭那股幾乎要把他燒穿的焦慮究竟是什麼?他從來不曾這麼驚慌過,如果這還不叫感覺,他真的不知道要稱它為什麼?
第5章(2)
彷彿要回應他似的,祁憐發出痛苦的呻吟,他急忙回神,慌亂地發現到她的額頭又冒出細汗,只得趕快再用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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