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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筆快速開出一張藥單,遞給病人:“照單服用,另外加服六味地黃丸,一個禮拜以後你的耳鳴就會消失。”
“謝謝陳姑娘。”病人滿臉感激:“我這耳鳴的毛病已經有好幾年,時常發炎,進過許多大醫院都不見效,最近越來越嚴重,整夜整夜失眠,搞得我差點要瘋了。”
“你腰部受過暗傷,氣血執行緩慢,腎開竅於耳,耳朵鳴叫也是正常。”陳雨軒微微笑了笑,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向病人揮了揮手:“不用擔心,拿藥去吧。”
“下一位。”陳雨軒瞄了一眼凌威和小虎,微微愣了一下,繼續診病。
十幾位病人坐在一張長椅上,按順序過去,絲毫不亂,陳雨軒號脈的時候,大家都自覺地安靜下來,除了偶爾咳嗽幾聲,沒有別的聲響。
第二位是個四十多歲男子,臉sè虛白,腰微微彎著,鼻翼兩側明顯有兩塊白班,說話有氣無力,陳雨軒看了他一眼。隨便問了幾句,把手指搭在男子左手脈搏上,細心體會,面sè沉靜如水。
“胃下垂,溼氣中蘊。”凌威低聲唸叨了一句,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輕笑,側臉一看,陳雲宇不知何時站在身後,正觀看陳雨軒診病,聽到凌威的話,忍不住笑了一聲。
“凌大哥,別多說話。”師小燕拉了拉凌威的衣衫,凌威醫術確實有過人之處,但在這裡隨便下結論,未免有點班門弄斧。
“見笑。”凌威向陳雲宇微微一笑,陳雲宇淡淡說道:“沒什麼。只是沒有經過認真診斷之前最好不要下結論,以免耽誤病情。”
“凌威叔從來沒有錯過。”小虎對凌威充滿崇拜,脫口而出:“他治好過許多人呢。”
“小虎,別亂說。”師小燕伸手拍了拍小虎。
陳雨軒似乎聽到了這邊的話語,輕輕瞄了一眼,放下病人的手腕,聲音柔和悅耳:“胃下垂,溼氣中蘊。”
陳雲宇忍不住啊了一聲,奇怪地望著凌威,這個貌不驚人的人竟然在旁邊觀看就能斷出疾病,胃下垂可以從外表和病人無力的話語中發現,但溼氣中蘊是病人氣血執行特點,他如何得知?
“按照藥單,四碗熬成兩碗,分三次溫服。”陳雨軒快速寫了個藥方:茯苓四兩,桂枝去皮三兩,白朮二兩,甘草炙二兩。
第四位是一位年輕女子,齊眉短髮,甚是嫵媚,陳雨軒搭了搭脈搏,忽然笑了起來,笑容如出水的芙蓉。
“你笑什麼?”年輕女子疑惑地揚了揚臉。
“恭喜你。”陳雨軒笑著說道:“有啦。”
“什麼有啦?”女子愣了一下,迅即會意過來,臉上毫無喜悅之情,反而變得蒼白,猛然站起來,大聲說道:“你會不會看病,什麼名醫,全他*媽騙人。”
說完,年輕女子甩手揚長而去,留下陳雨軒一臉哭笑不得,指著女子的背影氣惱地說道:“這叫什麼人,我說她有喜了還不好嗎。”
“當然不好。”陳雲宇笑著說道:“她是隔壁街道的姑娘,還沒有出嫁,昨天剛換了男朋友。”
“原來是這樣。”陳雨軒恍然大悟:“我光顧著看病了。”
“我要看病。”陳雨軒話音一落,門口響起一聲大叫,王開元被萬寶和萬松架了進來,直接走到陳雨軒面前,王開元繼續叫道:“陳姑娘,快救救我。”
“排隊。”陳雨軒對王開元毫無好感,柳眉微蹙,揮了揮:“總要有個先來後到。”
“我這病急,你看我痛得死去活來,你就先幫我看看吧。”王開宇幾乎是在哀求。
“疾病到附近醫院急診去。”陳雨軒瞥了他一眼,大聲說道:“我才疏學淺,救不了。”
“陳姑娘,你就先幫王開元瞧瞧吧。”夏侯公子和井上正雄並肩走進來,一臉溫和地笑著,楚韻蓮步款款地跟在後面,進門向凌威笑了笑,站在師小燕身邊靜靜觀看。
“夏侯公子。”陳雲宇笑著迎過去,伸手和他握了握。夏侯公子是建寧市年輕人中的佼佼者,許多人都以成為他的朋友為榮,陳雲宇也不例外。
“雨軒,你就先幫王開元瞧瞧吧。”陳雲宇對陳雨軒笑了笑,商量著說道:“夏侯公子可是貴客,難得光臨。”
“不行。”陳雨軒對哥哥瞪了瞪眼,不悅地叫道:“我眼裡只有病人,要看病你自己一邊瞧去。”
“瞧就瞧。”陳雲宇似乎對這個妹妹有點畏懼,把夏侯公子等人讓到牆邊另外一張桌子旁,指了指一個茶几和兩個沙發:“夏侯公子,請坐。”
這是平時招待客人之處,夏侯公子和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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