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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話還是一滯,所以當容輕羽飲下那杯桂花釀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驚訝的說:“你剛剛——”
“這桂花蜜怎麼味道有點兒怪?”容輕羽語露疑惑的問。
“那是桂花釀……不是蜜!”南宮襲襄心虛的道。
“酒?”容輕羽跟著甚是無辜的輕喃了一聲,好像是要表達她不是故意要沾醉,繼而準備藉機撒酒瘋的。
南宮襲襄眼看著容輕羽手中的杯子滑落,連忙眼明手快的一手接住她的杯子,一手將她綿軟的身子攬進懷裡。
一旁侍候的容歡則是望了眼那杯離自家小姐手邊原來本就是很近,此時被南宮襲襄捏在手裡的酒杯,唇瓣輕微的動了下,就彷彿沒有看見的移開,然後對著身邊的兩個小丫鬟道:
“王爺與王妃要就寢了,撤席吧!”
南宮襲襄聽得微微詫異,抬起眸來看了一眼容輕羽身邊的這個貼身大丫鬟。
容歡卻是動作麻利的跟著幫忙收拾,最後將摞的高高的本應該是三個人活計的碟子捧起,朝南宮襲襄微微一行禮道:
“王爺,家丁們有些細緻的事情做不來,府裡丫頭也就咱們幾個。奴婢去廚房幫忙了,香湯已經備妥在耳房,您請自便!”
說完領著兩個丫鬟飛快的往外走去,臨了不忘記將外室的門給帶上。
讓他自便?南宮襲襄聽得錯愕,他沒有讓別人伺候沐浴的習慣,但是容輕羽按理上就應該由她這個大丫鬟服侍!可她卻說讓他這個王爺自便!雖然容歡的話可稱不上尊上,甚至在其他王侯家都有以下犯上的嫌棄了,但是南宮襲襄卻覺得這丫頭甚是善解人意,心裡暗喜非常。
望了眼懷裡臉頰因為醉酒而緋紅一片的人兒,眸光不禁柔軟的幽深了下去。
而後便將容輕羽整個人抱起,轉而掀開內室的簾幔,朝一旁臥房的耳房走去。
——整個過程是心亂如麻的!直到將她衣衫除去,輕放進漂浮著花瓣的浴桶裡,南宮襲襄才輸了口氣。
然後紅著俊顏就想去拿一旁擱放在小几上的毛巾,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本來已經昏迷過去的小女人卻突然從水裡站了起來。
南宮襲襄頓時被驚起的水聲嚇了一跳,以為她滑下去了,待一回頭,看著身邊被氤氳水氣籠罩著的美麗風景,呼吸猛然一滯。
“呃!”然後容輕羽好像是發現南宮襲襄的存在般,猛然又蹲回了水裡,就那樣攀著浴桶的邊緣,一臉驚疑窘迫的對著他的方向。
南宮襲襄這時卻感覺有什麼滴落唇瓣,本以為是她驚起掀起的水花,可是待伸手去摸了下,才發現自己居然留鼻血了!
“北辰,是你嗎?”然後浴桶邊傳來她小心翼翼的詢問聲。“你是不是走錯帳篷了?”
一聲北辰讓南宮襲襄聽得一鄂,頓時清醒了幾分。
原來,她還沒有忘記他嗎……也是,這才一天的功夫,以他對她死心眼程度的瞭解,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移情別戀?
想到這裡,心情又是一陣複雜。天時地利人和啊,軟玉溫香在前啊——他好想吃啊,卻猶豫不前啊!
“嗯,我是走錯房間了,我這就出去!”南宮襲襄咬了咬牙應道,當真就想轉身出去。
“北辰,我怎麼看不見了……”可是剛剛走了一步,就聽見她突然又驚懼的在後面喊。
南宮襲襄驀然回神,想起她醉酒的樣子,單純的就像個不諳世事孩子,因為還記得這樣的她亦是最脆弱的時候,於是他根本是不忍心下口。聽見她的喚聲,卻還是趕忙走回浴桶邊,伸手握住她胡亂在外撲騰的手。
容輕羽只覺心內一陣慌亂,一觸及那感覺熟悉的大掌,頓時就彷彿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般。耳邊這時也響起他溫柔的安慰聲:“你在做夢,所以都是幻覺,等一覺睡醒就都好了!”
“噢!”容輕羽聽得不疑有他,點了點頭。想著,大腦好像確實有點不甚清晰,或許真是在做夢。
繼而很快就莞爾一笑,對著身邊的南宮襲襄道:“那……你揹我回房間去好不好?”這話完全是對自己的伴侶撒嬌的口氣,絕對沒有半分的歧義。
南宮襲襄卻是生生瞪大了眼睛,不禁驚疑她現在腦袋裡究竟有幾分清醒。難道都忘記,她還沒有穿衣服嗎?還是在故意挑逗,考驗他的自制力?
再看她無偽的單純笑顏,他又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醉的不輕。
而看著這樣的他,越是心裡憐惜非常,嘆了口氣應道:“好!”
說著是背,但是下一秒,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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