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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兩根肋骨之間按了一下。
王開元啊了一聲:“就是這裡,就是這裡。”
“有辦法嗎?”夏侯公子不由得對井上正雄另眼相看,楚韻也好奇地瞪著眼,她是西醫專業,中醫只是略知一二,按理說即使肝經受損也只是肋骨隱痛,不至於痛到死去活來。
“你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腳。”井上正雄眉頭緊皺,思索著說道:“這是一種很高明的手法,我只是知道一點,解救恐怕無能為力。”
“一定是他。”王開元惡狠狠叫道:“那個賣狗皮膏藥的,和他動手的時候我只覺得肋骨痛了一下,就變成這樣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現在是看看人家會不會放過你。”井上正雄嘆一口氣:“施手腳的人必定jing通中醫一門針灸絕學。”
“什麼絕學?”楚韻脫口而出,她對凌威實在充滿好奇,眼前又閃過那個略帶滄桑的面孔和微微疲倦的眼神。
井上正雄表情很凝重,充滿著敬意,一字一板地說道:“子,午,流,注。”
第九章 子午流注(中)
“子午流注?”夏侯公子微微皺了皺眉,聲音低了一點:“什麼東西。”
“子午流注是中醫針灸的一套神奇針法。”楚韻對出名的一些中醫方法還是比較瞭解,侃侃而談:“中醫認為天人合一,人體和天地相連,人體有六yin六陽十二道經脈,與一天十二個時辰相應,氣血也按照時間逐一流過每一條經脈,週而復始,根據經脈旺盛和衰退選取一些穴位,針對一些疾病有事半功倍的神奇療效。”
“楚醫師。”王開元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們醫院有知道這什麼子午流注的嗎?”
“有是有,學中醫針灸的都知道點皮毛,但要說jing通就很少了。”楚韻想了想:“手藝最好的就是石老先生,可是他退休了。”
“那怎麼辦?”王開元把臉轉向井上正雄,既然他能夠一眼看出自己傷的是肝經,或許有辦法。
“子午流注用於治病確實神奇。”井上正雄微微搖了搖頭:“那是針對疾病,但用子午流注傷經脈是更jing準的手法,解救也更加難了。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傳說子午流注還有更高階的針法,現在中醫研究的只是皮毛,不過,沒有任何典籍記載。”
“怎麼辦?”王開元痛苦地抱著腦袋,與其這樣痛死還不如一頭撞死。
“解鈴還須繫鈴人。”井上正雄思索著說道:“誰傷的,知道嗎?留下什麼話沒有。”
“既然傷了我,怎麼會救我。”王開元失望地搖了搖頭。
“能夠有如此高深技術的人一定是個醫道高手。”井上正雄語氣深沉:“醫德是學醫的第一要素,他只是教訓你一下,必定留有餘地。”
“我想起來了。”王開元大聲說道:“他讓我道歉。”
“向誰道歉。”井上正雄聲音不緊不慢。
“好像是保和堂的姑娘。”
“保和堂?”井上正雄面sè一動:“對了,保和堂是遠近聞名的中藥鋪,聽說老闆的針灸也是一流,或許他們有辦法。”
“好,我們去保和堂。”夏侯公子果斷一揮手:“萬松萬寶,把王開元架上車。”
“等我一會。”楚韻在一旁忽然開口。
“你去?”夏侯公子疑惑地轉過臉。
“我看看小曼,馬上回來。”楚韻無暇向他們解釋,也不想解釋。她是西醫學方面的專家,器官移植已經是西醫最尖端科學,但還是無法從根本上解除病患,從王開元一身疼痛上,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只是一閃而過,也就是一閃的念頭,引起了她對中醫學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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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篙在河岸邊輕輕一點,小漁船立即順著河道向前蕩去,師小燕清脆地叫了一聲:“開船了。”
“小燕姐,慢點。”小虎和凌威坐在漁船中間,隨著漁船晃了晃,小虎慌忙抓住船舷,大聲叫道:“別把凌威叔晃到河裡去。”
“凌大哥才沒有你那樣嬌怪,都是大人了,這點顛簸怕什麼。”小燕咯咯笑著,放下竹篙,輕輕晃動雙槳,小船平穩了許多。
“小燕姐。”小虎唧唧咋咋說著:“我稱呼凌威叔叔,你稱呼大哥,豈不是亂了輩份。”
“你這麼大小孩知道什麼。”小燕秀氣的臉頰上掠過一絲紅暈:“各人稱呼各人的,你再多話,小心我把你扔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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