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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瞎蒙。這麼多年您名字沒變；第二，您那雙單眼皮也沒變。就憑著兩點，我覺得就足夠了！”

石心撇著嘴摸了摸自己的那雙眼。

“四兒啊，你這標記還真得挺好記的。就憑著雙眼，估計走到阿富汗都能找到你。”任笑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開玩笑的機會。

“別拿*人和我比，我是吃豬肉長大的！”石心說完就拿起一個剛蒸好的豬蹄。

“生意不錯啊，大鬍子老闆！地界也好。”宣鐵問道。

“湊合吧，反正是夠養家餬口了。咱也不貪，整這麼一個店鋪養活一家老小，又不累。”大鬍子講的樸實。

“真諦啊！”任笑叫了一聲，“來，幹了！歌裡邊都這麼唱的嘛：平平淡淡才是真！老百姓總是用最樸實的語言講述最富哲理性的話語。”說完和四人一碰碗又幹了。

“深有同感！”宣鐵也附和了一句。

“媽呀，我還成哲學家了？”大鬍子顯然對自己現在“哲學家”的身份有點受寵若驚。

剛誇完他的幾兄弟齊齊的白了他一眼。

“當時傳祥都比當哲學家強。”任笑道。

“時傳祥是哪位？”石心問道。

“某個時代的楷模！”

“幹啥的楷模？”

“掏糞的。”

“……”

“不扯了，對了大鬍子，你哪倆朋友呢？好象叫老黑的，還有個關東佬。”石心問大鬍子。

“死了。”大鬍子回答的很乾脆。

“死了？”石心吃了一驚。

“嗯，死了。”大鬍子看起來還是很平靜。

“怎麼死的？”石心知道他們倆肯定不是老死的，因為即使活到現在他們也不會超過五十歲。

“嘿嘿，石將軍，過去的事了，不說也罷。咱今天久別重逢算是緣分，盡情的喝！”說完又是一碗倒了進去，連一點“咕嘟”的聲響都沒有。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二人的死絕對不平常。而石心更是明白，大鬍子這耿直憨厚的北方漢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隨便“認親”。

四兄弟把酒喝乾之後，石心這才看著大鬍子道：“沒有當年的你們，或許就沒有今天的我。有事你儘管說。”

大鬍子看著他，眼睛有點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