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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那笑裡可沒有半分玩笑的味道!
是啊,她的確沒有騙司馬雲瀧。上輩子,她活到二十七穿越,後來與北辰梨落在東楚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當是四十好幾了,這輩子又從頭魂穿長了將近二十年,
“這個當送給你的謝禮!我一向不太喜歡欠人人情!”容輕羽輕輕將那荷包往司馬雲瀧合放在一起的手腕處一扔,語氣輕描淡寫,一點也沒有安慰司馬雲瀧被驚嚇到的心靈的意思般!
“下車,官府搜查細作!”司馬雲瀧還沒有消化完容輕羽的話,就聽得車外一陣喧譁聲。當即被驚的又回過神來,掀簾覷向車外。
“是官差,你們快——”司馬雲瀧剛想回頭提醒車內的人,但一回頭,卻幾乎驚撥出聲。剛剛分明還坐在她對面的兩人,已然不再。
司馬雲瀧來不及讚歎容輕羽與南宮襲襄兩人如臨仙蹤的詭異輕功,就又被外面的官差喚去注意力。便趕忙去應付,只是望著先前還有人,如今卻已經空無一人的座位,只覺心頭沒來由的升起一陣空落落的感覺。
不知不覺的,眼前就浮現許久前的很多畫面。
最多的,原來不是南宮襲襄的身影。而是那個看似從容優雅,偶爾又狡黠詭辯的少女的清麗身影。有她在的地方,原來處處都是充滿朝氣的。
也是因為她,她的人生曾經充滿鬥志。如今明白,原來,人生沒有知己是寂寞,沒有對手,亦如是!
曾經清高自傲的司馬雲瀧此刻不禁悵然,總感覺,這談不上友好敘舊的一別,便是為她與那兩個人之間的恩怨糾葛劃下了一個句號,此生便再也無緣相遇!
想到這裡,司馬雲瀧藉著車簾外的燭火,拾起衣衫上的小荷包,猶豫了一下,才拆開來。卻發現一一塊造型奇特的玉佩與一張字條,心裡奇怪間,便展開了那張字條。當看清上面的字時,司馬雲瀧眸子裡顏色瞬間洶湧出萬千情緒。
而稍後,一切又都恢復平靜:“容輕羽,你是存心讓我欠你人情嗎!”微微的一嘆,卻是帶著笑音。
兩道速度同樣快的身影幾個起落之後,在一個樹梢間停定。
“怎麼了?”對於南宮襲襄現行停下,而實際上是尾隨的容輕羽疑惑的問著他。
“你剛才給了她什麼東西?”
容輕羽聽得一愣,繼而微微一笑:“反正不會是你的賣身契,你猜呢!”
南宮襲襄聞言也是無奈的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現在去哪裡?”兩人會心一笑之後,容輕羽輕聲問,順便抬手輕撫了一下南宮襲襄懷裡睡的香塵的小印兒。
“先找個地方落腳,等養足精神,再去玄門吧!”南宮襲襄輕握住容輕羽的手,柔聲道。
——
這一夜,因為木鳥突然的歸來,註定了不平靜。又或許是東楚內戰已經積聚到了一個爆發點,終究是要爆破!
“不要殺我,啊——”突然,一聲淒厲的驚叫,為這不平靜的夜又增添了一筆暗沉的顏色。
“皇妃!”下一刻宮婢衝進寢殿,驚慌的詢問驚醒的女子狀況。
女子蒼白著臉,呆呆的坐在床鋪上,額頭兀自沁出冷汗,後背早已被浸溼。聽見宮婢的呼喚,女子趕忙驚恐的揪緊衣襟護住自己,畏懼的道:“容輕羽回來了!容輕羽回來了,她要殺我!她要殺我!”
帳外的宮婢聽了這話,確定她不是要鬧自殺,便不以為然的翻了個白眼,已經不如之前的焦急。反而有幾分習以為常的冷漠,繼而道:“司空皇妃,你做噩夢了吧,賢王妃早就已經不在人世!”
整日裡照顧這個瘋子,她已經厭煩了!所幸司空寅月是個瘋子,所以背地裡她苛待她一些,也不會有人發現。
尤其如今她雖然是太子側妃的身份,只不過是作為人質被押在東宮,天下誰不知道南宮襲崢對司空寅月一往情深。太子殿下之所以願意在戰事起後,沒有抄了司馬府,而把司空家的小姐接過來,可不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牽制一下南宮襲崢。
“不是,我看見她了,沒有做噩夢!她進城了,她進城了!”司空寅月顯然沒有因此而安靜下來,不甚明亮的燭火下,眼神迷亂混沌。再無昔日的半分光彩,更別說神智!
“瘋子就是瘋子!”宮婢輕蔑的睨了床裡的人一眼,一副懶得繼續與她閒扯的表情便要離開。
司空寅月察覺到宮婢的意圖般,趕忙衝了過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不要走,我真的看見容輕羽了,是真的!”
宮婢一被司空寅月碰觸到,便露出嫌惡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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