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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遠近聞名。
建寧市對河道汙染十分重視,附近河流不准許機械船進入,遊玩的畫舫和漁船一律都是人工cāo作,捕魚的器械也是最原始,漁網或垂釣,這樣一來,捕撈的魚更加金貴,師小燕父女就是這條河上捕魚的行家。。每天穿梭在河道上,小燕靈巧的身姿,配著jing巧的漁船,本身就是一道風景。
要去的地方不遠,二十幾分鍾就到了,河岸邊圍著一群人,指指點點,師小燕把船在岸邊繫好,三個人沿著石階登上岸,人群中間的一塊大石板上躺著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沒有鱗片,乍看起來確實像一頭豬。
“就是它了。”凌威用手按了按,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向師小燕點了點頭,目光掃視一下眾人,微微笑了笑:“這是誰的,多少錢?”
“你是小燕的朋友?”一個平頭小夥子,站在一旁,身材結實,五官勻稱,膚sè有點油亮,一看就是經常風吹ri賽的人,向凌威微微笑著。
“二炮,這是我新近結識的大哥。”師小燕聲音悅耳清脆:“他醫術很高,治好了我爹的老寒腿。”
“原來是小燕經常提到的神醫,失敬,失敬。”平頭青年伸出手和凌威親熱地握了握:“我叫馬二炮。”
“過獎了,我只是一個走江湖賣膏藥的。連個醫生都談不上。”凌威線條明朗的臉頰上帶著微笑,指了指江*豬魚:“是你的貨。”
“撿來的。”馬二炮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你要是願意,直接抬走,分文不要。”
“這、、、、、”凌威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師小燕。
“別婆婆媽媽。”馬二炮的xing格和他名字一樣直爽:“平時小燕幫了我們不少忙,許多魚都是她幫著賣進大酒樓,你再跟我談錢我可真急了。”
“恭敬不如從命。”凌威拍了拍馬二炮的肩膀:“要是哪位兄弟有什麼燒傷燙傷儘管來找我,免費。”
“免費?”馬二炮疑惑地說道:“你配藥不要本錢嗎?”
“不要本錢。”凌威拍了拍江*豬魚:“就靠它了。”
“它?”師小燕和馬二炮同時疑惑地叫起來:“這江*豬魚有什麼用?”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凌威揮了揮手:“小虎,我們把這個傢伙弄上船。”
“我來。”馬二炮彎下腰,伸手準備和凌威抬江*豬魚。
“等一下。”師小燕攔住凌威,大聲向一旁的另外兩個小夥子說道:“凌大哥身體比較弱,不太方便,你們幫個忙吧。”
“怎麼不早說。”馬二炮向另外幾人一揮手:“哥們利索點。”
噗通一聲,江*豬魚被扔到船上,凌威謝過幾人,三個人重新登上小船,船上裝進足有二百來斤的傢伙,吃水很深,小燕一邊划船一邊笑著說道:“看來太湖是遊不成了,先把這個大傢伙送回去再說。”
“對,我們先回去。”小虎對江*豬魚的興趣顯然比遊太湖還要大,看著江*豬魚說道:“是不是要扒皮,我看看裡面什麼樣。”
“等會把它大卸八塊。”小燕一邊說一邊大聲笑著,笑聲如同悅耳的風鈴,在水面上飄蕩。
河道經過市區一個比較繁華的地帶,窄了一些,師小燕放慢速度,小虎站起身向岸邊四處張望,指指點點,不是發出一陣笑聲,凌威也受了點感染,臉上的神sè歡快了許多。
幾個身影映入眼簾,小虎忽然驚叫一聲躲到凌威身後,小聲說道:“那天在大虹橋上搶我們靈芝的那個人。”
“我看看。”凌威放眼望去,兩三個人正站在河岸邊,其中一位臉皮白皙,最顯眼的是嘴角一顆大黑痣,是夏侯公子。
“沒事,我們不理他們。”凌威拍了拍小虎的肩膀,兩人一起低下頭,假裝沒有看見。
“喂,麻煩你停一下。”有人大聲叫喊,凌威聽出是夏侯公子的聲音,轉臉對小燕說道:“別理他們,走。”
小燕雙臂一用力,船一下子竄出十幾米,河岸上又響起一個女孩的聲音:“凌威,停一下。”
指名道姓了,凌威不由得苦笑一下,聽出是那位楚韻姑娘,不得不站起身,向岸上招了招手,小燕把船靠到岸邊,看著夏侯公子和楚韻走下來,身邊還有一個留著八字鬍的青年。
“你們叫我有什麼事嗎?”凌威站在船頭,身體站得筆直,如同風中的桅杆,臉上平靜無波,鬍鬚略顯凌亂,配著劍眉和深邃的眼神,幾分滄桑中還帶著一絲不容逼視的威嚴。
“王開元一直疼痛不已。”夏侯公子懶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