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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蠟燭已經燒到了根部。地上放著的書畫缸中書畫凌亂,可以顯出主人的心性。
離開小室,又踱步回了客廳,下面踩著的地毯繡著稜錐似的花紋,聽說此類花紋屬火,徐圖,你的火氣倒是不小啊!凱風隨即釋然的一笑,這個呆子還真是聽自己話呢!
驚慌失措,剛剛梳起的發上還沾著水珠,擦了身子,換了衣裳就趕緊來見,一入客廳,正看那人盯著牆上掛著的一對鴛鴦佩劍發呆。
“臣徐圖拜見陛下,不知陛下駕臨,有失遠迎,還請陛下恕罪。”
半晌沒有回應,陛下難道是生氣了?按說不該,陛下不是那種會在小事上計較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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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十萬分的抱歉了,我死活沒有想到這幾天會有推薦,驚呆了,事情都趕在一起,我的現言正在碼結局,答應了現言的讀者11號開始刷更新榜一直刷到完結,所以我在拼死拼活的碼現言,今天一看古言有推薦,真心覺得自己作死!本來有推薦至少應該是5k更的,但是今天已經碼了一萬字的我,還沒有完成現言的任務(因為現言要日更1w5),真心崩潰,給我一個角落,讓我哭一會兒去…唉…責任使然,不是上架文,我還這麼拼命!
我對不起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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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見徐
鴛鴦佩劍上面掛著鴛鴦玉墜,鞘口為銅製,雖然磨痕不少,卻不曾生鏽,可見主人常常撫弄,八卦護環連著深藍綢鑲石榴石繫腰帶,鞘尾用的是如意劍鏢,劍鞘身上弄得是青玉雲紋名牌。不是什麼金珠鑲玉的貴重物件,卻配得上徐圖的個性,重實用,而不是花哨。
凱風上前拿下這一對劍,一拔劍柄,兩把利刃,劍上雖有傷痕無數,卻一點都不妨礙獨有的冷傲氣息,凱風將劍鞘一放,指尖輕撫,弄得徐圖一陣緊張,此劍鋒利無比,寒光襲人,只怕會傷到陛下。
“你這對劍真是好啊!明閃閃青鋒晗光,情切切劍做鴛鴦”,指尖輕走,笑容苦澀,凱風感慨道:“嘆只嘆朕這裡冷冰冰鐵鑄心腸,竟使它劈對分雙。愛卿若為此劍,便好了。”
徐圖不敢答話,當日含香亭一別,君臣名分已定,從此再也不能往金屋玉樓上作何遐想,如今陛下多生感慨,自己也不曾有半分後悔,縱使無悔,還是有些怨恨的,只恨自己身份卑微無依無靠到了今日,又是這朝日頭一個為官的男子,不能離開朝堂開了男官嫁人的先例。
凱風把劍鞘一個個套上,卻不把它掛回原處,只放在手心裡面捧著,“你起來吧。朕來的不是時候,不成想你竟在沐浴,說來也奇怪,怎得這個時候想起來沐浴了?”
“回陛下的話,今日無事,不需往宮中議事,臣跟侴大人有約,訂了未時三刻,便將練武的時辰挪了,想著那樣的邋遢樣子見客有所不便,便去了。”
“侴?這姓氏難得,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在朝日的朝堂上,似乎只有兵部侍郎侴謀大人。”先皇也真是有意思,重用的兩個男官,一個叫徐圖,徐徐圖之,一個叫侴謀,籌謀千里。
“還能有誰呢?陛下前些日子不是剛賞了拓本給他,要他勤加練習嗎?還說什麼跟臣相像的話。”徐圖立在原地回話。
“哦?他還真是藏不住話,竟什麼都跟你說了,說也無妨,朕瞧著這幾日他的字也算是有長進了,不辜負朕特意讓人去國子監找的拓本。你不曾見過他的字,也不知道朕當時的心情,拿到他呈上來的奏摺,朕根本是不曉其意,不可卒讀,不忍直視,把摺子給了寫意,連她都皺了眉。寫意那是什麼人?跟朕多年,還跟了尊親王一些日子,連她看了都皺眉的東西,你想想那有多糟糕。同樣是武科出身,你就好上不止一點。”
“謝陛下誇獎。”
“坐吧,這上位有兩個,且上坐吧。那個侴謀的事情,稍後他來了再說。之前朕正想著要找他說說,沒想到這麼巧,你們有約,那便一併說了吧。”
“是。”早就感受到陛下要拿兵部開刀,可是讓男子掌管一部之事,是從未有過的,陛下的意思,這個侴謀是要得了重用的,就算是勤加練習,也不會欽賜拓本,除非這是為了昭示恩寵,給某些人做戲看看。
徐圖聽話地坐到凱風對面,扭轉著身子,衝著凱風的方向低頭待命。
“愛卿,你這府邸,朕還是第一次來,有些話不得不說”,凱風看了手裡的茶杯,指了指,“你說你拿著那麼高的俸祿,就用這樣的茶杯待客?別人也就罷了,茶不昂貴不精細也就罷了,場面上的東西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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