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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報答。”
“兄弟你言重了。”楊林釋然笑道,隨後拍著這三十歲漢子的肩膀,“既然相見便是有緣,何談恩公不恩公。你我兩次相見不正驗證了這一點嗎?”
然後又指著李霸,打趣的繼續說道,“別聽這小子胡說。看他粗獷的樣子,說話呀從不經過大腦。”
“恩公之意嬰也明白,只是秦法嚴厲,萬一秦兵追來,那可是要入獄的重罪。”夏侯嬰面露憂色,秦法輕輒入獄、重輒砍頭的殘酷已經深入人心。
如此良將楊林怎麼捨得輕易放走,於是溫言勸道,“且說我都不擔心,夏侯兄又何必自尋苦惱?而且你也無處可去,你我既有緣,何不去我那裡?”
隨後楊林又給李霸使個眼色,後者雖不明白為何要帶上這個打碎自己酒罈的人,但基於對林哥的信任和麵子,便開口說道,“俺剛才就是隨便一說,你就聽俺林哥的。俺李霸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啥叫害怕,秦兵來了又如何,看俺照樣揍倒他們。”打雷一樣的聲音再次迴盪。
楊林和夏侯嬰二人均被他給逗笑,前者又繼續勸說,“夏侯兄弟,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上車走吧……”
夏侯嬰略微思考,隨後對楊林執拱手禮,聲音有些激動,“恩公,你這個兄弟我夏侯嬰認定了。以後有何差遣,恩公只需吩咐便是。”
楊林面露喜色,終於留下了夏侯嬰,如此一來,日後自己身邊也算有一員大將了。如今寒冬已近,過了春節便還有三年時間,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應該足夠自己謀劃了。
三人坐在牛車上,一路顛簸卻笑聲不斷,李霸那打雷的聲音唱著小曲別是一番風雅。所幸的是秦兵並未追來,幾人也才如此輕鬆愜意。
楊林幾人剛進家門,牛車上的東西還未來得及卸下,就聽趙猛急匆匆追趕而至的聲音,“林哥,林哥……,你們可算回來。快…,快…”累的氣喘噓噓,“快去亭裡,王山這小子和別人鬥雞賭輸被綁在那了。”
“什麼?”
楊林挪開正準備卸貨的身子,雙目瞪著趙猛,神情憤怒,將其一把拽過來,大聲喝問道,“你說什麼?王山斗雞被綁了?”
見到趙猛點頭,他鬆開後者,面色恨鐵不成鋼的低沉的道,“這個臭小子。”
“還愣著幹嘛,趕快帶我去。”隨後又對趙猛急促的幾乎是咆哮的說道。王山斗雞縱然不對,但該救還是要救,畢竟是自家兄弟。
趙猛立刻在前面帶路,楊林和李霸以及夏侯嬰立刻跟過去。
到了亭裡的麥場,王山見到楊林,如同見到了救星,拼命的高呼,“林哥,林哥…,救命啊林哥……”
楊林上前一腳踹在他身上,“救命,你現在知道喊救命了。賭,我讓你賭……”一邊說一邊又打。
“唉,唉,唉…”這時兩人上來就要將楊林拽走,“幹什麼的你。”
夏侯嬰見此一步上前,不得不說他身手了得,幾下就將那二人打趴在地。也因此,又過來七、八人將他們圍住,而後從這幾人中走出一人,對楊林道,“怎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和我鬥雞賭輸,你們還想耍賴不成?”
楊林也走了過來,看著這人,平靜的說道,“人,我帶走。欠你多少錢,我替他還。”
拿到錢,楊林帶著王山離開,這帶頭的人見幾人走遠急急忙忙跑到麥場角落,對一人道,“陳里長,這小子手裡有錢啊,咱們這次……”
那位被稱為陳里長的人知此後,冷哼哼的惱怒離去。
安陽裡,王山跪在地上,其餘幾人也都望著他,其哭嚥著,“林哥,我知道錯了,這次是我不對。”
“行了,起來吧。都是自家兄弟,該打的我也打過了。”楊林閉上眼睛,深深吸進一口氣,“記住,下不為例,只此一次。”聲音雖然小,卻異常鄭重與嚴肅。
而後楊林將夏侯嬰介紹給幾人,以後也算是兄弟相處了。又讓他們將牛車上的麻布和棉花卸掉,按照人頭令他們依次分給村裡的眾人。
經過這次分棉布,楊林在安陽裡的威望再次增加,就連年長的老者有時都會尊稱他一聲楊里長,而楊林也真正成為了安陽裡的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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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張亭長出事
立冬已過,楊林來到秦末也有月餘。面對隨時可能到來的雪雨,他又讓安陽裡的青壯漢子們提前準備好過冬的柴禾,隨後再令各家各戶修繕屋頂防止漏雨漏雪,隨著一系列的安排安陽裡的農戶對楊林愈加佩服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