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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三五個人不會有困難。”他硬著頭皮說,不敢不答應:“舍下經常有親朋前來小住盤桓。”
“即使有問題,二爺也會順利解決的。半個時辰之後,在下再帶人趨府晉見,告辭。”
他發覺孫玉是與前面那位青衣人一起走的,感到有點毛骨悚然,假使他拒絕,這兩個傢伙很可能當街折辱他,說不定不死也得脫層皮。
劍無情開始感到情勢有失去控制的可能,對方正一步步向他施加壓力,馬行狹道船抵江心,他想回頭也不是易事了。
孫玉四男一女,帶來了箱籠行囊,住進了樓家的東院。
箱寵裡果然有一千兩黃金,而且是寶泉局的十足金錠。以市價兌換,一比六,六千兩銀子的確是一筆相當大的財富,作為活動經費可以派不少用場。
安頓停當,主客雙方在東院的小廳會晤,將伺候的婢僕打發走。
另外四人,除了那位自稱張宇的青衣人之外,分別是李宙、王洪、吳七姑。至於是不是他們的其姓名,恐怕是靠不住。
吳七姑年約二十二三,青春少婦魅力十足,美麗的面龐經常流露著和藹的笑容,怎麼看也不像一個練了武功的女人,一團和氣頗獲樓家那些婢僕們的好感。
刀劍都藏在行囊內,孫玉的刀就放在枕下,那是一把鋒利的狹鋒刀,這種刀有時可以當劍使用。
“樓二爺與諸葛長虹交情不錯吧?”孫玉一面喝茶一面問。
諸葛長虹,綽號稱白衣秀士,濟南三傑的第三傑。這人確是一位讀書人,在歷縣學舍讀了幾年書,考中了秀才之後便放棄學業,書劍遊學居然成為武林名士,算是讀書有成,學劍也有成的俊彥。
這豈不是廢話嗎?濟南三傑之間怎能沒有交情?
“不算深厚。”劍無情弄不清孫玉的用意:“不過倒還談得來,他的劍術很不錯,千手韋陀的沉重降魔杵,印證時獲勝的機會不會超過五成。”
“今晚能不能請他來談談?”孫玉含笑問。
劍無情這才明白孫玉的用意,這才知道壓力又增加了。
“談我們的事?”劍無情苦笑。
“得見機而作。”
“孫兄,最好不要和他談。”
“為何?”
“這人滿腦子聖賢書,滿腦子忠君愛國……”
“你錯了,樓二爺。”孫玉打斷他的話:“當上他中了秀才之後,所以未能參加鄉試,是因為府學的權貴子弟硬把他擠出送考名冊,即使名額不滿,也沒有他的份,所以他才含恨放棄學業的。以他的才華,中舉人中進士,可以說易如反掌,至今他仍然對昔年冊中除名的事憤憤不平,耿耿於心。這種人,才是我輩最易爭取的物件。他的底細,我們調查得一清二楚,放心吧!二爺。”
“這……好嗎,我試試看。”
“派人去請,越快越好。”
“可是,孫兄,你考慮過後果嗎?”
“你怕他告密?”
“不錯。”
“千手韋陀的下場,他一定心裡有數。”孫玉泰然地說,但其中含義卻不泰然,足以讓心中有鬼的人發抖,讓心懷異志的人打消異念。
“他的訊息是很靈通的,他有不少朋友。”劍無情訕訕地說:“希望他還不至於靈通得知道我設鴻門宴。”
“不會的,二爺。”孫玉安撫他:“他不會料想到我們進行得這麼快這麼大膽。有些人喜歡用常情來衡量事物,他就是這種人。”
“好,我這就派人去請。”
傍晚時分,乾坤手偕同舒雲在永靖坊走了一圈,先看看樓家的四周形勢。如果用黑道的切口來說,那就是所謂踩盤子,或者稱深道。
利用傍晚走動,可以避免暴露行藏。這一帶的人家雖然大多數設有門燈,但光度有限,誰也懶得注意匆匆而過的人。
樓家的大院門關得緊緊地,兩盞門燈發出朦朧的幽光,看不到裡面的動靜。
兩人從一條橫街穿出,往回走。
“看清了嗎?”乾坤手低聲問:“宅後是一條小巷,是防火巷,夜間不會有人行走。”
“我打算從前面進去。”舒雲說:“南房是僕人的居所,地方雜,進出反而容易,從宅後進出容易被暗哨發現,走不得。”
“呵呵!你做過賊?”
“齊叔,大概你做過。”舒雲大笑:“至少,我是個富家子弟,不是做賊的材料。哈!似乎樓家沒有任何動靜,樓二爺剛從城外搬回來,至少也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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