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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吉他,和其他行業的產品一樣,一直給人的印象是廉價低質的,所以我很不服,一定要親自做一把能夠進入世界級水平的吉他。”
聽了這句話,付歡驀地斂起了笑容,眼裡的光彩也不知不覺的暗淡下去。是的,邢智淵這句話,讓她想起那個男人,他在談起自己烈風戶外的產品時,也好幾次跟她分享過,他要做出媲美國外頂級品牌的戶外裝備……她又觸景生情了。
“怎麼,我哪裡表達有誤嗎?”他明明眼睛看著車窗前在認真開車,卻覺察到了她的落寞,“看你好像不高興了?”
“哦,沒有!”她驚覺過來,趕緊僵硬的笑了一下,“真沒有……對了,你要去你的吉他店,要不就在前面那個站把我放下來就行了。”
“如果你沒什麼急事的話,我想邀請跟我一起去店裡看看,不知道付小姐有沒有興趣”
“……”付歡頓了一下,看他這盛情邀請的態度,也沒了抵抗力,心想著反正回去沒事做,或許跟他去逛一圈,還能緩解下心情吧。
很快,他們在市區二環路一個有點幽靜專供藝術展覽的建築物前停下。面前的兩層建築看起來非常的簡單又樸素。乳白色的牆、草綠色的地毯、褐色的架子鼓……男男女女進進出出,來去自由,門框上掛著‘楊連初手工吉他’的招牌。是的,邢智淵的藝名叫‘楊連初’,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改名換姓的取這麼個不像藝名的藝名,寓意何在?
這裡的一切都是他設計的,包括翻毛皮的坐墊和椅背、隔音的窗簾乃至攪拌咖啡的木匙,無一例外。
邢智淵空閒時候就沉浸在他那兩百多平米的、恆溫恆溼的、高階精緻手工琴中心無法自拔。來到制琴中心,他指著一把手工吉他對她介紹道,“你看,我這個可不是外包給那些工廠生產的,每一把都是我純手工製作,而且都得經過我調音。”
付歡看得很驚歎,她用手輕輕的去碰了琴絃,發出清晰有力的聲音,“全部手工製作,肯定很費時間吧?那得多大的工作量啊?而且你在唱片公司還那麼多事情,怎麼忙得過來?”
“呵呵,時間嘛,擠一擠還是有的。你不知道,為了作這個琴,我那時每天只能睡3個小時,不過是自己痴迷的東西,不會覺得疲憊。”
邢智淵告訴她,“手工製作吉他,絕不像做傢俱那麼簡單,即使每把琴的選材、製作程式和手法都一模一樣,但是做出來的琴也會千差萬別。”
“為什麼呢?”她聽著他的介紹,也不由自主的沉浸在這些精緻奇妙的木吉他樂器裡。
“因為——”邢智淵想了想,告訴她,“木頭也是有生命的,也會變化的。哲學上不是說過嗎,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一切的事物都在不停的運動變化著。”
他還說,每把吉他經過他手工做出來後,都會先放在倉庫裡存兩個月,然後在賣出前進行最後一個試音,“這個時候,琴聲基本就穩定了。如果剛做好的琴聲音不好也不要著急,等穩定了再說……”
他興奮的說著他的對這些樂器的見解,眼裡綻放著光彩,幾乎用他的痴迷感染了她~
為了製作出世界級水平的吉他,邢智淵會在世界各地收集高階珍貴木材,把他音樂的嚴謹和細膩付諸於制琴過程的每一個細節。現在,他製作的手工吉他中,一般10把就有7到8把是平穩水平的,試音的時候也是他制琴過程最緊張的時候。
其實吧,以邢智淵現在音樂界的地位,完全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生活,可他心裡藏著對木吉他的痴迷,在這個過程中痛並快樂著。
看完他的吉他,還有幸聽他彈了幾曲後,付歡今天也算是離婚以來過得最為放鬆的一天。不過回到家裡,她還得繼續考慮面前的兩座大山,一個是工作,一個是孩子的撫養權。
已經差不多兩個星期沒有見到孩子,每到半夜總會心痛得無法呼吸,她恨自己的無能,一步步的退讓,被柯嘉年逼到如今的地步。也正是一夜夜反覆的折磨,心裡對柯嘉年的仇恨也慢慢深種……她絕對不會甘心。
可更折騰的她的,還不是前夫的絕情,而是那個若有似無的、頂天立地的男人,帶給她的那些希望和絕望~
他這次是真決定分手了吧,迄今沒個電話簡訊,也不再管她的死活。嚴格來說,她這並不算‘失戀’,因為他們壓根就沒真正的‘戀’過,最多算是曖昧和炮友的關係~他對她說過甜言蜜語,但那只是他對女人習以為常的口頭禪而已,她沒什麼特別的。
想通了這些,看清了自己在他那裡的定位,她好像稍微有些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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