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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回家了,而且撈回本姑娘三位小妹。朱門主,你有兩位女兒,一位已經出嫁,一位十五歲待字閨中,不錯吧?”
“這……”
“假使令媛在夜間被人撈走,丟開令媛的遭遇與名節不談,請教,閣下第一步的反應是什麼舉動?”
“姑娘,你想都不可能發生的事。”千手韋陀冷笑:“我千手韋陀的女兒,至少在山東地境千里之內,沒有人敢動她一根汗毛。”
“我是說假如。”
“沒有假如。”
“你不說無所謂,因為你沒有勇氣說。朱門主,你也沒有勇氣問本姑娘對小妹被擄的反應如何。”
“你……你又怎樣?”
“你這兩個架樑強出頭的朋友,就是最好的說明。”紅衣女郎指指兩具屍體:“他們只是架樑的人,至於事主,懲罰將慘重十倍,甚至百倍。”
“你在嚇唬老夫嗎?”千手韋陀已經鎮定下來了。
“本姑娘不用嚇唬你,事實上你已經喪了膽。”紅衣女郎語利如刀,毫不放鬆地向前煎迫不留餘地。
“什麼你……”
“本姑娘已經殺死你兩個朋友。就算你理虧,在清在理,你也該丟開一切恩怨是非,毫無考慮地向本姑娘出手,為朋友報仇,因為他們是為你而死的。可是,你並沒有這麼做,反而想在嘴皮子上逞能,堂堂一門之主,你這種怕死的態度,毫無半點英雄氣概,委實令人失望,不知道你的修養火候到底……”
“潑婦住口!”濟南虎朱虎大怒暴叱,挺降魔杵搶出。這枝降魔杵雖然金光閃閃,外表相當唬人,但重量只有十八斤,幾乎比乃父千手韋陀的降魔杵輕了一半。
激將法沒激怒千手韋陀,卻把小的激出來了。
“虎兒退!”千手韋陀急叫。
紅衣女郎的左手,正徐徐抬起。朱虎曾經眼見生死判死在彩虹針上,但憤怒中頓忘利害,不但不聽乃父的喝阻,反而左手一揚,先下手為強,以暗器搶制機先。三道電芒破空而飛,快得令人目眩。接著,兩枝形如活物的蝴蝶鏢飛出,走弧形繞外側分飛,向中匯合。
最後是一枚五虎斷魂釘,這才是最具威力、最致命的暗器。
一手三暗器,千手韋陀的愛子,已獲家傳絕學心法神髓,不同凡響。
一聲唬吼,降魔杵風雷驟發,金虹耀目生花,人隨暗器狂野地撲上了。
紅衣女郎並未發射彩虹針,左手一抄,三枚可破內家氣功的飛電嫖,不可思議地全落入她那溼潤如玉的纖手內。右手扣指左右連彈,兩枚飛舞而來的蝴蝶鏢,被指風奇準地彈中,翩然墜地。她左手一抖。三枚接來的飛電鏢回頭反奔,叮一聲擊落了不可能被擊落的五虎斷魂釘,另兩枚飛電鏢側射向撲來的耀目金虹。
“叮叮!”降魔杵居然能擊落兩枚飛電鏢,但朱虎的衝勢也中止了。
這一連串的急劇變化,為期極為短暫,在眨眼間發生,也在眨眼間結束。
千手韋陀到了,大喝一聲,雙掌連續拍出,如山內勁迸發,掌力如怒濤排空。
紅衣女郎大概知道這種深雄的掌力可怕,但見紅影一閃再閃,便已斜退了八尺,掌勁足以裂石開碑,不得不退。
千手韋陽所攻的兩掌,志不在傷人而在搶救愛子,阻止紅衣女郎發射彩虹針,果然達到目的逼退了紅衣女郎,薑是老的辣,計算得十分精確。
“老爺接兵刃!”一名青衣人縱到,奉上千手韋陀的沉重降魔杵。
“不許胡亂插手!”千手韋陀接杵,揮手命四周的人後退。
朱虎退得比任何人都快,臉上驚容明顯,一手三暗器勞而無功,他豈只是吃驚而已,簡直心膽俱寒勇氣全消,鬥志全失啦!相距這麼近,暗器決無失手的可能,他幾疑自己心虛,根本不曾發射暗器呢!
“朱門主,你不可能永遠保護他。”紅衣女郎緩緩拔劍出鞘,玉手向朱虎一指:“下一次,他一定死!”
門外,腳步聲急驟。堵在門外的三女左右一分,讓出通路。
前往召喚花花大歲的僕人,臉無人色惶然奔入。
“小柱子,怎麼啦?”千手韋陀變色問。
“上覆老……老爺……”小柱子結結巴巴:“三……三少爺不……不見了。”
“朱剛朱勇呢?”
“躺……躺在西……西院秘……秘室外,不……不省人事。”
“秘室內有沒有人!”
“有……有—……一位姑娘在……在床上,兩……兩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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