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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其實過些時日,人就會發現自己原來的堅持往往並不是必要,世事瞬息萬變,只用考慮現在該如何做就行。”
坦白來說,丁逸並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不過想想他的獨特經歷,看看他現在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家庭和美夫妻恩愛,誰能說這不是一種成功?某種意義上,他也未必不如那些漂洋過海的舊時同學。
決定了,明天就將申請表交上去,A大汽車系,呵呵,聽起來也不錯嘛。
二十章
醫院給紀雲的兩年時間馬上就要到期,可是課題研究卻還沒有結束,此時正處於關鍵時刻,如果放棄了回國等於是前功盡棄,紀雲只得讓父親幫忙交涉看能否延長時間。但是課題做完再修完學位,很可能就又是兩年,醫院也有他們的難處,經費和人員都有限,紀老也拉不下臉去倚老賣老,只得和紀雲合計再想辦法。
最後紀老動用多方關係,聯絡到北京某實力雄厚的心臟專科醫院,對方看中了紀雲所做的課題,答應出資買斷,並和紀雲簽訂日後的服務年限,如此以來市人民醫院獲得了賠償,紀雲也得以繼續課題的研究。
等到紀雲學成回國,正好丁鳳嶺任期到期,不出意外的話可以想辦法調到北京部裡任職,因此紀雲很高興地回國簽了約,臨走的時候,丁鳳嶺休假送她回德國,順便在那裡陪她一段時間,丁逸卻因為還沒有畢業不能同行,於是笑著對父母講:“你們就當二度蜜月吧,我畢業考試過後馬上殺過去。”
終於考完畢業考試,丁逸磨刀霍霍準備殺向德國,第一次出國就單獨乘飛機,想想就覺得刺激。
丁逸先動身前往北京,李貝貝也在準備高考,這次沒有時間陪她。在北京的兩天就聽伯父伯母叮囑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連萬一遇險都幫她找好了聯絡人,要不是機票由爸爸臨走之前幫她訂好,日期固定,恐怕還要多些時日才放她走。
然而終究還是出了紕漏,在法蘭克福等待轉機的時候,由於要等上六七個小時,丁逸方向感奇差不敢在陌生地方到處亂跑,只得坐在候機室傻等,實在無聊就掏出隨身聽聽音樂,小小的耳機壞了大事,她沒聽到廣播裡通知飛機改了登機通道,直到排隊進入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票無法刷過,丁逸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以為是機器出了問題,向服務人員諮詢,憑著跛腳的英語口語,費上半天力氣丁逸才明白原來登機通道早就改了。
她這才著急起來,天,為什麼這裡機場如此之大,法蘭克福地皮很便宜嗎?!一路狂奔,丁逸找到正確的登機口時,對方很抱歉地告訴她飛機已經起飛,還說大家都等了她好久。本著不給中國人丟臉的原則,丁逸還強自說了聲“對不起,謝謝”,心中卻頓感世界一片黑暗:就這麼把她丟下了,他們為什麼不多等她一會兒!
“丁逸!”標準的男中音,說的竟然還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丁逸懷疑自己絕望過度出現幻聽了,木然的扭頭看向發聲源,發現一個眉目疏朗的少年正看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少年看起來似乎有些面熟。
“丁逸,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一個人嗎?”結合聲音和麵容再觀察一陣,丁逸終於想起來了,這是李貝貝表哥魏華靖的朋友,那個小日本鬼子,叫什麼和田英松的。
儘管丁逸十分不願意告訴他自己聽音樂錯過通知進而錯過飛機的溴事,但她也沒辦法當著他的面馬上走開去諮詢臺詢問。它鄉遇故知,儘管是個討厭的小日本,不過現在的她也正需要這麼一個看起來經常出門的“故知”。
吞吞吐吐說明了情況,沒想到和田並沒有嘲笑她,只是回頭和身邊跟著的中年人用日語說上幾句話,然後就和丁逸一起辦理改票手續。
總之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般複雜,機場的服務非常之好,沒有花任何費用她就更改了飛機的班次,正好和田也要去柏林,就將丁逸改成和他同一航班,只不過丁逸的行禮沒辦法隨機託運了,要晚上幾天,好在父母早已經在那裡等候,行禮晚到影響不大。
如果說上次比武讓丁逸對和田懷有的芥蒂減輕一些,這次則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了。如果不是個小日本,丁逸簡直會有些崇拜他,因為丁逸發現他竟然同時還能說很流利的英語和德語,加上漢語和日語,目前可以肯定他至少能通四國語言。丁逸向來崇拜外語說的好的人,此時見到這麼個“牛人”,要不是還考慮著不忘國恥,她兩眼都會冒出小星星。
隨和田一起登機後丁逸忽然發覺有些不對,她買的機票明明是經濟倉,怎麼會忽然變成頭等倉?即使是頭一次出遠門,丁逸也不信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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