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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楚。
“幾百年都沒有人探尋出的問題,又何必多做計較,咱們反正都不會從死丘過了。還是談談接下來的問題吧,咱們到哪裡找馬車啊?”司空寅月這時不經意的說。下意識就望了眼閉合的駕駛室的門,已經慣性的擔心北辰流亭會突然冒出來又批評她說錯話。
只因為,這短短的一天一夜,北辰流亭已經“教導”過自己不下四次!
“估計如王如今應該收到了帝都傳書,咱們到了小沙漠,自然會有人接應!”容輕羽說,提及如王的時候心底劃過一抹微微的悵然。
“如今的漠城是東楚唯一的附屬自治城,守城大將據說是當年雲帝的四弟如王的後裔,忠君愛國自來成家訓。”魏嵐霖跟著解釋。
當年雲帝南宮悠雲英年早逝之後,便是如王南宮雲邪輔佐年僅九歲的太子登基,直至今日一門忠烈,頗得眷寵信任。
容輕羽跟著輕應,剛才聽了司空寅月的話知道她的言下之意,她是不會留下來的,必然是要與他們同行。而她自然也是不放心將她這個問題人物留在這邊的!還有就是,如果少了她,後面的路她也怕會少了許多樂趣。
“那麼魏大人還有七公主留下來吧,七衛也留下來保護七公主的安危!”最終容輕羽決定道。
七公主聽得一陣失望,但是卻知道,以自己的三腳貓,跟過去無疑也是拖後腿,便只得服從安排。而魏嵐霖這個偷跟過來的偷渡者,自然沒有資格反對。
“以司馬神巫的武功修為,魏某建議司馬神巫一道留下吧!”但魏嵐霖還是開口,卻是要拉司馬舞縈一起留下的意思。
“什麼叫以我的武功修為還是留下?魏嵐霖你別找茬行不行?你沒有聽說過南疆的天氣變化,那是風雲莫測,這路上怎麼能夠少得了我的預測?”司馬舞縈一聽魏嵐霖的話,就跳了起來,氣勢洶洶的指著魏嵐霖的鼻頭。
“如果司馬神巫遇見南疆食人巨蟒時還能有如此氣勢,魏某實當佩服!”魏嵐霖說著,還故意向司馬舞縈抱拳拱了拱手,卻分明是一副敬謝不敏樣的偏過頭去。
司馬舞縈一聽那巨蟒當即一鄂,但看魏嵐霖含笑的表情,總感覺自己是被捉弄了當即又不客氣的頂了回去:“你當姐是被嚇大的嗎?姐在外遊歷,和食人鱷魚空手肉搏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躲在哪個溫柔鄉呢!”
魏嵐霖聽得抬眼看司馬舞縈:“和食人鱷魚空手肉搏?”
司馬舞縈被這麼反問的一陣心虛,卻不甘示弱的抬首挺胸手叉腰的擁下巴看坐在面前的翩翩公子。
魏嵐霖並沒有立即反駁司馬舞縈的話,而是用審視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司馬舞縈的小身板一眼,最後眸光若有所思的停在她挺在眼前的小胸脯上,繼而恍然大悟的開口:
“噢,原來如此!”
司馬舞縈見魏嵐霖清冽的眸子盯在自己的胸前看了好一會兒,眼神幽暗,當即臉色發燙,立即抱胸往後退出一大步呵斥道:“什麼原來如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其實她更想呵斥,你個色狼盯著姐看個毛啊?
可是卻是沒有勇氣當著一眾人的面問出這樣的話,引起眾議的。
魏嵐霖卻是不說了,只是無辜的一撇嘴,“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你肯定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了!本還待發作,就聽見容輕羽在後面的聲音。
“魏大人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舞縈你還是留下來給我們候補吧,如果我們前面有個萬一,舞縈也好過來支援!”
“我——”司馬舞縈聽得容輕羽這表面恭維實際上是挽留她的話,就想反駁,畢竟其他人不知道,容輕羽可是最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的。她還候補支援?收屍恐怕都不夠格一個人闖進南疆……剛想到這裡,就暗自在心底幾聲:呸呸呸,就怕自己烏鴉嘴。
“舞縈,你過來,我這裡還有一個特別任務交給你!你一定得上心!”容輕羽這時打斷司馬舞縈又說,司馬舞縈聽得半信半疑的望著容輕羽無偽的表情湊近。
容輕羽彎唇微微一笑,特別的可親。
待司馬舞縈湊近她身邊的時候,當真傾身與她咬起了耳朵。
原來還一臉鬱悶的司馬舞縈越聽卻是眼睛越亮,不待容輕羽說完,已然捂嘴笑出來:“好好好,我知道了!好好,我一定不隨便走開,就待漠城了!”
眾人也就聽見容輕羽唇瓣微微動了動,司馬舞縈就被說動了。不禁都好奇,容輕羽究竟對司馬舞縈說了什麼,能教她這麼信誓旦旦的不離開?
之後司馬舞縈卻是守口如瓶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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