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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你肚子裡的孩子,喜歡這玉米花的樣子倒是跟芙煜一樣,不知道性子性別是不是也隨了她的姐姐。”
女尊國,男子弄瓦,女子弄璋,正好跟中國反著來。凱風見他不應聲,又說道:“弄璋弄瓦都好,朕總是喜歡的。這些日子,芙煜可還捏酸吃醋嗎?”
以前胡恪之只有芙煜一個孩子,雖說平常是盧歌督導的多一些,胡恪之是個慈父,只知道一味的寵著,但是芙煜也是知道節制的孩子,所以凱風不曾多說什麼,只是眼下,芙煜眼看著平日裡事事以自己為先的父後,被這個未來的孩子分去大半寵愛,心裡總是不是滋味的。要不是盧歌時時看著,也多次提醒著凱風,許是她自己也不會注意到。
家和萬事興,說的是陳詞濫調,凱風深知這也是多年來祖宗們總結的至理名言。於是在課業上、生活上也出處留意著芙煜,想著他父後怕是不會乖乖聽話,這時節已經沒有心思顧及她了,自己多謝寵愛,彌補芙煜一下也就罷了。她畢竟是皇長女,有些事情總會跟別人不同。
胡恪之沒什麼精神,吃了午飯,人更加是懨懨的,眼下好不容易有個解饞的東西放在小方桌上,愣是被凱風搶去了,眼神裡寫滿了不悅,看著下人們的眼神都是生人勿進,弄得一個上來換茶水的小廝抖了好幾下。
凱風不覺莞爾,“你至不至於,為了一盤雜食,就冷著一張臉?你剛用了膳,朕原本就是為了你好,才想著讓你晚點再吃,如今倒成了壞人了。你看看你,馬上八個月的身子,居然跟人家十個月個不相上下,行動都困難了,卻總想著吃甜食。”
胡恪之自然知道凱風說的有道理,只是這鳳藻宮,甚至整個後宮都是他在做主,如今他想吃什麼,還有誰敢攔著?如今凱風這麼說了,也是個委婉的警告,告訴自己飲食要節制。胡恪之翻了個白眼,動了動臃腫的身子,又扶了扶額,擦了擦汗,弄完了,還不忘把手裡的絲絹給凱風看看,“託你的福,你看看,現在我稍微一動就全是汗,怎麼還敢出去走呢?芙煜更是管不得了,她現在也是準備上學堂了,一天呆不過多久,都是在盧歌那裡,我這裡很是清淨。”
凱風見他把很是清淨幾個字咬的惡狠狠的,越發覺得好笑,湊過身去,用自己的頭髮往胡恪之臉上一頓蹭,弄得胡恪之一直在撲騰,末了,說了句,“你當我是芙煜呢!即便是芙煜,你也只在她小時候這麼弄她!”
“朕還不是看著你越活越回去了嗎?懶得跟只大花貓似的,朕也只好來逗逗你。”
“你是真的沒有政務要處理嗎?成天賴在這裡!”
凱風笑笑不答話,胡恪之這麼一個反問,他心裡根本就是知道,凱風就算是答了也就是那麼一句廢話,不如不答,凱風退了退身子,又坐回床榻的另一邊。“任侍君的事情,朕跟你說一聲,原本是想著讓他侍寢的,只是初一跟十五都是鳳後專屬的日子,朕不能拋下你不顧,就讓他在等一天吧。說起這個,寫意…”
“婢子在。”一旁低著頭站著的寫意一聽見自己的名字,趕緊湊上前來。
“你去把宮裡的那幾個教習阿公給我弄到水月宮門口候著,朕有事情找他們。”
寫意的眼睛因為吃驚而瞪大了一秒鐘,很快她就淡定的領了命,下去找人傳旨了,一般凱風沒說讓她親自去的事情,寫意都是讓別人去辦,眼下寫意囑咐了幾句,就又回來伺候著。
“我何時開始有這樣的福氣了?我現在的身子,自己個兒行動都不便了,哪能顧得上你呢?什麼初一十五的,都是老祖宗弄得東西,規矩是死的,但是人總是活得,我現在晚上起夜鬧得厲害,可是萬萬不敢留你在鳳藻宮的,要我說,你還是不要留在這裡添亂,早點去享美人的福吧!”胡恪之說的真誠,絲毫沒有醋意,凱風本是不相信的打量了一下,見他神色如常,也知道他是認真的。
“怎麼,最近睡得不好嗎?”
“本來就是常事,月份大了,總是會有不安穩的時候,但這次總覺得有什麼不同,想要說的時候,又說不上來,不過太醫們都說沒什麼事情,你請來的人,也說很好,所以陛下還是寬心吧。若說初二是休沐日,我倒是可以留你,可是偏偏不是,你總是需要上朝了,精神不濟可怎麼好,我總是不想當一個禍國殃民的鳳後。”
凱風移步又到了胡恪之身邊,在他旁邊側臥,一隻手輕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你若是想,總是有那個本事的。即便是對別人沒有這個本事,對朕,也總是有的。”
胡恪之把頭一抬,就勢咬住凱風的手,只咬了兩個指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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