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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兩人最多也就交往了兩個多月,因為那個阿飛向小靈提出要她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小靈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靈還突發異想地給我寫了一封長信,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來了個回顧和總結,主要意思還是她非常非常地愛我,如果這個過程中對我有什麼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請我寬恕她,雖然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但是她對我的愛永遠沒有受到任何玷汙,希望兩個人一生一世之類的話。
我也給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們到現在為止感情依舊,夫婦生活充滿了情趣,我請她不要自責,不要害怕。
關於我們之間的性生活,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觀。我現在對小靈的肉體充滿了狂熱的迷戀,常常在客廳、在廚房、甚至在廁所,一時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態,比如,我看見她在廚房裡扭動著細長的腰身就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阿飛的懷裡起仰逢迎;看見她在如廁時嬌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阿飛的懷裡,夾著他水淋淋的(J)做著活塞運動;看見她從浴室出來,披著浴袍,春光難藏的光潔肉體,會突然想起這樣的清純肉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曾沾滿了與別人淫戲時流出的浪液,這些聯想常使我非常亢奮地向小靈發起攻擊。
小靈在與我Zuo愛時,也常把她與阿飛Zuo愛時的畫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欲罷不能。到現在為止,最讓我欣慰的是小靈從未曾讓阿飛的(J)直接射進小洞裡,還有,小靈也從來沒有自已主動地脫下內褲,都是任由他脫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靈接到信後非常地感動,半夜裡又起身跪在我邊上,並且哭了起來。
我醒來之後問她:“怎麼了寶寶?”
——這是我和她之間常用的稱呼,她在最高潮時叫床的時候也沒有叫過阿飛寶寶,最多叫他親哥哥(想起小靈俏生生的嗓音,我心裡還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來安慰自己了)。——
她低頭說:“我對你的愛無法表達,也無法報答。”
我說:“我長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錢的,你為什麼這樣愛我?”
她說,“一個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愛。你不會理解我們女人這種獨特的情懷的。”
我吻她,我不會懷疑她的愛,兩個年年月月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當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
沒想到這話她從另一個角度聽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飛也做過數次一夜夫妻,但是我心裡對他一點愛情都沒有,絕不會有的。”
我忙辯解:我是說我與她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生活在一起,當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與別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裡也只有對你的愛。”
我忙摟著她,對她極盡溫柔,她一邊呻吟著一面張開了腿:“老公,我非常地愛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幹。”
我一面挺進一面笑著問:“真的?我讓你幹什麼你都幹?”
她一看我不懷好意的神情,臉紅了,撅著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讓我去偷人。”
我開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說:“你還是一個小丫頭,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說怎麼樣才能完全地綻開?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紅這句話?再找一個男人來玩玩你,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風情萬種的女人。你想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聽不聽老公的話?”
她嬌喘著回答,“我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我會聽老公的話的。”
“你希望你老公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J),很流氓,很有經驗的那種,”小靈一面叫著,一面昏頭昏腦地回答著。
又過了半年左右,我幾乎都忘記了那個叫老貓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網QQ自動連起,老貓正好也在網上,他問候了我與我妻子,說小靈好象有好長時間不在網上了,她近來過得怎麼樣?
我告訴他我們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句,如果我們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出面幫忙的話,他會很樂意的。
我笑了笑,問他的身體怎麼樣?
他忙說很好,現在每天早上運動量都很大,有時下午還踢踢球。
我問他的性伴侶都是些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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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一般是幾個中年婦女,有時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過她們都太嫩了,經不起玩,丟了數次身,直喊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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