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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就是不死,也會致使人傷重不輕。
屋外的容輕羽聽著屋內的動靜,手裡的雨傘驟然丟擲。傘面就在她脫手的瞬間,內力的支架傘骨四面八方的飛射而出,頓時擊傷了書名內庭高手。
容輕羽片刻不敢耽誤,身形如電的掠進廳堂。沒有人看見她是從哪裡抽出的軟劍,只見她停下動作後,一揮手,便砍斷了牽住南宮襲襄與椅子的鐵鏈,橫劍擋在他的面前。
“襄,你要不要緊?”容輕羽趕忙問。雖然她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看周遭的事物,但是卻能夠從南宮襲襄受傷的手上傳入的血腥氣,還有裡面一絲異樣的藥味。
南宮襲襄本想寬慰容輕羽幾句,可是才張口,只覺胸腔內一陣氣血翻湧,在他強壓之下,殷紅的血還是順著唇瓣溢位。
“襄!”容輕羽聽見南宮襲襄的一聲悶哼,心中跟著一陣抽痛。一伸手,想扶住南宮襲襄。南宮襲襄卻是考慮到容輕羽的身體,怕自己不能控制身體的撞傷她,所以勉勵往旁邊一歪,倒在了椅子裡。
容輕羽聽得聲音,趕忙上前檢視他的傷勢。
另一邊鳳凝修已經停止攻擊,靜立在那裡先是看著大腹便便伸手卻依舊凌厲的容輕羽晃了瞬間的神,繼而又趕忙回神看向一旁的南宮穹宇。
而南宮穹宇眼看著自己的親兒子與懷著自己孫子的兒媳婦一個傷重,一個憂傷的情形,卻是不動聲色。甚至,已然不見之前對付南宮襲襄前的掙扎和心疼。
鳳凝修眸光突然微微一變,垂下了羽睫。
“凝卿,你還愣著作甚?”南宮穹宇突然一凝眸光,眼底閃過一抹肅殺之氣,繼而沉聲像一旁的鳳凝修下令拿人。
鳳凝修垂著的羽睫微顫,當即應道:“是!”
說完,便拔出腰際一直未動的佩劍,直刺容輕羽與南宮襲襄而去。
容輕羽聽得聲音,秀眉一凝,手中暗色的軟劍瞬間豎直。剛剛想迎擊鳳凝修,卻聽得一陣劍吟聲過耳,預期的交手沒有來,只一陣殺傷力不大的勁風輕拂過她的耳畔。
“凝卿,你——”下一刻,前方傳來南宮穹宇驚異的聲音。
聽得這聲音,容輕羽詫異於與鳳凝修突然的倒戈相向。
“鳳凝修,你居然敢犯上作亂!”那邊沒有料到鳳凝修一劍突然反攻自己的南宮穹宇驚慌後退,因為鳳凝修的劍招太過凌厲,所以躲避的有些措手不及,顯得十分狼狽。
而其他內庭侍衛都還在外面對付南宮襲襄的十三衛,根本是遠水難救近火。
鳳凝修也不理南宮穹宇,劍招招招直逼南宮穹宇要害。而也不過幾十招,外面護駕的人剛剛趕回來,鳳凝修已經一劍直指南宮穹宇的脖頸。
“你根本就不是皇上!”鳳凝修指著南宮穹宇冷聲說。
救駕的內庭侍衛聽得鳳凝修這話,原本攻向鳳凝修的劍齊齊一頓,繼而個個驚怔的瞪大了眼睛。
“鳳凝修,你居然敢如此造次,究竟容輕羽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甘願冒著滅九族的罪犯上作亂!你知道,你這與謀反無二嗎!”南宮穹宇被鳳凝修拿劍指著,不見絲毫膽怯,反而是一臉的震怒。這表情落進內庭侍衛眼裡,使得眾人又是一陣猶豫不決。
本來還疑惑鳳凝修突然倒戈的容輕羽與南宮襲襄聽得南宮穹宇這話,當即心底一片明鏡。
南宮襲襄原本因為親情而跌落谷底的心,頓時又是驚喜又是驚痛。
如果說,眼前方才幾乎要活活廢了他的人不是南宮穹宇,那真正的南宮穹宇在哪裡?而且,就連鳳凝修看樣子也是事先不知情的,這麼一說,真正的南宮穹宇如今又該在受什麼樣的苦?
“你將我父皇藏到了哪裡?”南宮襲襄掙扎著叱問眼前的“南宮穹宇”,幸好方才容輕羽封了他幾處大穴,抑制毒素的擴散,從而避免了他的暈厥。
原本還猶豫不決的內庭侍衛,聽見南宮襲襄這聲質問,心中的天平再次動搖。
也驚醒到,原本南宮襲襄這位殘王可是南宮穹宇最疼寵的兒子,但看他如今的傷勢——那還纏在他手臂上的利器,分明是內庭最狠絕的兵器之一,如果是真的南宮穹宇隨便打打罵罵自己的兒子也就算了,怎麼就忍心如此對待剛剛康復沒有多久的兒子,一副非要致他於死地的樣子?
而且,賢王並沒有犯上謀反大罪,只不過是和身為容氏東主的容輕羽出來躲懶一些日子而已。容家那麼一個大攤子,容輕羽如今這樣子也是有心無力去管的吧。就算他們偷懶不上工,在他們看來,東楚的秩序依舊井然。
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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