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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順勢被風推入西河。”
容輕羽並不理司馬雲瀧,徑自向帝王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說這話時,卻是以手微微掩了口鼻。因為,感覺到,那潮溼氣越來越清晰的瀰漫在了大殿裡。
“容太傅莫不是在說笑吧?風暴再襲?從東旻挖渠?”司馬雲瀧聽了立即反駁,嗤笑:“你讓皇上放著前倉縣大片土地不管,從後方挖渠?要是讓前倉百姓知道自己家園被棄,你道他們會如何寒心?何況,這風暴再襲你又有何依據?這讓百姓如何信服?”
“東楚欽天監百年來發出的預報可是一失九準?由聖意一發,誰不信服?除非——期間有人故意為了沽名釣譽,拿千萬百姓的性命開玩笑——本官聽說司馬太傅已經自請前往災區協助治水?”容輕羽說,微側臉對著司馬雲瀧。優柔的聲音裡,難得露出幾分強勢。
司馬雲瀧被這氣勢怔的一愣,彷彿透過那繡金的絲帶,容輕羽能夠得見她所有的表情般。
頓了下,司馬雲瀧才回神。
沽名釣譽?容輕羽這分明是在變相的罵她虛偽!
意識到這點,司馬雲瀧頓時心裡惱怒非常,出言反擊道:“容太傅你司職欽天監司樂正沒錯,不過這天氣預測,神巫都沒有說話,你又怎敢妄言?你就是想譁眾取寵,也不該拿千萬百姓身家開玩笑吧!”
005章 外加十巴掌
但是容輕羽只是微勾唇瓣,對於她的侮辱不見半分惱意。司馬雲瀧一見她淡然的表情頓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氣憋在心口沒有發出去,噎的心肝肺都隱隱作疼。
皇上聽了兩個女臣子爭鋒相對一會兒,跟著陷入沉思,聽到這裡,不禁也跟著開口:“容丫頭,司馬太傅的話也不無道理,你可有風暴再襲的依據?”
皇上這話不問還好,一問,頓時讓司馬雲瀧感覺更加憋悶,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分明欽天監都沒有預報的事情,容輕羽這個瞎子出來危言聳聽。皇上不但不斥責,還給她繼續大放闕詞的機會,這放縱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微臣沒有依據,不過,待會兒神巫應該就會趕回來了!”容輕羽說,話鋒一轉,又望向司馬雲瀧開口:“神巫可是司馬太傅的親妹妹,又司職屬官,她的話應該最為作準吧!究竟是誰沽名釣譽,或者譁眾取寵,本官想,很快便會有結果!”
司馬雲瀧聽了容輕羽的話,卻狐疑的看容輕羽。覺得容輕羽這語氣,好像很篤定——難道她剛才說的是真的?心裡跟著又多了一分不甘,怎麼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報——神巫回朝,請求覲見——”這時,大殿外遠遠傳來一陣尖銳的宣喊。
“快傳!”南宮穹宇一聽,趕忙催促。
不多時,遠遠的就傳來陣陣鈴聲。
一聽見這鈴聲,殿裡的大臣們無不對容輕羽升起幾分同情。
太子也同情的看了容輕羽一眼,心道,這姐妹同氣連枝,鎮魂鈴都隨身帶。而且那個妹妹更為誇張,這鈴聲聽起來,鈴鐺戴的少說也有數十個。就算容輕羽說的是真的,恐怕也……
這時,一個白影盈盈走近了。
白色的衣袍,繡滿紅黑色的詭異符文,寬大的袖口幾欲落在地上。高高的領口遮到了下頜,連著衣袍的風帽遮蓋在頭頂,只露出女子一張清麗脫俗的臉龐。注意看去,和司馬雲瀧倒有三分相似,卻多了一分清水出芙蓉的幽雅。
“微臣司馬舞縈拜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神巫快起,你且先說說看災情如何?”
“慢,皇上,微臣有話要說!”得令剛想發話的司馬舞縈聽見這聲音微微一頓,清亮的大眼微轉了方向。
正看見司馬雲瀧轉向自己,她一身雀翎尾羽織錦出的墨綠色朝服,盡顯出了她的雍容華貴之氣,廣袖飄飄。曳地的裙裾彷彿一朵安然綻開的墨蓮花瓣,迤邐在她身後。一頭如墨的髮絲被高高豎起,露出光潔的額頭,綰成雲髻的墨髮,被三根翡翠簪子固定住。朱釵上垂下的墨綠穗子落在耳畔,襯得司馬雲瀧本就白皙的肌膚更是勝雪潔淨。
一雙秋水翦瞳顧盼間,隱有一分獨屬於女兒家的楚楚嬌柔浮動,本該是傾城典雅的美人兒,卻因為她深紅的唇色,和精心修飾的秀眉,多了一股不怒而威的凌厲之勢,盡顯冷疏高傲。
容輕羽唇瓣微翹,此時她和司馬舞縈隔著的距離並不遠,司馬雲瀧開口的那剎那,她察覺司馬舞縈的方向氣息的浮動發生了變化。
看來,司馬舞縈因為家姐的介入,此時的壓力不小。
“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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