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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燈光已經消失,可能是方向不對看不到。
“喂!長上在不在?”格兄低聲問。
沒有人回答,也沒聽到聲息。
“鍺兄,不對哦!”問伴附耳低聲說:“不像是自己人。長上身邊那幾個傢伙,應該聽得出你的嗓音,怎麼不回答你的話?”
“你的意思……”
“這地方被那群來路不明的狗東西挑了。”
“你在說鬼話!長上這裡高手沒有三十也有二十……”
“但今晚大部分已經出動了。”
“口令是對的……”
“你敢擔保沒有人招供?”
“這……”
“分開走,我先前往察看。”
“好的,小心了。”
同伴猛地向前一審,遠出兩丈。
諸兄則貼樹項身,從道袍內拔出一把狹鋒單刀戒備。
“站住!”先前發聲處傳出沉喝。
同伴一怔,向下一伏。
兩人的鬼鬼祟祟行動,顯然已引起對方的疑心。
“泰山!”沉喝聲再起。
“敢當。”諸兄趕忙回答。如答慢了或者答不出來,暗器就會毫不留情地發射了。
“你兩個鬼鬼祟祟幹什麼?豈有此理。”沉喝的人罵人了:“你們見了鬼是不是?”
“你才見了鬼。”請兄頂了回去:“我問你長上在不在,你為何不回答?你到底是哪一位相好的?”
“我還想問你是哪一位菩薩呢!”草聲籟籟,踱出一個黑影:“要問事,你應該到門口去問警哨,對不對?你他孃的昏了頭,打!”
“哦!……”格兄剛從樹下閃出,門聲叫著往後倒。三顆飛蝗石全擊中胸腹,打擊力相當沉重。
黑影飛撲而上,像一頭怒豹。
那位機警向下伏的那個同伴,發覺變故便知道不妙,剛想竄走,便看到前面不足一丈,站著一個高大的黑影,何時來,如何來?不知道。
一聲怪叫,同伴飛躍而進,狹鋒刀行雷霆一擊。要將黑影砍倒。
黑影一閃不見,一刀落空。
正想乘機竄走,背後的背囊卻被一隻強勁的大手抓住了,往後一拉,噗一聲腦門便捱了一擊,立即丟刀昏厥,被人拖死狗似的拖走了。
茅屋的小廳中一燈如豆,兩個黑影拖了兩個老道八廳,將人往桌下一丟,挑亮了燈。
壁根下,有兩具死屍。
“是信使。”挑亮燈的人說:“正好門口供,可能有值得一問的線索。”
“對,這些傢伙為何全部出動,委實令人感到莫測高深。”另一人開始拉脫兩俘虜的雙手關節,一面將人拍醒:“按理,他們該高高興興喜喜歡歡睡大頭覺的,因為他們事實上已經成功了。”
諸兄是最先清醒的人,臉色發青,渾身在抖索,腹部不住抽搐,大概被飛蝗石擊中的地方痛得不得了。
“呵呵!你老兄貴姓呀?”挑燈的高身材,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含笑問:“辛苦辛苦。你其壯如牛,挨三顆小石子算得了什麼?別愁眉苦臉當孬種。”
姓豬的挺身坐起,雙手雖失去活動能力,但腰倒是相當硬朗的,用兇狠的目光,不住打量兩個中年人,閉上薄唇拒絕回答。
“喝!想充好漢?”另一名中年人手中有一根兩尺長的老山藤,揚了楊山藤發出破風聲示威:“在下不因為你是好漢而尊敬你優待你,先賜你一頓藤條,看你的皮肉是不是能毫髮無傷。”
“不要抽他。”主問的中年人搖手:“問口供不能用這種仁慈手段,他們都是些不怕死的亡命徒,抽藤條又算得了什麼?先踏碎他的右掌,然後逐漸卸他。”
“好的。”負責動刑的中年人,將姓豬的右掌撥開:“一腳就夠了,不怎麼痛的,忍著些老兄。”
“我……我招……”姓錯的扭頭挺著腰幹狂叫:“我……我姓鍺。”
“好,就算你姓鍺。誰派你來送信的?諸老兄。”
“苟……苟爺”
“喝!中了大獎啦!八方風雨苟基是不是?雷霆小組的大爺,雙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他本來的出身,就是河間府的劊子手,鍺老兄,口信怎麼說?”
“這……”
“不要緊的,這裡的主事人銀刀太保楊參,已經帶了所屬的爪牙出動了。我想,你一定是銀刀太保的人,派往八方風雨處負責聯絡的信使,所以你向伏樁問長上在不在,在下沒料錯吧?說啦!要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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