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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見光不見影的寶劍,真的震懾人心的威力和殺氣。
“紅娘子楊寡婦……”旱天雷情不自禁脫口驚呼。
紅娘子的兵馬目前在河南,一軍的主帥能當刺客?這位名捕真是少見識,把威震天下的紅娘子看扁了。
敞開的廳門又現紅影,還不四個青影。
“胡說八道!”廳門出現的人影湧人,有人大叫:“西河秋家的人報仇來了,殺狗官……哎……”
利器破風的銳嘯乍起,似乎滿廳全是飛射回旋的飛錢,猛襲廳口的五個刺客。
不能讓對方打了再說,舒雲需要的是說了再打。因此,他的飛錢並不射對方的要害。
“住手!”他跳起來大喝:“你們……””
刺客的行動基本要求,是迅雷疾風似的快速下手,飛快地脫離現場,與舒雲的希望與要求完全相反。
這瞬間,視窗縱入的紅衣蒙面女人,已閃電似的挺劍衝到,玉劍的晶虹破空疾射。
第一座燭臺飛出,第二座隨即飛出。
手上有神物利器的人,不見得永遠可以佔上風得心應手,有時候運用不當,反而成為弱點失去優勢。
一聲怪響,燭臺被寶劍擊中,銅製的燭臺折斷飛散,餘勢衝破劍氣透入,像幾種暗器迎面猛襲。
蒙面紅衣女人吃了一驚,百忙中身形向下疾沉,整個人高不及三尺,燭臺的碎片幾乎貼發譬飛過。
呼嘯聲說明飛行勁道十分凌厲,捱上一下可不是好玩的,果真是危機間不容髮,真可以把人嚇出一身冷汗。
撲擊的衝勢一頓,第二座燭臺銜尾而至。
舒雲自從發現寶劍的威力之後,已看出紅衣少女御劍的經驗並不純熟,Qī。shū。ωǎng。只知以雷霆萬鈞之威強攻猛壓,他已經知道應付的良策。
因此算定對方必定暴露弱點,在他的計算之中,因此,第二座燭臺飛擲的部位,也下沉兩尺,正好襲擊少女身軀下沉迴避的位置。
假使他存心傷敵,燭臺注入內家真力,寶劍的威力也倍增,更易切割銅製的燭臺,碎片也將無情地換入少女的胸腹與五官。
除非少女用劍拍擊,必定會上當,而他已算定少女不會在倉促間收勢改用拍擊,在這種電光石火似的剎那時間中,任何超人的反應也無法應付劇變。
這期間,一紅四青五個人影,已被飛錢打得手忙腳亂,手腳多少也受了傷,狂亂的衝入,也狂亂地退出,來勢洶洶,退勢更疾。
刺客最忌諱的事便是稽留過久,這些人一擊失敗,便知一敗塗地,必須要及早脫離現場。
好在目的已達,讓官署的人知道西河秋家的刺客來過,便大功告成了,能否殺得了畢知縣無關緊要,所以退出廳便不再撲入。
紅衣少女真的心慌了,她根本就沒看到書案後的人是不是畢大人,燈光和燭光皆被另加的器物遮擋,書案後是光線的死角。
第二座燭臺來勢並不猛烈,也預計出讓少女有反應的時間。
少女總算不糊塗,並未被仇恨矇蔽了靈智,知道今晚碰上了高明的扎手人物,斷然放棄冒險重行進擊的念頭。
她雙腳一點,紅影破空而起,像是化虹而走,以不可思議的奇速倒飛,準確地飛回大開的視窗。
像流光像閃電,飛擲的第一座燭臺,居然無法跟上,但見紅影飛在燭臺前,到了視窗一閃即沒。
這一撲一退,說來話長,其實為期甚暫,發生得快,結束也快,令人覺得剛才並未發生任何事。
只像是一時眼花,偶然出現剎那的幻覺而已,並未發生真實的變故。
從廳門衝入的一紅四青五個人,也是疾進疾退乍現乍隱,與紅衣蒙面少女的進出,時機幾乎一致。
“糟!她們全是些冒失鬼!”舒雲跳過書案,不勝懊喪地說。
視窗灰影一閃,乾坤手輕靈地躍入。
“你才是冒失鬼!”乾坤手怪腔怪調地說:“幹刺客的金科玉律,是一沾即走,絕不留下任何線索。最高明的刺客,是遠在目標外行事,神不知鬼不覺才是此中的高手,豈會留下來和你打交道?小子,你應該先留下她們幾個人,居然還怪她們冒失,奇聞。”
旱天雷臉色不正常,在壁間起出一枚飛錢察看。這是市面通用的洪武制錢,並未開鋒,平平無奇,怎麼看也看不出這玩意能殺人。
“老弟的飛錢絕技,委實可怕。”卓夫雷苦笑:“勁及每一枚飛錢,每一枚都具有切肉貫骨的威力。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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