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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覆雪,氣候比你們大宋嚴寒幾倍不止。等回家之後,我讓大夫替你調養身子,一定要把你這具老是冷冰冰的身子骨兒調得強壯些。”他說。
“你這人很怪……明明十天半個月都像陌生人一樣,現在又何必裝熟絡……放開!”她掙扎著想跳下他的身子,但根本沒力移動他一對鐵掌。
“在外人面前,我是拓跋族長。”他的眼似火,低頭覆住她的唇。“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對你的太過在乎。”
宋隱兒才瞪大眼,便被他熱烈的唇舌給奪去心神。
他徹底吻過她的唇內的每一寸,沒放過任何一處能讓她呻吟之處,他甚且撥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讓兩人最私密之處隔著衣裳熱切地相觸。
宋隱兒四肢百骸全因為他而酥軟,她知道他所能帶給她的激情,生怕自己沒法控制,只好緊揪住他胸前衣襟,抬起眸子瞅他,希望他放了她這一回。
拓跋司功貪戀著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星眸迷濛,只在他面前露出的嬌羞神態,連眼也捨不得眨。
體內慾望讓他想在馬車裡直接佔有她,汲取她的每一分柔軟,讓她在他身上忘情,讓他的種子在她體內生根……
不!旅途中沒法子讓人熬煮祛子湯藥,因此他才這麼努力地與她保持距離,他絕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
“這馬車太小不能盡興,暫且饒過你。”
宋隱兒耳朵著火,重捶了下他肩膀,正想跳回對座,他卻壓著她的臉頰貼在他胸前。
她碰觸到他衣衫底下的鏤空銀香囊。
“香囊裡的冰片和琥珀味道聞起來很舒服——”她說。
“我以為它的香味很淡。”是因為有她的陪伴吧!
“哪裡淡了?整個車廂裡都是中藥味。”她用力深吸了一口,沒注意到他黑眸裡的欣喜,只是好奇地問道:“你這樣的男子,怎麼會帶著香囊?”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
她伸手去揉他緊皺的眉宇。
他拉下她的手,貼在香囊上。
“你很年輕便接下首領一職了嗎?”他的氣勢驚人。
“十年前。”
十年前,他為了改變拓跋部落以鬼神治家的方法,毅然決定接下首領一職。
他想在他的魔性還未泯滅人性之前,用雙手讓部落最優質的青盬、大黃、枸杞賣的最好的價碼,成為西夏最著名的產物,讓部落不用靠祭祀活人也能過好日子。無奈的是,部落還是相信這一切的繁盛,都是因為獻祭得來的繁榮。
在他接下首領一位之後,已將活人生祭由每年四次,改為一年一祭。然則,他雖下令減少原本每季的生人獻祭,卻仍改變不了每逢災厄,部落便要獻上富貴顯要者正室的祭祀舉動——他曾嚴刑禁止過,但部落卻開始出現私刑祭祀,死傷更甚。於是,一年一回的生人獻祭便這麼維持了下來。
但是,最讓他不安的事,是每當祭祀舉動開始之後,身為主祭者宣唸咒語的他,體內的魔性確實能從被祭者的恐懼之中,得到莫大的能量;就像他娘生前藉由幾場活人獻祭,來維持她體內的魔性力量一樣。
“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悲傷?”宋隱兒問道。
“因為……”他改變不了體內的魔性,也不知道會在哪次救人之後,完全地失去人性。
“因為什麼?”她握著他的手,希望能分擔他的痛。
“因為我痛心部落的迷信,讓我必須因為‘八字相符’而娶妻。”他嘎聲說道,忍不住與她十指交握牢牢地緊抓著她。
幸好,他不會娶她為正室,她不必為此犧牲……
“你不像是會任人擺佈之人。”
“拓跋部落共有五百零八戶,若我這一次娶妻能安他們的心,我的喜好便無所謂。”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不想她害怕,因此不打算讓她知道一切的原委,等到活人獻祭真的開始時,他再來安撫她。
宋隱兒想別開臉,卻被他扣住了下顎,讓他那對火眸給鎖住了眼。
她看著他眼裡的掙扎,明白他對她說那些話的用心,但她卻無法回應他,說她可以體諒他的三妻四妾。
“我的心胸沒那麼寬大,此時能讓你抱著,也是因為還沒有其他女子和我共享你。”她坦白地說道。
“她們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你不同。”他的黑灼眼裡只有她一人。
他眼裡的霸氣和佔有慾讓她胸口一窒,差點就要點頭。
她握緊拳頭,強迫自己怒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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